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只说到一半就没有再说,所有人都好奇的盯着他了,想知道往年的真相是怎么回事的?
李御玄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每次只要打败一些关卡boss他就能得到一些特殊的能力,或者是能窥视到回现代去的大门。
“今日就有些困了,等会吃了饭,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风魑还真是我行我素。
李御玄他们还想推论什么,凤鸾却在旁边摇了摇头:“他说不想说的话就不会再说了,你们再怎么追问也是没有意义的,还是等会儿好好吃饭吧。”
果然这时候在看风魑,已经把眼睛闭上,手指也不知道是有节奏啊,还是没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
而这时远天元的鬼魃,这时候也在混沌当中睁开双眼,他嘴角咧出一个怪异的弧度,发出嘿嘿嘿的笑声,随即喉管里面还咕噜咕噜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滴滴的呢喃道:“你终究还是醒了呀,虽然累旱魉折了,于我来说,不过断一臂,的你可不能死啊。”
而这时候封印着他的玉龙剑,也在不断的颤抖与耶律紫玉产生了共鸣,这时候耶律紫玉感觉心头一紧,头晕脑胀的,还想发呕。
“你怎么了紫玉。”安羽然率先察觉,耶律紫玉的情况不对劲,耶律紫玉摇了摇头,本想说没事,结果竟然从口中呕出一口鲜血来。
“有毒啊,这果干有毒!”那些正在源源不断往桌上放食物的白红袍人吓了一跳,差点盘子都没端稳,怎么可能有毒!来的路上他还偷吃了一片呢。
“这小姑娘灵魂怕是与玉龙剑的园灵契合了吧?”凤鸾问道
他们回忆着当年发生的事情,好像确实是如此,玉妹儿也从此消失了,并不像赤虎和玄武一样存在。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可有方法解呀?”安羽然不想管其他的真相,只想赶紧缓解眼前的耶律紫玉的痛苦。
“没有办法,这个时候鬼魃应该是在沉睡当中也苏醒了,他应该是感觉到风魑醒来,所以也蠢蠢欲动,玉龙剑一个镇压不住他,所以那些副作用就归到这个小姑娘身上了。”
这个消息可真是喜忧参半啊,李御玄想着能不能让他们灵魂暂时隔绝,感受不到这一股副作用,但好像试了试,并没有办法。
耶律紫玉的脸色慢慢变得苍白,额头不断冒着虚汗,一摸还烫的吓人,安羽然不断用浸湿的手绢给她擦着额头,你们还高高兴兴的来的,现在就病怏怏的躺下了。
“先把她送到房间里去休息吧,这鬼魃的能力十不存一,也倒腾不了多久,大概就明天早上她就好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先把它放到房间里去休息吧,他们众人还是坐在客厅里面,该吃吃,该喝喝,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啊。
那些白红袍人自然是不愿意与这些陌生人一桌的,都是和他们隔得老远的,偷偷的在讨论他们。
“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么一群陌生人,竟然可以躲过外面火沙蚁的攻击,来到这里面。”
“来到这里又不说,你没看那两位大人对他们还是毕恭毕敬的嘞。”
“我们可要离他们远些,不要招惹到他们,不然小命不保,又或者是万一把我们再丢回去呢?我不想回去了,我想就在这里生活。”
“是呀是呀。”
原本竖起耳朵听,还以为能听到一些什么有意义的话题,结果全都是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李御玄也就不再听,只是安心的吃着眼前的饭,确实味道还不错,吃完之后他们被带到几间房间里休息,那些房间都是原来的耳室改造而成的。
“这睡死人的房间,还是第一次,不过这房间确实装潢的还挺好的,难道他们就知道有客人要来?”唐墨一边摸着墙壁的装潢,然后又打了打那柔软的棉被。
“今天晚上还是得轮流值守,不能全都睡死了。”李御玄盯着说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唐墨的床铺上一坐,然后就直接躺下了。
李御玄一看,通通都已经上床了,在看阿鹰都趴在阿格玛的床边睡下了,这逼一般要他看守的意思呗。
索幸他也还不困,他就在房间里面四处抠抠,看看有没有了烛火,还是亮着,他都没有说。
这时候外面的凤鸾把那个翅膀背在身后走着,看起来极其搞笑,看见李御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你小子不睡觉,是怕我们晚上暗害你呢?”凤鸾可不给他面子,直接说出他内心的想法。
“那可不是吗?这在外的还是警惕点好,谁知道有没有人想暗害我呀?”李御玄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凤鸾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看穿。
“安心的睡吧,少年,放心,不会害你们的。而且在这里面睡着了,可能会有奇遇哦。”
李御玄撇嘴,凤鸾也向前面走去,可能又是要走回他那个祭坛里面躺着了。
不一会儿,他们所有人的鼾声都起来了,李御玄也打了个哈欠,怎么在这房间里面困意就来了呢?
他也索性的躺在床上,似乎确实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种带阳光味道,面料又十分柔软的床了。
闭上眼睛没有两分钟,他就进入了梦乡,还是那个梦啊,仿佛往现代的门又推进了一分,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这时候,他又试图推理门,没有想到这一次,那门竟然轻轻的就被他推开一个缝,但是也仅仅只有一个缝,一个指头那么大的缝。
但是这也是偌大的进步啊,只要能推开一个缝,说明他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在推进他回现代的进度。
原来这就是凤鸾所说的,会发生好事,还是说他也知道些什么,但是在梦中竟然已经能推开一个缝隙,他也可以做其他的事情,比如说又可以去逛超市,现在他没什么需要的,拿一些糖吧,时刻要保持快乐。
可是等他逛完超市之后,他本想从这梦境当中退出,可没想到的是又看到了接下来的场景,天元陷入一片火海,岩浆四处迸发流动,唐墨双脚折断,耶律紫玉被一只诡异的利爪洞穿,安羽然和赤虎也倒地不起。
这难道又是什么提前预知的梦境?就如他在三年之前就梦到了蝗灾一般,难道又是在预示着什么?吓得他一身冷汗,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
唐墨刚好这时候也醒了,还以为李御玄一直没睡呢,便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站起来:“御玄兄,该你睡了。”
“没事,你继续睡吧,这里很安全,我在外面布下了一道屏障。”
“哦,对哦,还有这一手,那我就继续睡了,这也好久都没睡过好觉了,这床还怪舒服的嘞。”唐墨又躺下了,还没翻几个身呢,就又听到他的鼾声了。
这一晚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好梦,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状态都十分不错,除了李御玄又是顶着一个黑框框的眼圈,似乎是没休息好的样子。
休息一晚的耶律紫玉,果然看起来好了许多,身上的那种疼痛和身体的不适感都已经消失。
而且他比大家都早来到那大厅里面,已经有白红袍人给他准备早饭,可是这早饭也油腻的,可以是烤包子,奶茶,甚至差点还给他们端上大肉串。
耶律紫玉向来吃的不是很重油,但在这里也不能挑剔,只能吃了一点点。
等到他们都起来,来到这大厅里面汇合的时候,看到耶律紫玉又生龙活虎的样子,都安心了许多。
“紫玉,你没事了?”安羽然走过去,拉住耶律紫玉的手,又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看他是否还在发烧。
“放心吧,羽然,我真的已经恢复好了。”【这李御玄也没说过来关心我一下】
李御玄听到他内心的想法的时候,这时候也走过去,勉为其难的关心了她一下,问她有没有事,这时候耶律紫玉马展开笑颜摇了摇头。
而阿格玛吃早饭都心不在焉,他看着他们一群人想要开口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他现在就想回去了,因为已经知道这里的真相,他也没必要在这里逗留,但是如果他一个人回去的话,又太危险,思来想去,只能叹气。
“阿格玛大爷,你为何叹气?你是想家了吗?”唐墨在旁边抓起烤包子问道
“是啊,既然已经知道这里的真香,那我觉得我应该回去了。”
“不行,你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那那些火沙蚁可没有智商,如果你经过那里肯定会被啃的啥都没有的。”
【对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主要是怕死,想让你们送我一下】“是啊,太危险了。”
“吃完饭就让我送他出去吧,你们还有很多事情要问风魑。”这时候大家又看到了一副诡异的场面,两个鸡翅抱起碗,正在喝奶茶,甚至放下杯子的时候,还用鸡翅尖戳起一个包子在吃。
“你真的会把她平安送到牧区吗?”这几个人都持着怀疑的目光,甚至连阿格玛现在又不是很想走了。
“唉,那有啥呢,就是一阵风的事,但我风可能保证不了它的安全,还得让你小子给他附着一层屏障才行。”这话看着李御玄说的。
反正在座大家都互相知道自已的斤两也就不装了,李御玄也点了点头,给他附着屏障,保证他平安回家没有问题。
“对了,还有我那些牛羊马呀。”这阿格玛老头也真是够倔的,看到这副景象,不吓都吓死了,还敢问他要牛羊马。
“我马上派那些人去给你清点,但是以后说不定我还是会卷你们那,到时候你可不能再来问我要了奥。”
把掠夺都说的这么明目张胆,他确实也没有给他们造成很大的威胁,阿格玛甚至内心在思索:“不如这样,你看行不行?每次到了时间,我们给你进供几个,不然你随机卷的话,我们也受不了。”
“这,这也不是不行,我确实每次都是随机卷的,老弱病残幼都有。”
“那以后就给你们一些老残的行不行?”
“说谁脑残呢?”
“哎呦,我不是这意思啊!”这阿格玛可真是说不清了。
“赶紧吃,吃完了我带你回去。”
阿格玛这时候哪还有心思吃饭啊,只是把阿鹰紧紧拽在他的身边,这只是单纯的在等凤鸾吃完饭而已。
走到墓道门口,李御玄给阿格玛老头附着一层屏障,身后还跟着十几头牛羊马,然后凤鸾就平地扑棱着翅膀,一阵风,慢慢从周围旋转而来,这次只是一个小旋风,注意,包括他们牛人马狗就行。
“风魑那家伙在房间里,你们去找他吧。”走的时候凤鸾还给他们交代了风魑在哪。
剩下他们四人对视,这未免也太顺利了一些,连一点危险都没有遇到,他们往风魑的房间里走,他的房间竟然还有窗户,有阳光透进来,感觉还真是不错。
“你们来了。”
似乎早就知道他们要来,椅子都刚好摆的是四个,他们四人进去坐排排,李御玄觉得有点像面试,真怕他下一句就开口问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风魑则是看着窗户外面,似乎在回忆很久远的事情:“那时候四个国家还是一个国家,就统称某个大陆吧,鬼魃和那个人是好朋友,可最后他们的创世理念产生了分歧。”
“鬼魃想要一人之上,万人臣服,而那个人呢?想要万人欢乐,海晏河清,在统治理念都不一样。”
“最后他们就打起来了,然后鬼魃就输了,那个人也没赢,因为他也消失了,留下了几件残物,也就是封印我们这几个人的东西。”
“可我也与他们的理念不同,我只想一个人,而鬼吧被封印的时候,能力分散到我们四人的身上,从而也抓住了我们的命门,就是鸡蛋,别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意思,等到一个时机,他苏醒了,还想让我们再为他卖命,收回力量,他就可以再继续他的雄途伟业。”
“可谁愿意呀!”他甚至说到这儿的时候都还有些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