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位前辈尸体,和我俩一样都中了陷阱掉到这来,都挺倒霉。
不过他是做摸金倒斗的,来墓中是为了盗墓发财,虽说盗墓可能一夜暴富,但财富与风险是成正比的。
墓中危险太多,一不留神就可能歇菜,小墓无财发,大墓多凶险。
我推测这位前辈应该是被同伙给暗算害死的,可能是因为财务分赃不均,也可能是同伙起了贪念想一个人独吞财宝,这种解释最为合理。
在盗墓行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上阵父子兵,下墓父子伙,古代的盗墓多数都是父子俩,后来又演变成叔侄。
盗墓贼在下盗洞的时候,一个人负责下入墓中取宝,另一个人负责在地上望风,如果是不认识的,或者所谓的朋友,兄弟姐妹,甚至亲生父亲下去,也不一定能活着上来。
在上面的人,很可能因为见财起意,贪心,等下墓的那个人把所有的宝物都递上去后,上面那个人把绳子一扔,往盗洞中回填土,把下面的人活活埋在墓中。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于是就有了父子伙,由儿子下去父亲在上面望风。
后来有父子俩去盗墓很倒霉,被抓都判了重刑,因此断了香火,就改成了亲叔侄,一旦被抓也不至于断了香火。
不过也有很多是团伙盗墓,团伙都会立一系列的规矩,不遵守规矩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比如断手断脚,挖眼等。
团伙为首的人都是行内的一些狠人,能做到带领团伙的人手段都不一般,个个身怀绝技,就比如说洪八爷,他会看罗盘定方位,姓姚的会看罗盘,天星风水,又懂观地脉。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是一点不假。我和胖子对视一眼。
“唉,也不知道这墓里到底有什么宝贝,值得他们用性命去换。”我叹了口气说道。
大个沉声说道:“有命拿也要有命花才行,没了命啥都白扯,兵子咱俩还是小心为上,别宝贝也没看到,再稀里糊涂把命都交代了。”
这六个盗洞其中只一个没做标记,很大可能通向外面。
我和大个收拾了下从这位前辈尸体身上得来的东西,铜制的洛阳铲留给了大个拿着防身,我和大个俩一合计,就打算爬进那个盗洞里看能不能出去。
“又要钻盗洞,不会在钻到什么别的地方吧,咱俩都快成土耗子了。”大个无奈道。
我说道:“耗子,你这么大个耗子可少见了,不钻盗洞,那咱俩留在这等死啊,别磨叽了。”
我和大个就准备钻盗洞,可我回头一看这位前辈尸体,我俩拿了他的东西,还要从他打好的盗洞出去,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可我有点同情心泛滥心里过不去,我这个人就是心太软。
看他被同伙下黑手暗害死,也不知道在这墓中死了多久,在看他孤零零的躺在那也挺吓人,也没人给他收个尸。
我对大个说:“老人总说人死如归,入土为安,这位前辈不知道在这躺了多久。”
大个也开口道:“兵子,咱不能白拿人家东西,咱俩把他埋了吧。”
我和大个一合计,就打算把给他安葬了,也算我俩没白拿他的东西。
周围有不少盗洞打出来的土,我又看了看周围,正中那个青铜大鼎正好当棺材,我马上灵光一闪,不行就把他放那鼎里面,这也算是从古至今天底下独一份用鼎当棺材安葬。
我和大个往大鼎里看,却看到那鼎里还躺着一具干尸,这次我俩没有像之前那么突然被吓一跳。
我看了看青铜大鼎中的这具干尸,还是具女干尸,头上和身体上还挂着不少金银珠宝玉器的首饰,奇怪的是这具女干尸只有半截上身,没有下身。
大个眼睛直勾勾盯着干尸身上挂着金银珠宝玉器首饰,贪婪的说:“兵子,这的值不少钱吧,咱哥俩这不发财了嘛。”
我说:“大个,这死人的东西最好别碰,不吉利。”
大个沉声道:“这人都死了,还给她留这些好东西,她也用不上啊,不如咱俩拿出去换成钱,干点有用的事,也能体现价值,你不总跟我说,物尽其用,方为大用。”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看到好东西怎么文化水平还跟着提高了,我啥时候说过这话,行了,要拿行,别拿太多,拿个几件得了,拿太多带在身上也不方便。”
大个兴奋道:“兵子,你觉悟提高了,多了我不拿,我就拿几样。”
大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犹豫是拿那一件好,哪一件能最值钱,犹豫再三拿了干尸身上玉吊坠,这玉吊坠一看就是个宝贝,雕工绝对是一绝,玉质也很不错。
大个又胡乱的拿了几件,我看他那架势这要是有座金山他都得想办法给整走。
这大鼎里已经躺着一位了,没办法只能利用盗洞打出来的土,把那前辈给盖住了,也算是入土为安了吧。
我俩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把布兜绑在身上,大个拿着洛阳铲和蜡烛,我俩先后爬进了盗洞。
盗洞是平打的有些倾斜角度,在盗洞中缓慢的爬行,越往前爬盗洞变得就越狭窄,往前爬了一段,就觉得有些累了。
我和大个就停了歇会,等体力恢复了在继续向前爬,点燃的蜡烛,在盗洞内没有熄灭,这说明这条盗洞内空气流通的非常好,我猜测离出去也用不了多久了。
我俩爬在盗洞里,手举着蜡烛,抬着头借着光亮查看了一下,前面盗洞看着是越来越窄,估计只能趴着身子匍匐前进,大个身材消瘦没啥问题,可我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匍匐的实在难受。
趴着身子匍匐着通过那段狭窄的盗洞,我俩又向前爬了一会,我停了下来。
在我前面竟然出现了两个洞,历来盗洞都是只有一条,还从来没听说过会有岔路之说,我也不懂这里面是不是有啥道道,再说了,按道理来讲也不可能出现这个情况,弄得我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该走那条盗洞好。
大个看我停了下来,就问我:“兵子,你咋停下来了,赶紧爬啊,这里面太憋屈了,我都快难受死了。”
我无奈轻声说道:“大个,这前面是个分叉,不知道走哪边啊。”
“啥?”大个疑惑道:“分叉,我尿尿也不分叉啊,你尿尿分叉啊,啥时候了,还研究分不分叉。”
“你聋啊,我说前面有俩分叉洞,我不知道往哪边走。”我喊道。
大个说道:“有俩洞,那咋整,不行咱往回爬吧,这盗洞里面太难受了。”
“要爬你爬吧,我是不回去。”我仔细查看前边的两个盗洞。
也看不出来哪里不同,和我身后盗洞一样,不过我能清楚感觉的到我左手边的盗洞有丝丝凉气。
另一边却感觉不到,这条盗洞岔口处还堆了大量泥土,显然是打这两条盗洞时堆积在这的。
我心想很可能这右手边盗洞是最初打的,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打通,退回到这又重新打的左手边这条盗洞。
我说:“大个咱们爬左边这个,你跟住我。”
大个不耐烦催促道:“行,赶紧爬吧。”
我在心中这么推理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尽快从这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