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玄也知道是玉妹儿在背后帮他,他越来越好奇玉妹儿的身份,怎么他一出现在她身后,他的超能力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样,而且并没有出现要失控的迹象。
这么多年,他一直压制着自已的能力,而且实实不太稳定,所以他的实力总是忽上忽下。
这玉妹儿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让他的能力恢复如初,不过他现在没有多想,只是在专心的对付旱魉这种碾压的感觉,太爽了!
虽然这几个耳光下去打的他的手腕都有些生疼,但是他并没有停住,而是一脚踩在旱魉的肚子上,这一脚下去旱魉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事,但是背后的地板却出现裂痕。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力气用小了!”李御玄眼眸低垂,嘴角微微上扬,他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脚踢到他的要害之处,就算是妖人神人,那裆下要害之处还是十分脆弱。
果然,一踢之下,旱魉双手捂住裆部,嗷嗷乱叫:“你这小鬼头不讲武德!”
唐墨也嘶一声下意识双腿夹紧,这李御玄的攻击方式实在不武。
又是两脚,第二脚停在空中的时候,被旱魉用手抓住,他没有站稳被甩到地上,旱魉捂着疼痛处站起身,但是腰杆都直不起来,这几脚踢的是真的狠。
听得动静小了,屋内的人竟大着胆子扒在门缝那往出来看,这一看不打紧,旱魉的眼睛,也正在往屋内看,盯上一双猩红的眼睛,屋内的人被吓得后退两步跌坐在地。
“妖!妖怪!”
旱魉一脚把门踹开,屋内的女眷乱成一团,又是尖叫声此起彼伏,苏怡竟然把他的母亲推向前面,不愧是当家祖母,面对这种情况,虽然害怕,但没有退缩。
“全是一屋子细皮嫩肉的,这可是上好的滋补物件儿!”
这些人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像零食一般,李御玄想着破局方法,这要是让他们全都跑出来,肯定会有人受伤,没办法,只能脚用力一跺。
门的四周全部破开,这样逃跑的空间就大些,有些丫鬟婆子腿脚倒是快,率先的冲出门去,旱魉因为身体的疼痛也没有来得及抓住他们,他们就这样成功逃脱。
那几个姨娘见有成功的案例,也想纷纷往外面跑,但是旱魉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手指甲往门那一横,几个人撞在指甲上,如刀片般锋利的指甲,直接划破他们的衣衫,划出一道血痕,他们吃痛又后退,跌坐在地上哭泣。
苏怡躲在后面,看到外面竟是李御玄几人,内心涌起莫名的恨意,这妖人分明就是冲他们而来,现在却连累到他们。
【该死,为什么要连累我们!!】
纵使李御玄听到苏怡内心的抱怨,确实是他们的错,这不是正在想办法解决嘛!
苏富贵这边见战况激烈,偷偷的想往外跑,苏怡倒是眼尖,看见他爹那畏畏缩缩的模样,他在房间里大喊:“爹,你就不管我和娘了吗?”
听见这一声喊,苏富贵倒是回头看了看,但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更加坚定地加快步伐逃跑了。
“我可是郡主!你这个妖人,退下!”
某些时候,李御玄都要佩服苏怡的勇气,他还是四皇子呢,也没见旱魉带怕的,这话倒给旱魉也整笑了。
“就算是天王老子,那又有什么用呢?”
苏怡腿软,但是她扶着桌子站直身子:“你抓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做甚?你要杀应该杀李御玄他们呀!”
这时候要活命,就顾不得什么称呼,直呼李御玄的名字,这放在平时,他的脑袋还不够砍的,屋外的唐墨等人也听到他这样说,都皱着眉头,没想到他的心思竟如此歹毒。
“你说的没错,但我就是想!”
跟旱魉讲道理,那他就错了,苏怡这时候推倒她前面的一个丫鬟,那丫鬟刚好撞到旱魉的手指甲上,听到尖锐物刺入皮肉的声音,苏怡,趁这个空档就往外面跑。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聪明的,他也确实成功逃脱,但是屋内的人都凉了心,特别是那些下人,生怕后面的主子也像苏怡那样干。
苏怡向着他爹的方向跑,苏富贵跑在前面,苏怡在后面追他,而汉良现在也不想管他们两个,还是这屋内的人比较近,比较好吸收。
李御玄不会让他们得逞,见他不太喜欢的人跑出去,他就直接闪身到房内,挡在众人面前,顺手一挥,屏风立在他们面前,挡住旱魉的视线。
李御玄一次瞬移,短距离的话,倒是可以把屋内的人都送出去,但肯定还是逃脱不了旱魉的攻击范围,但是只要到了空旷的地方,他们有手有脚,总可以自已逃命。
说干就干,旱魉推开屏风的那一刻,屋内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出现在外面的坝子里面,那些人看见自已拳手拳脚的出现在空旷处,很是神奇。
但这中间也有歪心眼的,一个老婆子从小照顾苏怡长大的,他手中拿着棍子,竟然一边喊着:“你们都是妖怪!”就向着李御玄的后脑勺打去。
李玉璇只是微微侧身就躲开这攻击,真不知道这些人脑子怎么长的,看不出来正反派是吧?
耶律紫玉离他们很近,也十分气愤,眼前是个小孩,他们也下得去手,有时候真的不想管这些人。
旱魉见自已的猎物逃脱,转过头,盯着他们,李御玄才不害怕他,他现在的状态不是一般的好。
随后他们又在院子里打起来,但旱魉明显没有一开始那么嚣张自信。
唐墨起一个剑阵,插在旱魉四周,李御玄用手一指天空,白日惊雷,落到旱魉头上,他瞬间被劈的冒烟,本来就黝黑的皮肤,现在更是黢黢黑。
他感觉到麻木,双手向后支撑,勉强撑起自已的身体站起来。
他这向前吸血也不是,向后吸水也不是,唐墨挥起大剑,跳起向下劈,旱魉也感觉到恐惧,因为剑在他的眼前逐渐放大。
他侧滚躲过了第一劈,但是唐墨速度很快,又是一个横扫,削掉了他头上的头发,李御玄又是几道惊雷落下,好像是故意打在他的身边,并没有击中他。
但是他内心的防线已经逐渐瓦解,趁着旱魉呆滞的瞬间,唐墨看准机会,用剑一挑,直直地砍进他的手臂,但奈何十分坚硬,只是砍进去就再没有深入分毫。
李御玄在背后助力,两人都握着剑柄,听到骨肉分离的声音,就这样,仿佛眼前都出现慢动作,一条手臂脱落下来。
随即就是旱魉捂住自已的肩膀啊啊的乱叫,他的眼前都是模糊的,不敢相信自已的手臂,既然从自已的身体脱落,那是被剑砍断的,血液很快就凝固,若他像常人一样,定然会,失血过多而死。
他更着急的需要养分,断臂使它的力量减少一半,拖着残破的身躯躲避李御玄和唐墨的夹击【该死,没想到在这几个小鬼身上栽了跟头!】
这时候,李御玄的攻速突然慢下来,玉妹儿脱离他的身体,他的能力又没有以前那么稳定,比如说用石头击打对方都能打歪,旱魉似乎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趁此空隙,他从他的身边巧妙躲过,然后往出去跑。
“你怎么了?御玄兄?”
【我的时间到了,但此次重伤旱魉,必定是要许久才能恢复元气,案情也能得到一定的解决,但是你们绝不能大意。】
玉妹儿的声音出现在李御玄和几人的脑海当中,几人也反应过来,李御玄为什么突然就变得那么顺畅。
旱魉跑的很快,追着外面那些四散奔逃的丫鬟婆子,可是他发现了更近的目标,就是逃走的苏怡和苏富贵,他们正在一个角落里准备穿梭往出去跑。
旱魉突然跳到他们两个身前,吓得他们又是连连尖叫,而追击的四人就耶律紫玉他们两人较近。
耶律紫玉手指轻点脚下生莲花,他在莲花当中来回跳跃,也很快来到旱魉身后,旱魉回头看他,耶律紫玉的面纱从脸上滑落,他竟也有那么一秒看呆住。
多绝美的人,可惜他现在顾不得欣赏,他刚要抬手去抓苏怡的时候,苏怡把苏富贵用力向前一推,他可是要自已先活命的,才不管,那是他的父亲还是母亲。
苏富贵心中叫道【孽女啊!孽女!】
眼见着那手就要掐向他的脖子,他那圆润的身材倒也灵活,靠着墙壁躲过了一击,苏怡从他的胳肢窝下爬走,这也算是他的死角,旱魉又不得不回头去抓苏怡。
但苏怡竟然不要脸的朝着耶律紫玉奔去:“要杀你就杀他!”
耶律紫玉突然被苏怡撞倒在地,这他可躲不过,接下来旱魉的攻击,苏怡露出得逞的微笑,旱魉现在只有一只手,他先是一把洞穿苏富贵,直接三下五除二的就吸了个干净。
又是露出嫌弃的表情,把苏富贵的尸体扔到一边【脑满肠肥的老东西,根本就没什么养分可提取,真是恶心了我的手!】
随后又看向倒在地上的耶律紫玉,那楚楚可怜的脸庞,竟让他心生不忍,可是苏怡已经跑得老远,至少在她一只手的距离范围内是够不着的。
另外三人看着耶律紫玉都暗呼不好,这要是让旱魉抓了去,岂不没了小命?
但怜惜只有一秒,他伸手垂直,指甲想直直插进耶律紫玉的心脏,唐墨眼疾手快射出一柄飞剑,安羽然也扔出他的飞刀,准头都还可以,通通都打中旱魉的手臂。
耶律紫玉也自已用水在面前做了一个防护盾,虽然可能用处不大,但能缓冲一些攻击。
唐墨和安羽然的攻击只是让旱魉的手偏了一些,那手捅破水遁就像捅破气球一样简单,但这微微的偏差还是救了耶律紫玉一命,手只是插中了他旁边的衣物。
这会儿他才爬起来扯破衣衫,他那半截藕臂,就裸露在外面,这对旱魉是极大的吸引,仿佛他的血比别人的更加清香。
那恶心的眼神盯着耶律紫玉直掉鸡皮疙瘩,背后的冷汗也冒出来,李御玄让耶律紫玉快速离开他的攻击范围内。
旱魉笑了笑:“你以为跑得掉吗?”
果然耶律紫玉才跑两步就被旱魉给钳制住,几根手指甲穿过耶律紫玉的胳膊,明显的能感觉到那指甲就像吸管,在吸西瓜汁一样。
耶律紫玉痛得呼出声,但另一只手没有停住在空中,虚画几笔,旱魉的背后就出现水针,这是他最后的力气。
水针全部都打在旱魉背上,但这无疑是杯水车薪,旱魉收回他的指甲,耶律紫玉倒在地上,他并没有像吸干别人一样直接吸干耶律紫玉,觉得这样很没有乐趣,这么香甜的甜品当然要慢慢享受。
他享受这种折磨的过程,他又伸出手指甲,直直对着耶律紫玉的腹部。
耶律紫玉的眼睛闪着泪花,她直直盯着旱魉,旱魉的内心竟然又出现一丝不忍,他发现,只要看着耶律紫玉的眼睛,就会心软,他决定先戳瞎他的双眼。
另外三人焦急上前“你放开紫玉冲我来!”安羽然大喊
“别急别急,你们一个一个慢慢来!我会把你们全部都收拾掉!”
在指甲就要戳到耶律紫玉双眼之际,唐墨没有办法跑得飞快,挡在他的面前,这甲戳穿他的双手,他狠狠的顶住,往上抬时血流到耶律紫玉的脸上。
这可是他拿剑最重要的手,李御玄这时候也十分气恼,他本想上前把耶律紫玉带走,可是旱魉就跟着了魔似的抬脚,就把唐墨踢飞老远,这也波及到李御玄,他也被逼的后退几步。
耶律紫玉的血对他有奇效,他不可能放过,直接下狠手,也不管他的眼睛如何?楚楚可怜指甲洞穿他的腹部,耶律紫玉一口血从嘴喷出,这小小的身体哪能承受得住这样的痛苦。
安羽然瞪大双眼,大喊:“紫玉!”
唐墨也跟着大喊:“紫玉!”
李御玄没有出声,攥紧拳头,指甲都嵌进肉里,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