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部队,我被征兵办安排到了一支由新兵组建而成的新兵训练营中,长达三个月多的新兵军训,后来因一系列的变故,我又被安排进了陆军第4师10团工兵连。
这是一个老兵连队,所有的战士都曾经历过很多战役,而我在其中,却是唯一还没有真真正正上过战场,经历过战役的战士!
刚到工兵连没出两个月,中央军委一份电报,我所在这支部队就被调往了,青藏高原,全连留在此地做防守,当时我也不明缘由,为什么会来到这环境恶劣地方做防守,当时我也没有去想太多,上级指示做什么我就只服从命令,建哨塔,兵营,碉堡,搞弹药储备,战略隐蔽补给储备等等,那时候我才真正知道在县城里当巡逻战士时是有多舒服。
我所在的位置距离喜玛雅拉山较近,在藏区我了解了很多事情,喜马拉雅山又被称雪的故乡,位于青藏高原南巅边缘,是世界海拔最高的山脉。是东亚大陆与南亚次大陆的天然界山,也是中国与印度,尼泊尔,不丹,巴基斯坦等国的天然国界,西起克什米尔的南迦-帕尔巴特峰海拔8125米,东至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处的南迦巴瓦峰海拔7782米,全长2450km,宽200~350km。
跟随我们师来到青藏高原的还有几位地质工程师技术员,指导我们工作与为期一个月的培训,特别组建了十几只小分队,我所在的一个班的小分队作为侦查队,先深入喜马拉雅山南颠,向北经过“冰塔”进入山脉深处,我们的任务是寻找地理位置适合建造军事基的隐蔽地点。
“冰塔”位于喜马拉雅中段北坡,山谷冰川上有世界上最雄伟壮丽,形态多姿的冰塔林。冰塔高度为数米至30多米不等,其形貌如丘陵,如金字塔,如高耸的城堡,如刺向蓝天的宝剑。
有的冰塔表面有密集的浅圆形消融坑,晶莹闪耀,有的冰塔间有星罗棋布的冰湖,十分奇妙。有的冰塔内部有河道,在这些冰融水的长期作用下,又形成了冰桥和水晶宫殿般的冰洞,冰帘,冰钟乳石,冰柱和冰笋等,鬼斧神工,好似天然形成的冰雕群。
我所在小分队在途径冰塔林时,有两名战士因为好奇心的驱使,闯进了冰塔林中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后来我所在小分队打算进入冰塔林内搜索,最后在冰塔林中部区域发现了两名战士的踪迹及随身携带战略物品,满地的子弹壳,像是与什么野兽经历了一番战斗,残留了满地的血迹,但却没发现两名战士的身影,我们小分队便迅速退出喜马拉雅山脉外,后来部队下了命令,所有人不得靠近冰塔林。
回到了兵站重新装备好了补给,我所在的小分队因此也调整了一番,短暂休整了一日便第二次进入了喜马拉雅山脉,绕过冰塔林,终于进入了喜马拉雅山深处,小分队内有很多人都产生了高原反应,有的更是快要被冻僵,人人的脸色都变成了紫白色,而我对高原反应却没有多大反应,也许是因为从小到大生长在东北,我的体质要比战友好的多,部队里大多数的战士都是南方人居多。
我们小分队后来就驻扎在冰塔林南端一处山脉间的阔地作为临时补给站,因为长时间在白雪地中行军有的一些战士长时间看雪地强光,以及紫外线光导致眼.角膜损伤出现了雪盲症,在这恶劣环境中种种因素导致了不少战士都出现了一系列的症状。
再这样的环境下,我并没有感觉多么艰苦,对于我来说,家族那份沉重的诅咒却令我的内心在不断饱受折磨。
一旦有时间我就会想起我祖父笔记上面写的那些晦涩难懂的事迹,我从笔记中了解了很多当年祖父的事迹,而我父亲临终跟我说过,我爷爷霍七海也曾去寻找过解除家族诅咒的方法,深入了很多我祖父曾去过的古墓,经历了很多离奇古怪的事。
其中提到了一个渤海古国的历史,以及渤海十五王神秘消失故事,但时间永远是不等人的,我爷爷霍七海没等去探寻,身体就开始变差病倒,天不随人愿,留着遗憾离开人世。
自从我看到笔记中的记载,我仿佛打开了一道通往另一番世界的大门。
地底下还有这另一番世界,深藏大地中埋葬了不知道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只可惜笔记的后几页却被撕毁了,我父亲说过,笔记最后几页是记载了一座古陵墓,这个陵墓只有祖父去过。
短暂休整了几天后,我们小分队在喜马拉雅山南颠寻到了一处天然形成的岩洞,但因为岩洞整体面积不大,小分队中的一位工程师测算了所需要的面积,打算就把军事基地安扎在这里,发了一份电报通知后续大部队,打算利用岩洞的原有的面积在扩建一些。
跟随进藏大军中有一位工程师因为高原反应喘息粗气留在了喜马拉雅山外兵站,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要比我们这些战士身体差的多,在部队里为数不多的有这一位女卫生员,那时候部队所带的药物已经不多,所以都要紧着工程师,知识分子。
当时部队最多的便是清水泡面条,压缩饼干,喝的水也是喜马拉雅山的冰雪。
部队中有一位老兵也是我老家东北的,是十多年的老兵油子了,大家都叫他“老油条,原名赵建军。”
还有一位来自内蒙的侦察兵战士比我小了一岁“何超”因为平时不爱跟人说话,我们都叫他“何老蔫”
我们三人在基地附近放哨,中午为了能节省时间就吃随身带的压缩饼干,当时的压缩饼干比较硬,我们经常会包在布里杂碎之后吃碎渣渣,在吃两口天然的冰雪,压缩饼干在胃里膨胀也就感觉不到饥饿感。
何超吃了一口压缩饼干抓了两把雪后对我说道:“兵哥,现在要是能吃上一顿涮羊肉,在喝上两口烧刀子,那就太美了。”
老油条插嘴说道:“你咋那么膈应人那,天天念叨吃吃,弄得我都馋了,兵子还是接着说说,莉莉回忆录,接着上回那段,正好现在休息给同志们听听。”
在老家摆书摊的时候我也没闲着,几乎当时书摊的书都看了个遍,莉莉回忆录当时被定性为黄色书刊,但实际上内容也没有什么,平时与战友闲下来我都会给同志们讲讲故事,何超的性格就是如此,只要有人呛磕他,他就低头不说话。
我吧唧吧唧嘴,老油条马上从身上掏出了烟卷递给了我,我接过烟卷说道:“看在我们的老油条同志这么懂事,我就给同志们讲讲。
刚到部队的时候看一些战士因为训练太累,经常偷偷抽上几口烟解解乏,开始我也没想过抽烟,但是自从到了这冰天雪地老油条天天在我身边抽,我也就沾上了抽烟,好奇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抽烟。但是从那以后。
我就会经常感觉连呼吸都会有烟味,喘气呼吸空气时也会有那时的烟味。其实说实话我也不会抽烟,就是打发时间鼓动了两口,那时候能抽上火车头牌香烟的都是领导的待遇了,能抽上烟卷就已经算得上相当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