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语嫣轻身一跃,跳到树上,那熊咆哮着,大致意思,应该就是谁在打他屁股吧,它没找见源头,怒火就全都集中在墨语嫣一个人身上。
熊疯狂的在地面上摇晃着树干,墨语嫣紧紧扒着树干,一动不动,这时候火魍又用一个石子打在他的屁股上,熊更加愤怒,甚至用脚开始踹起树干。
墨语嫣觉得奇怪,为什么这熊突然就发怒?她站在高处四下环顾,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这火魍倒是把自已隐藏的很好。
这树干已经有了裂痕,再被踹几脚的话,肯定会被踹断,墨语嫣思考着,她纵身一跃,落到熊背后,火魍内心一紧,想着她胆子这么大的吗,她可是个普通人。
落地之后拔腿就跑,可是熊哪会放过她,本来笨拙的身体竟十分灵敏的转身,追上墨语嫣。
墨语嫣跑的气喘吁吁,熊掌落下震起尘土,她都来不及喘息,又开始跑,最后被一段枯枝给绊倒。
她手里拿着镰刀,双手紧紧的握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熊的双眼,火魍觉得是时候出手,他先是假装才来十分紧急的喊了一声:“语嫣,小心!”
墨语嫣被这喊声分心,看向火魍那边,熊也看向那边,火魍当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熊给解决了。
墨语嫣试图去把熊给扛起来,火魍心里抱怨【这个女人,我救了她,她只知道吃!】
但经过这件事,墨语嫣确实对火魍有所改观,晚上他们满意的吃上一顿熊肉锅。
时间回到李御玄和唐墨这边。
唐墨和李御玄带着宋七回到唐府,福叔在门口看见他们,怎么带回这么个衣衫褴褛的人?而且浑身都是伤口,看起来是经历了什么事情。
唐墨在福叔耳边耳语几句,读书立马心领神会,带着他们向里屋走,没想到唐家还有密室,把宋七安顿好之后,给他请了唐家专用的大夫,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让他好好休息。
唐墨和李御玄还有唐建成坐在正厅里面,唐墨看着唐建成说道:“爹,一直到外面那些失踪的乞丐吗,与宋府有关!他们可能知道小姨的下落。看这是小姨的玉佩。”
说着就把玉佩拿出来给唐建成观看,唐建成看了之后,确实是墨语嫣的玉佩,他把玉佩攥在手心,似乎在思考什么,唐墨和李御玄都在等他说话。
“我觉得这件事情你们小孩子就别管了,太过于危险,可能跟那件东西有关?”
“爹!我们已经不小了,是时候把那些事情告诉我们了吧!”
“伯父我也觉得可以把这些真相告诉我们,唐墨也许比你想象中厉害。”
【这也算是一国的机密,本不为外人所道】唐建成的表情十分的纠结
“伯父要是觉得有所不便的话,我出去便是,你与唐墨一个人说。”说着李御玄便要起身出去
唐墨一把拉住他的袖子:“爹,就算你只告诉我一个人,我转头也会告诉他,你不如就此说出来。”
这唐墨倒是说的没错,就算他不告诉他,他也可以用读心读出他在想什么,唐建成叹气看来,这个秘密是瞒不住了。
“赤虎鞭,就是赤虎鞭的事。”
“爹,你说具体一点呀。”唐墨性子急,主要是他现在十分想见到他的小姨。
“赤虎鞭封印着一个妖怪,名为火魍,他身上散发着五颜六色的火焰,什么颜色的火焰灼烧在人的身上,就会产生对应的效果,在很久之前,他为祸一方,后来被赤虎鞭给封印了。”
“那我们这里流传的那个名匠传说,都是瞎编的咯。”唐墨吐槽
“倒也不全是,至少有赤虎鞭这么个名器存在,而且就在铸剑盟的地下室,火魍也被封印在那里,火魍应该是想冲破封印出来,所以才会抓那些人,不五种颜色的火焰,凑齐一百个人,他才能冲破封印。”
“爹,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还是铸剑盟几个家族的家主都知道?”
“都。”
这字倒是说的简短,确实是都知道,只不过的都是自已家的家主知道罢。
“怎么样才能进入铸剑盟的地下室。”唐墨问
“我也没下去过”唐建成回答他
又说了一会儿,其他的杂七杂八的事情,唐墨拉着李御玄出去,李御玄有点膈应唐墨拉他的手,走了两步他就甩开,唐墨的眼神热烈:“你可以瞬移到地下室去吗?”
“可以,但是得先去见宋七一趟,我只有接触过他才能知道地下室的位置。”
但是当李御玄接触到宋七的时候,他想瞬移到地下室,但却仿佛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他就是瞬移不过去。
唐墨见李御玄并没有成功,便问道:“怎么?过不去吗?”
“不知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着,看来确实是和我一样的能力者,我过不去。”李御玄垂眸,手指相互摩搓。
到了晚上他们两个还是出去瞎晃悠,想着万一能相猫碰上死耗子呢?这次还真的让他们碰上。
李玉轩的身周突然亮起白色的火焰,这时候,他们正巧走在一个没有人的巷子里,李御玄没有任何征兆的就自燃起来,把旁边的唐墨吓得不轻,这时候,唐墨的身上也亮起白色的火焰。
暗处突然涌现出几个黑衣人来,那几个黑衣人大喜:“这白色火焰甚是难遇到,这次一遇到还遇到两个,这下回去家主应该不会说什么了吧?”
“而且是两个小鬼头,不怕他们反抗。”
李御玄和唐墨对视一眼,他们身上的火焰竟然没有灼烧感,仿佛就是灵魂的颜色?李御玄还幼稚的摸摸唐墨的火焰,没有任何温度。
但是李御玄好奇为什么他们一走进这个区域,身上就会冒出火焰,难道是有什么特定的测量方式?
黑袍人冲上前,准备动手,结果他们全都撞到无形的屏障上,甚至发出咚的声音,那几个黑袍人还好奇上摸下摸也没有什么东西,按刚才那种实际的接触感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错觉,我们上!”
又是几声咚咚的声音,他们根本靠近不了李御玄和唐墨的身边。
“真是邪了门了!我就不信了”一个黑袍人从腰间抽出一把刀向李御玄他们砍去,这时候发出哐当的声音,那刀就砍在空中,怎么都砍不下去,那个黑袍人使劲的往下压,但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唐墨身后几柄剑飞出浮在空中,咻咻咻的飞出,在黑袍人身边,那黑袍人看到他们此等异能,也没有过多的惊讶。
“这两小鬼有些难对付!”
“我们人这么多,还怕他们两个?”
说着就用刀想砍断插在地上的剑,唐墨现在控制飞剑的技艺炉火纯青,怎么可能会让他砍到,他的手指向上一提,剑直冲云霄。
李御玄觉得这样僵持也没什么意思:“问你们点事。”
这语气狂傲散漫,完全没有把那几个黑袍人放在眼里,那些黑袍人也因为他如此态度变得更加暴怒。
“家主只说把人带回去,没说是要好的还是残的!”几个黑袍人蜂拥而上,围成一个圈,把唐墨和李御玄围在中间,李御玄都不想出手,直接用眼睛看了一眼唐墨:“把他们都交给你,没问题吧?”
唐墨用手揉着手腕,这还是他出关以来第一次实战,正好试试他这两年来苦练的飞剑术。
唐墨眼神凌厉,手中飞剑术迅速凝聚,剑光闪烁间向黑袍人攻击而去。
那群黑袍人都眼神微变,身形一闪,轻易地避开了唐墨的攻击。
唐墨没有停下手中的指挥,再次发动攻击,剑气纵横,如同暴雨般袭向黑袍人。
其中一个黑袍人冷笑一声,手中出现一把黑色长刀,与唐墨的飞剑碰撞在一起。
双方你来我往,剑气逼人,火花四溅。唐墨凭借着飞剑术的灵活和迅捷,不断寻找着黑袍人的破绽。而黑袍人这边明显开始吃力起来,每一次都躲避和反击都慢了些。
一柱香过去,黑袍人逐渐感到了压力,他们没想到单凭唐墨一人的实力都远超他们的想象,他们激战如此之久,都没有给对方造成太大的伤害。
其中有一个黑袍人深吸一口气,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对李御玄发动攻击。
李御玄人眼神一凝,抬手相迎,黑袍人连他的头发丝都没有碰到,只是那一击打在防护罩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黑袍人紧握剑柄,感觉到自已手中的剑似乎被对方无形的气震得发抖。
唐墨这边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手中飞剑更加锋利,犹如流星划破长空,直接冲向黑袍人。
0 “哼!”黑袍人冷笑一声,这时候另一个黑袍人出现在唐墨身后,黑色长刀瞬间挥出,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啸声。
唐墨心里一惊,飞剑瞬间反转,向另一个黑袍人迎去,好在李御玄在他身边,替他挡了一下。
唐墨投去感激的眼神,可是这些黑袍人还是有些实力,几番纠缠之下五五开。
李御玄和唐墨对视一眼,意思是活捉一个黑袍人,他们就撤,看看哪方的黑袍人最薄弱,他们两个,一起向那边跑去,那黑袍人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你们不要过来啊!”
唐墨跳起来用剑柄打在黑袍人的后脑勺上,势大力沉,力量瞬间爆发,黑袍人身体摇晃,他还想站稳,可是眼前仿佛看见了星星,然后咚的应声倒地。
李御玄手一指,那被敲晕的黑袍人瞬间浮空而起,李御玄和唐墨相互看一眼,点点头,知道该撤了。
剩下几个黑袍人在原地看着他们,“扛”着另一个黑袍人的身体,快速的跳跃在房顶之间。
“怎么回事?”
“什么意思”
“我们的人被绑走了?”
“我们不是来绑架他们两个的嘛!”
那几个黑袍人开始在后面追赶,可他们的速度哪赶得上李御玄瞬间移动的速度,就明明追赶了几个巷子之后,他们就进一个死胡同,李御玄和唐墨带着那个黑袍人消失无踪。
“邪了门了!打鹰的让鹰啄了眼!”
“这下回去该怎么跟家主交代?我们还折了一个兄弟。”
众人商议之后决定回去如实说。
宋飞宇还在地下室等他们,这人要是再找不齐,他的身体又会多一部分溃烂,可是看到黑袍人空手而归,他身上的怒火都不知道该往何处发泄。
“家主,这次我们发现两个白火焰的人”
飞飞鱼也是一斤白火焰的人,本就难集齐,这次竟然还出现两个,可是又想想他们空手而归,这两个人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黑袍人就把原委细细道来,宋飞宇摸着下巴:“这人竟然还能凭空消失,还带着我们的人?怪哉。”
但是黑袍人此时心里却在想【这有什么好怪在的,你的身体都变成这样,还没死,这不怪吗?冶炼池里住着那种怪物,这不怪吗?】
“那你们回来干什么?还不去找,记得那人要是说出秘密的话,咱们可都好不到哪去。”宋飞宇难得的没有摔东西。
几个黑袍人退出去,宋飞宇又把这次的事情写成纸条,扔进冶炼池里,他已经许久都没见过火魍,也没有见过墨语嫣,他甚至都要渐渐忘记,对墨语嫣到底是个什么感情了。
火魍在宅邸收到纸条,看着上面描述的是景,颇有意思,他心里想着【看来是自已的同类呀,竟然也出现了能力者?不是他的同伴的话,那是?】其他现在出不去这个地方,不然他真要出去会会看这个人。
墨语嫣这时候端着甜汤进来:“轩奇,地里的瓜熟了,我做了些甜汤,你要不要喝?”
“语嫣,你想不想出去?”
墨语嫣摇摇头,觉得住在这里挺好的,什么都有,火魍把汤一股脑喝完,他这时候的内心十分的纠结,因为他有一丝神识,可以控制墨语嫣,可现在他不想控制她,他心悦她。
但是墨语嫣这两年来都对他保持着距离,没有任何的进步,只是一起吃饭,一起种地,一起去后山,一起去河里。
他也许是想一起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