“玉总,我感觉我中招了!我现在正让人开车往你家走!”
晚上十点多玉刚都准备睡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是他公司的一位副总打过来的。
“好的,你赶紧过来!”
玉刚立马精神了,挂了电话,连忙给李弘文打了过去。
“文先生,对方又对我的一个副总下手了,他正在往我家里过来!”
电话一接通,玉刚立马着急的对李弘文道。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李弘文没想到这位对玉刚下手的人居然这么心急,连头一天都不让他好好过,这个点儿居然又对玉刚手底下的人出手了。
“我现在需要去船王家里帮他解决问题,你在家好好休息,早点睡,我不确定几点能回来!”
李弘文想的是自已一个人去,然后解决完再回来,但是他话说完,徐婉晴立马摇头。
“我一个人在这儿多害怕呀,我跟你一起去,反正下午睡了那么久,一个人在家也睡不着,还不如跟你一起去呢!”
害怕那是假的,但徐婉晴确实不想一个人在这儿呆着,而且她大老远跟着李弘文从北三省一路辗转多种交通工具过来,不就是想要亲眼看看李弘文怎么去解决对方吗?这要是最关键的时候不跟着去,那这一趟不白跑了吗?
“那行吧,那就一起去!”
李弘文也没说非不让徐婉晴去,点点头带着徐婉晴,两人出了门开着保时捷就出门了。
李弘文的猜测是正确的,朱立在这半年里花了大量的人力精力摸清了玉刚家里的情况,知道玉刚确实请了一个厉害的人,但是这个人好像是内地的,常年不在港岛,也就那两天在港岛的时候给玉刚了一件玉如意法器。
他第一次对玉刚下手的时候,这位内地的道友请了一位道友过来,对方在玉刚家里待了几天,发现没有动静之后就离去了,这个人他也通过各种的手段摸清了,是一位姓廖的同道,是港岛李城家的供奉之一。
为此他又等了许久,在得到确定消息,知道这位姓廖的同道离开港岛去了东南亚一个地方之后,才对玉刚出的手。
他的想法就是趁着对方离开的这段时间,用大量的法术去磨灭,那位内地同道给玉刚留下来的法器,然后趁着内地的那位同道来港岛不方便拿下玉刚。
他没有真的亲眼去见过那柄玉如意,他听说过,所以从当初拍卖会的一些资料中找到了玉如意的图片,觉得应该能很快拿下,但是他失策了,这柄玉如意的居然出乎他意料的强大。
在他的预想当中,三五天就可以成功,但是没想到居然持续了十天,他依然没有完全将那柄玉如意的法力耗尽。
现在他也是骑虎难下,他知道玉刚在发现不对的时候一定会跟内地的那一位文先生联系,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破局。
他现在就是在赌对方没有那么快收到消息,赌对方想要出入港岛没那么方便,想要赌就算对方要来也没那么快。
这几天他也一直关注着玉家的情况,只是因为玉家因为最近的事情,对别墅的人员管理的比较严格,没有特殊事情不允许出入,所以他的消息需要等他的线人有机会出来的时候才能告诉他,他还不知道李弘文已经到达港岛的事情。
至于说打电话,这个根本不可能,家里的电话不是他的那位线人能够随便打的。
“估计应该差不多了,就算是再强大的法器,经过这么十多次的使用,应该也到了极限了,就是临门一脚的事情!”
他在离玉家别墅并不算太远的地方,眼看着那位被他用了手段的副总进了别墅。
他需要第一时间知道对方的法器还有没有能量。
至于说为什么一天了才对一个人下手,除了因为想要找下手机会需要时间以外,还有就是他用的这个法术也不是说轻轻松松就能使用的,还是需要耗费一定的法力以及蛊虫的,在这个末法时代这些东西对他的损耗也比较大。
但他觉得这一切是值得的,只要能够把这个玉刚给拿下,那么以后在港岛他就可以真的高枕无忧了。
“怎么回事?这么半天了都没有感受到那股破除法术的感觉,是对方的法器已经彻底没有法力了吗?”
之前几次基本上都是人进入玉家别墅之后,他就感受到了自已施展的法术被人强行破除的感觉。
但是这次他并没有感受到,这让他有一些欣喜若狂。
说起来他还要感谢之前在内地那位强行破除他法术的人,要不是对方那次让自已受了那么多重的伤,他也不会明白这种法术反噬有多么厉害,不会明白,其实法术不需要那么强大,能不对自已有伤害的法术才是最好的。
所以他到了港岛之后,施展的法术基本上都是就算被人强行破解,也不会对自身有强烈反噬效果的法术,当然这种法术的威力就要小得多。
但胜在安全!
“不着急,再等等,等那位从别墅里出来确定他身上的法术,没有被破解我再进去!”
虽然已经蠢蠢欲动,但是朱立还是忍住了现在就冲进玉家别墅的想法,他需要亲眼看到那位被他施展了法术的副总,才能确认这个事情的真假。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他不能因小失大。
“有车进山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察觉到山下有一辆车快速的驶上了半山别墅,不过他并没有多想,因为半山别墅住着很多人,说不定是别家的哪个公子哥出去潇洒回来了。
虽然离得很远,但是他一眼看出了那辆车是一辆豪车,保时捷911,他开过,确实是一辆好车,普通人家根本买不起。
“怎么去玉家了?”
让他意外的是这辆车没有去别的别墅,而是停在了玉家别墅门口,等别墅的大门打开这辆车直接开了进去。
“是玉家的那个公子吧?”
看着玉家大门很快又关上,朱立心中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