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这种情况,宋玉章只是打骂他们,或者是心情好的时候骂他们几句就可以离开,可是家丁今天看宋玉章的眼神,里面充斥着恐怖。
“玉少爷,小的这边还有事,我我我我可以先走了吗?”
“哎,你有事,你能有什么事,我们家一天给些闲钱就养你们这些废物,正好拿你练练手!”宋玉章面目扭曲,家丁也躲无可躲。
宋余章的手燃起火焰,那火红色摇曳在风中的火焰,看起来还有些美丽,可是这在家丁的眼里,这不是妖法是什么?他早就在外面听到过他们的家主会妖法这种传言,但今天见到宋玉章就明目张胆在他面前使出这样的妖法。
火焰渐渐靠近他的皮肤,这可不比一般的火焰,那火焰仿佛就喜欢吞噬有生命的东西,靠近就自主的跳到那个家丁身上,可是只是燃烧了他的衣服袖子,并没有对他本人造成多大的伤害,使表皮有轻微的灼伤,长出几个水泡。
宋玉章觉得这可没完,不过瘾,他用双手捏住家丁的脸,火焰灼烧着他的脸,瞬间把他的头发烧光了,脸上也灼伤出一一道一道令人恶心的烧伤痕迹。
那家丁发出惨烈的叫声,隔着几个院落的人都能听到,但是他们也习以为常,认为宋玉章或者是其他的小公子又在打骂下人。
家丁叫得越惨,宋玉章的笑容就越狰狞,他很喜欢这种折磨人的快感,他已经想到这火焰要是烧到他讨厌的人身上,他该是有多么享受。
看着那个家丁的面容渐渐黢黑,有着恶心的脓液,用一张嫌弃的把手放开,甩了甩,还掏出手帕擦了擦,把手帕扔到那家丁的身上。
家丁此时已经没有知觉,不知道生命还尚不尚存,宋狱长就横着削去,扬长而去,而这时候再见到他的下人,全都是通通早早的就避开他,因为那会儿听见惨叫,肯定就是在惩罚下人,他们可不想变成下一个。
宋玉章走出宋府的大门,他现在就要去学堂找他的狐朋狗友炫耀,顺便去找那些趾高气昂的人报复。
他吩咐门口看门的侍卫,给他准备马车,送他去学堂,那些侍卫哪敢不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宋府开除,准备好马车之后,马车嗒嗒的走在路上很慢,路上的行人挡住他的去路。
他这时候把窗帘掀开,脑袋伸出去,对着走在路上的行人,或者要过路的摊贩大吼大骂:“你们这些贱民就是不长眼睛是吧!看到本少爷的马车来了,还不快点避让!”
些普通老百姓哪得罪的起这些世家子弟,听见他不满的骂声,都是连连避开,当然心里也不满抱怨【什么铸剑盟世家也不知道造福百姓,就知道敛财欺压我们这些人。】
当然,这些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嘴上说出来,说不定被有心的人听到了,他们就会被抓走。
看见那些百姓四散而逃,对他很是害怕的模样,他竟然还沾沾自喜,觉得这些贱民就该如此,马车飞驰很快的,来到学堂的门口。
他随时都吊儿郎当的,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今天他难得的来上课,学堂门口看门的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们还想拦住我,给我躲开你们这两条看门狗!”雄赳赳气昂昂的就冲看门的侍卫面前走过去,这时候好在里面的夫子已经下课,很多学生得到空地上三五成群的玩耍。
他一进去就先找到他的朋友,远就与他们打招呼:“姜兄,师徒兄,宋兄。”
那几人听到声音之后,也回头还打趣道:“宋家的少爷,今天怎么有空来学堂呀?”
“散学之后,我们还是去老地方,我有东西想给你们看看。”宋玉章一脸欣喜
那几个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听到宋玉章说要带他们去看好东西,便都不想等到下学再去,宋玉章走近他们几个人,然后看着司徒岭说道:“今天怎么没看见你们家里的庶妹来上学呀。”
“她,不知道又生了哪门子病,在家里呢,真是人贱病还多,宋兄这么喜欢她,她还不愿意?”司徒岭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
“哎,她好歹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姜浩浩在旁边笑得一脸淫意。
“玉章,你说有什么好东西要给我们看,不会是带我们去那个地方吧?”宋成勇也贱兮兮的笑
“倒是可以去那个地方,但不能让家里的人知道,今天咱们就收敛些,还是等下学之后再去。”
宋玉章这样说着,其余几个人都觉得很惊讶,以前从来都不把这些放在眼里的人,现在竟然说要等到下学之后,真是十分反常。
但是几人的内心都备受煎熬,想知道宋玉章到底有什么好东西给他们看?一下午上学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心情听夫子讲课,都是心思飘到百里之外。
夫子一宣布下学,那几个人就朝着宋玉章走去,有些迫不及待,这时候,宋玉章倒也还沉得住气,一句话也不说,慢条斯理的往外走,几人在后面跟上。
走出学堂门口的时候,他们又找了一辆马车去了青楼,这些世家子弟娶青楼再正常不过,而且青楼的妈妈也十分欢迎他们,楼的姑娘们也十分欢喜这种世家子,年龄小,好骗钱。
“好久都没见到月季姑娘了,她上次嘿嘿,我就不说了。”
“我觉得还是石榴姑娘比较好,她的技法堪称一绝。”
“你们这些凡艳之物,哪能和秋水姑娘比?他才是真正的绝美。”
宋玉章听着他们隐晦的腌臜词汇,知道这几个人已经被酒色掏空身子,而他虽然与他们经常出没于这种场所,可他还蛮洁身自好的,从不与这些俗艳之女有什么勾搭。
姜浩浩,这时候便问:“玉章兄,你说的好东西,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吧?就刚才你就一言不发,还在卖什么关子。”
“这种东西可不是平常人能见到的,我怕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你们展示,你们会吓一跳,而且还会把别的人也吓到。”
“什么宝物?”
宋玉章又不说话,直到马车停在青楼面前,里面的人招呼他们进去,到了二楼的一间厢房,他们经常在这里聚会,所以这里的人倒也熟络。
酒店姑娘就不会派人来陪,这时候他们几个人围在一起,宋狱长的手突然点燃一个火苗,就用火苗把房间里的蜡烛给点燃。
“这是在变什么戏法!”
“这可不是变什么戏法,这是真正的法术!”宋玉章骄傲的抬起头
“真的也太神奇,这道与我们国家的传说有几分关联,难道铸建盟的世家子弟真的可以得到赤虎鞭的传承不成?”宋成勇出这样的疑问
他这说法倒是说得过去,几人也跟着附和,想着应该是这样的,宋局长,看他们的表现很是满意,他这时候又盯着司徒岭:“要不你差人去把你那庶妹叫来?我真的喜欢她喜欢的紧。”
“这里这么多美艳的姑娘,你都看不上,偏偏看上司徒的庶妹?”姜浩浩不能理解
“司徒兄,我相信你不会介意的吧?而且假如我娶了你的庶妹,你司徒家有我们宋家罩着,这也不算太亏待你。”
他说这话八分都带着威胁,但司徒岭本就对他的妹妹没有什么感觉,他爹的姨娘都有好几房,妹妹,弟弟也都多的不得了,只是刚好他这个树妹长得十分的美丽。
司徒岭笑着点点头,想着自已差人回去,但是宋玉章却笑着对他说:“我再派个人跟你的人一起去。”
这他也不好拒绝,只好同意,司徒府这边,司徒岭的庶妹司徒芷兰是真的生病,卧病在床,这时候有丫鬟给她送药,临去安慰她,不要与宋家那小子置气。
司徒芷兰本就柔弱,再加上被宋玉章一气,这气血回不上来就卧病在床了,她用手帕掩着嘴咳嗽:“我何苦和他置气,不过是在与自已置气罢了,我但凡是个嫡出,不至于受这等窝囊气。”
“小姐,你虽不是嫡出,你看家里的这些庶小姐哪个比得过你呀?”
“但你也说了,终归是庶。”
主仆二人怎说到这儿,我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丫鬟说出去看看情况,司徒芷兰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丫鬟的惨叫声,然后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她的门就被推开,一个是她哥哥的随身仆从,她认识而,另一个她可没有见过。
“你们怎么能随便闯入我的房间?还打伤我的丫鬟,怎么这么放肆?给我滚出去!”这个时候,司徒芷兰还是有一点小姐的架子
“芷兰小姐,对不住了,大少爷和宋公子那边有请。”说话的是司徒凛的随身仆从,另一个男人就在那里站着,凶神恶煞的盯着她
司徒芷兰一听宋公子肯定就是宋玉章那个混球,她这时候还躺在床上呢,个大男人就这样站在他的闺房,她真的是羞红了脸,又不好发作。
这时候被打伤的丫鬟又从外面一瘸一拐的进来,站在门口,想把他们两个人轰出去,可另一个人,直接不留情面的,就又是一脚踢到那个丫鬟的腿肚子上。
丫鬟吃哎呦一声蹲在地上,我只能见着两个人如此凶狠的模样,只好委曲求全说让他们先出去,她收拾收拾就出来。
丫鬟眼里满是泪水,是疼的还是心疼他们家小姐,那两个仆从听着,这是要去的意思就退出房门,把丫鬟与小姐关在房间。
“小姐,你可不能去呀,要不我现在就去找老爷做主,看他们那扼杀的模样,你去了肯定会……”后面的话,丫鬟也没有说出口
但司徒芷兰知道那个丫鬟想说什么,她掀开被子站起身:“其实这么多年的好日子,我已经过的差不多了,后面发生什么就听天由命吧,去找父亲做主也没有用,他最终还是会向着司徒岭的。”
丫鬟替她梳妆,打扮跟衣,再开门的时候,门口的那两个扑通亦是面无表情,走在前面,司徒芷兰跟在他们后面,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如果他真的强硬着性子不去的话,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马车一路颠簸来到青楼后门,司徒指南一抬头,看周围的环境都挂着红灯笼彩带飘飘,散发着很重的脂粉味道,一看就像是那种不干净的地方。
“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少废话,我们少爷在里面等你!”回答她的那个人语气十分不善
他只好带着面纱,从后门走进去,穿过人少的地方,司徒芷兰被带进宋玉章他们的房间,这时候他们正在喝酒聊天,身边也没有其他的莺莺燕燕。
看见司徒芷兰来了几个哥们都打趣道:“司徒妹妹不是生病了吗?怎么宋少爷一说要见你,你的病就好了,哈哈哈哈。”
司徒芷兰的脸颊滚烫,她现在确实是浑身发烧,四肢无力,再加上这里的脂粉味太过浓重,她每走一步都感觉头晕目眩。
这好巧不巧?走到宋玉章的身边,脚踝一软就跌坐到他的怀里,宋玉章被惊的一看,司徒芷兰的面纱从脸上滑落,说是倾国倾城的容颜,但是绝对是没有长开的碧玉,宋玉章看她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那几个哥们儿见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站起身出去,让人给他们开别的房间,这他们也玩得开些,毕竟宋玉章从来都不碰这里面的姑娘。
“宋公子,请你自重。”时候司徒芷兰强撑着自已的身子站起来
宋玉章却一把拉过她的手,一扯又坐到他的腿上,他甚至用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肢,他能感觉到司徒芷兰浑身上下都十分的柔软,的时候他的手喉结上下滑动,感觉口干舌燥的。
司徒芷兰在他的怀里扭动几下,更让他的心,心跳不止,他拿起桌上的一杯茶水喝了一口,但根本就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