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相公,刚才还冤枉人家会捣乱,现在还不是要让奴家帮忙。”
柳婉儿一边按照相公的吩咐控制着火候,一边还不忘调侃自家相公。
“娘子教训的是,相公知错了,这就向娘子赔礼。”
说着,李牧还向自家娘子鞠了一躬。
“相公知错就好,万万不能向奴家行礼。”
“相公乃一介文人,岂能向自家娘子行鞠躬之礼?”
柳婉儿先是被相公的举动逗笑,随后又连连摆手。
“相公,这是在做甚?”
柳婉儿这才想起问出心中的疑惑。
“待相公把一切做完,再来告诉娘子也未迟。”
柳婉儿在专注的控制着火候。
李牧在旁看着,不时的用言语逗弄自家娘子。
柳婉儿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了的苹果,可爱极了。
也不知是被火温烤的,还是因为娇羞。
两人谈笑间,一个时辰很快过去。
陶盆里的盐水慢慢结晶。
盐水不见了,只剩一大块晶体。
“相公,此为何物?观其样子,很像盐块。”
“可看大小,盐块岂能如此大?”
“娘子所言甚是,经过夫君的一般伟大操作,陶罐里的盐块就变成了这么大块的晶体。”
“怎样?相公厉害不?不用害羞,尽情的崇拜相公吧!”
“妾身只感觉不明觉厉,相公真厉害!”
“只是如此大的盐块,如何食用?”
“还是奴家稍后再去集市上买一袋盐块吧!”
听着自家相公在那自夸,柳婉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相公真厉害!不声不响间又弄丢了一枚铜钱!”
柳婉儿学做之前相公的样子,很衷心的夸赞了一句。
看向相公的眼神里,全是小星星。
“……”
看着自家娘子那心口不一的样子,李牧一脸无语。
“娘子莫要担心,待会你就知道相公的厉害!”
李牧高兴的太早了,忘记了最后一步还没做。
李牧又从灶房里找到一块石头。
小心翼翼的对着大块晶体进行研磨。
随着研磨,晶体一点点变小,变成细碎的颗粒。
柳婉儿在旁边看着。
突然之间,美眸睁大,红唇微张,一脸震惊!
看向自家相公的眼神,既有浓浓的崇拜!也有深深的爱意!
注意,这次可是真心崇拜。
一炷香过后。
陶盆里的大块晶体消失了,只剩下一堆细碎的颗粒。
“相公,你怎能如此厉害!竟能想出如此法子!”
看相公停下,柳婉儿第一时间投入相公怀抱。
昂起俏脸看着自家相公,含情脉脉。
小脸上布满红霞,心也怦怦直跳。
并未意识到这有何不妥。
“娘子莫要大惊小怪,此举对相公而言,只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对于娘子的主动投怀送抱,李牧感到很满意,很满足。
他一只手搂着自家娘子的纤细腰肢,感受其中的柔软细腻。
另一只手却朝空中轻挥几下。
配合口中的言语,真是说不出的轻狂与自信。
怀中的柳婉儿看着自家相公的样子。
除了深深的崇拜,还有一股莫名的情绪藏在心底。
“相公,这真的能吃吗?”
在相公怀中待了一会儿,柳婉儿才反应过来。
轻轻挣开相公的怀抱,整理下衣服。
脸上又变得有些担心起来。
“娘子尝一下便知!”
柳婉儿回灶房拿了一双竹筷,轻轻的蘸了一点放入口中。
细细的品尝了一下。
“呸呸!相公,这太咸了!”柳婉儿赶忙端起旁边的清水猛喝了几口。
“相公,这细小的颗粒也是盐吗?怎能如此之咸?”
“不过,味道似乎比之前的盐块要好!”
柳婉儿回味着刚才尝过的味道。
“娘子,这是经过处理的细盐。去掉了杂质,不仅味道更好,还更健康。”
“相公真厉害!有了它,以后烹饪的饭菜就变得更有味道,更好吃!”
把陶盆里的细盐倒入陶罐中,却只有原来的半罐。
不过,这半罐的价值可要远大于之前的一罐。
“娘子,相公交代给你一个任务。”
“有多余的铜钱,多买一些粗盐。”
柳婉儿轻轻颔首,笑靥如花。
他显然已明白相公的用意。
“相公,你一觉醒来变化真大,宛如判若两人。奴家都快不认识你了!”
闻听此言,李牧心里咯噔一声。
兴奋感一下子消退很多。
“是吗?那相公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娘子更喜欢变化前的,还是变化后的?”
李牧面上不动声色,反而打趣自家娘子。
“奴家当然,当然是两个都喜欢啦!”
“不过,相公大醉过后,的确聪明许多,也有趣很多。”
“相公以前可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偷亲奴家。”
“更不会说那么多话来逗弄奴家!”
“不管相公身上发生了什么,相公始终是奴家的相公。”
说完最后一句话,柳婉儿仿佛也放下了什么。
又主动投入相公的怀抱。
并对未来生活有了真正的憧憬。
聪慧如她,早在大汉过来要债时,就发现了异样。
后面的种种,只是让她更加确认罢了。
她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相公的确变了!
不过,这种变化是好的,是值得期待的。
正如她所说,相公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是她的相公。
她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行。其它的不重要。
看到自家娘子又主动投入怀抱,李牧也才真正放心下来。
某件事情在两人的默契下就这样翻页了。
“相公,你说的有法子筹到银两,不会就是指这吧?”
“当然不是!这虽然是一条生财之路。但时间上恐来不及!”
“因为这半罐细盐价值有限。”
“单靠它筹够银两,需要很多很多罐。”
“相公自有其它法子筹到足够银两。”
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是能制作出鸡精味精就好了。眼下,也只能加工一下粗盐了。
“奴家相信相公定能办到!”柳婉儿也点头附和。
不知为何,柳婉儿对自家相公愈发信任。
“相公,奴家提醒你,再有一月就要院试了。”
“相公可不能为了筹钱,而误了真正的大事!”
“娘子提醒甚是,相公自会认真对待。”
“相公这次定能考中秀才!娘子信否?”
“奴家不信,但奴家期望如此!”
“相公的诗词做的太烂了,短时间根本提升不了。”
“不,长时间也很难提升!相公就没这个天赋!”
“要想考中秀才,只有在其它方面多下功夫了。”
柳婉儿说着自已的分析。也不怕打击到自家相公,真是字字如刀。
说完,还昂起俏脸,等着相公的夸奖。样子可爱极了。
仿佛在说,相公,奴家分析的可对。
“娘子,相公的诗词真有如此烂吗?”
李牧表示很受伤,需要安慰。
搂着娘子细腰的手又紧了紧。
总算在那美妙的触感中得到一丝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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