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恨不得将脑袋埋进土里,颤音回道:“属下……该死!让刺客……逃了!”
“逃了?”澹台宸枭脸色变得更加阴狠,刚刚压下的怒火再次窜了出来。
“混账,你这个暗卫统领是怎么当的?”再次飞起一脚,澹台宸枭这次直接将暗一踹出十几步远。
可怜暗一好不容易咽下的鲜血再次喷出,他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终于勉强控制住身形后,连嘴角的鲜血都不敢擦,急忙忍痛颤着身体翻身跪好。
“咳!属……属下万死!”
因为疼痛,暗一的身体都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澹台宸枭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却没半点心软。
但他清楚暗卫等人的本事,实在不明白暗一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朕清楚你的能力,说,刺客怎会全都逃脱?中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是……是……迷药!”暗一低着头,艰难的回道。
澹台宸枭眉头都快拧成个疙瘩:“你说清楚,什么迷药?”
“是属下等中了迷药,武功尽失!”
暗一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昨晚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事情是这样的,当时刺客来袭,除了暗十七中毒身亡外,属下与暗三守在主子身边,让其余暗卫去追击刺客。”
“可没过一会儿,属下和暗三也遭到了袭击,刺客将我们引开,此时我们才发现全身无力,内力也无法使出。”
“那你们是如何逃脱的?”
从暗一的叙述中可以了解到,刺客出手狠辣,那既然暗卫全都中了药,刺客为何又不将他们一网打尽,而是留下了他们性命?
“是简侍卫!”暗一毕恭毕敬的回答。
“就在刺客想要取我们性命时,简侍卫带着一队侍卫赶到,刺客才暂时撤退。”
“简逸晨?”澹台宸枭眉头皱的更紧。
暗卫的本事他一直清楚,他们为人警惕,又经过专业训练,本不会这样轻易中招。
可昨晚,暗十七折损不说,暗卫其他人也中了迷药,差点被杀。
刺客熟悉地形,对他身边的情况也甚是清楚,在他的地盘都能全身而退,可见背后之人准备充足,必是他的死敌。
而他身边,必然也潜伏着别人的密探。
若真是他猜测的这般,恐怕昨晚之事并不是朱长月完全设计。
她或许也只是被背后之人利用的棋子。
那场大火,与朱长月应该也无关。
但朱长月是真的死了吗?单凭一个朱钗,能确定朱长月的身份?
还有简逸晨?
他的出现是不是意外呢?若不是意外,他又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简逸晨真的已经背叛他了吗?
“自去领罚,另外,厚葬暗十七。昨晚之事,暗中调查,有任何蛛丝马迹,立刻报给朕。”
“诺,属下遵旨。”
暗一恭声应下,又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痛意施展轻功快速离开。
“高路海!”
暗一退下后,澹台宸枭并未回去,而是问了高路海昨晚他进了朱长月房中后高路海的去处。
果然,高路海也被人引开了。
澹台宸枭一拳打在一旁的大树上,高路海惊呼一声,急忙上前,想要替澹台宸枭包扎,却被他呵退。
他走到房中,胡乱的用布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坐到床边,看着姜婵薇沉静的睡颜,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婵儿,这宫中处处是危机,朕如今能相信的只有你,不要让朕失望,也千万不要背叛朕,好吗?”
回答他的,是女人绵长的呼吸声。
澹台宸枭无声叹息一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将女人搂在怀中,闭上了双眼。
翌日一早,姜婵薇醒来时,澹台宸枭正用手肘撑着脑袋,眉眼含笑的望着她。
姜婵薇瞬间羞红了脸,她急忙起身,轻轻推了澹台宸枭一下,一脸娇嗔问道:“陛下何时醒的?”
“也就比婵儿早醒那么一小会儿。”轻轻握住姜婵薇的小手,澹台宸枭低下头,额头轻蹭她的鼻尖。
姜婵薇被他弄得鼻尖泛痒,急忙挣扎着想要向后退去,却被男人禁锢在怀中。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的就吻上她的唇。
姜婵薇呜咽一声,在他熟练的吻技下,很快就瘫软在他的怀中。
澹台宸枭看着怀中的尤物,喘着粗气,狠狠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
姜婵薇吃痛,澹台宸枭却意犹未尽的埋怨道:“你这小妖精惯会勾引人,真想现在就把你吞入腹中。”
“待臣妾养好身体,一定让陛下尽兴。”
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姜婵薇嘟着小嘴,讨好的哄着他。
澹台宸枭满意一笑,女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领口微开,锁骨处还被他留下了痕迹。
本决定离开的脚步如何也迈不开了,就算明知道此时不能将女人如何,他还是没忍住再次吻上了女人的唇,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了女人的衣领中。
“唔!”他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滑动着,专挑她的敏感处,姜婵薇忍不住呜咽出声。
而这一声声呜咽,更像是催化剂一般。
本就单薄的衣裳早已挡不住女子的春光,澹台宸枭看着女人迷离的样子,那媚眼如丝脸颊绯红的模样,一次又一次摧残着他所剩无几的心理防线。
“啊!陛下……”
一口咬在女人的浑圆上,澹台宸枭如愿看到女子红了眼。
如珍珠般晶莹的泪珠滑落脸上,澹台宸枭轻柔的将那一粒粒珍珠吻掉。
“婵儿,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沙哑低沉而带着占有欲的声音刺进她的脑海。
姜婵薇红着眼,用力抱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心中一片荒凉!
“唔!”耳垂被他含住,又轻咬了一口,姜婵薇浑身一个激灵。
男人却在此时抬起了她的下颚,双目逼人的望着她:“婵儿,说,你是朕的!是属于朕一个人的。”
“我……臣妾……臣妾是陛下的,是独属于陛下一人的。”
颤抖而娇柔的声音像是带着一丝丝缠绵的情丝一般,飘进了他的耳中。
澹台宸枭眼中精光大盛,他俯下身,再次在女人脖颈处留下了他的专属印记。
“喊六郎!说,你是属于六郎一人的。”
低头啃咬着女人的脖颈,像是带着某种惩罚目的,澹台宸枭在她脖颈处反复吸吮着。
“嘶!”说不出的酥麻感带着丝丝痛意传遍全身,姜婵薇被迫仰着脖子,脸色早已难看到了极致,眼中也一片冰冷。
“臣……臣妾是六郎的,是属于……啊!属于六郎一人的!”
“乖!”奖励般的在女人唇上印下一吻,澹台宸枭动作轻柔的帮姜婵薇擦干眼泪。
姜婵薇感受着面前之人温柔的对待,却只觉得浑身充斥着刺骨的冰寒。
她原以为在身体还没“恢复”之前,能免受澹台宸枭的欺辱。
可没想到,就算澹台宸枭不进行到最后一步,也有的是办法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