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秦浩同志,咱能别封建迷信,别谈鬼了神了,说事,说重点。”
老油条附和道:“兵子你说的对,啥玩意又鬼又神,那都是封建迷信,旧社会主义,你怎么说也是文化人。”
秦浩说道:“这根本用科学解释不了,解释不通,刚开始我跑进洞遇到你俩,可等你俩走后,我就在原地等你们俩,等了半天见你俩也没过来,我就打算去找你俩,可刚准备去,我一抬头眼前就出现一道白光,我就好奇用手去碰,你们俩猜怎么了。”
老油条不耐烦问道:“咋了,能不逗闷子,麻溜说。”
秦浩接着说:“我眼前一白,什么都看不见,等我能看见时候,就不知道我到了那里,眼前一片漆黑,我摸索着走了一段距离,就被什么东西给捆住身子,我越挣扎身子就被捆的越紧,我就喊,嗓子都快喊哑了,就感觉身子腾了空,又重重被摔在地,最后被拖着到一个洞里,我就喊了几声,不知道从哪就飞过来一小块石头,正好直接砸在我脸上,你俩看看我这脸被砸的,后来我找到了规律,只要我出声就会被石头砸,我不敢发出声音,就慢慢摸索着周围环境,最后摸到一个洞,我就钻了进入,钻到一半就被卡住了,我怎么用力就是出不去也回不来,最后就遇到你俩。”
我听了个大概,感觉这秦浩说的是稀里糊涂,看他精神状态不怎么好,多半是被吓坏了。
老油条一听乐个够呛:“臭老九,下回可得注意,别碰见个洞就往里钻,这多亏是碰到我俩了,不然你这不得成标本。”
秦浩缓过神来:“哎,哎,我没听错,你叫了我两遍臭老九,别当我不懂。”
老油条往前走了一步,我立马过去横在两人中间,推了一把老油条,对着秦浩说:“秦浩同志,您是知识分子,别生气,我们都是粗人,没啥文化。”
秦浩说:“霍兵同志,你不用把自已扯进来,我看你可比某些人有文化。”
我笑了笑,把老油条拽到一边,小声跟他说:“我说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掐,你就不能让着点他,他文化高跟咱们不一样。”
老油条说:“兵子,我就觉得这秦浩神神秘秘,肯定有事瞒着咱俩,忒不地道,思想也有问题,文化程度高满嘴牛鬼蛇神。”
我说:“老油条,你先消消气,我也觉得这秦浩有事瞒着咱俩,但只要不违背原则,跟咱俩其实也没多大关系,咱们现在这个处境,需要团结一致,给我个面子。”
老油条犹豫再三松了口:“兵子,也就是你,换别人,我可不给这个面子。”
我拍了拍老油条肩膀,笑着小声说:“行了,看你这德行。”
我回到秦浩旁边说:“秦浩同志,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走吧,呆在这拖的越久对咱们越不利。”
安抚好老油条和秦浩我们三人接着向洞的深处走去,这一路在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我焦躁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老油条和我的感觉有一点是相同,那就是秦浩这人不对劲,有事瞒着我们俩,这一路上虽然跟在我们俩身后,安静的像个小猫,但我总有感觉不舒服,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我们三个人身上加起来的资补撑不了多久,这洞却像是永远也走不到头。
途中我们三人休息了三次,这让我觉得就算在部队训练也没有这么累,还好这洞空气流通很好,而且不同寻常是暖风,所以感觉不到闷和冷,这神奇之处我无法去解释,可能换在南方某处,会有这种事情出现,我不会觉得有多神奇,可我清楚知道我身在的是青藏的喜雅玛拉山南颠某处的地底下深处。
我突然感觉一阵强风吹拂在我的脸上,吹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我眯着眼睛用手电照着风向袭来之处,想看看是不是到了洞的出口,我想的没错,手电筒的灯光一晃间,前方若隐若现能看到洞的尽头。
老油条出声:“兵子,好大的风。”
我说道:“老油条,你可要站稳了,我看前面好像是要到了洞的出口,不知道什么地形,千万要注意安全,保护好秦浩同志。”
老油条说:“兵子你把心放肚子里吧,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东风吹,战鼓擂,咱们军人怕过谁。”
我和老油条打头阵走在前头,秦浩跟在后面,经过一阵强风,我们顺利走出洞口,用手电晃了晃周围环境,和我预期的走出这洞就能回归地面从而逃出险境,可眼前让我心情仿佛跌落谷底。
我吃惊的看着四周,我脚下是一处石崖,身前几丈远是深不见底的深坑,我上下用手电筒照了照,连头都照不到,我所用的是军用战术手电,最远射程四百五十米。
老油条问我:“兵子,咱这是到了啥地方了,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断头路吧。”
我说:“乌鸦嘴,在周围找找看有没有其它的路,要是没有恐怕,还真是要原路返回。”
老油条正要跟我说话,秦浩就大呼小叫的指着一处让我看,我拿着手电筒顺着那方向一照,深坑中间立着一个庞大的建筑物,灯光由下向上照看不到底也看不到头,对于我所见到过的建筑中从没见到过如此独特且壮观的,令人极为震撼,心生畏惧。
建筑物整体形状为长方形,像是鼎又像塔,一段一段组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秦浩同样被震惊到,连连称赞:“奇迹,奇迹,这是什么,真是奇迹呀。”
老油条扒拉一下我,咽了口唾沫问道:“兵子,这是啥?”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像是鼎又像塔,鼎塔!”
秦浩接话:“没错,确实像,我曾经跟过一支考古队去云南发掘,当时在发掘现场曾见到过一幅壁画,壁画上描绘和眼前这鼎塔极为相似,当时有几位专家一直没研究出壁画上的是什么。”
我问道:“秦浩同志你不是搞勘探的怎么还跟考古队整到一块?”
秦浩说:“这说起来就话长了,等有机会再和你讲,真是太神奇了。”
没等我说什么秦浩就把话给岔开,一副入迷的神情揣摩眼前鼎塔。
知道对方不想说我也并不想深问,问了也得不到什么,我拍了拍老油条说:“老油条,仔细找找有没有路能过去,这鼎塔估计能通到地面。”
我看着鼎塔心中确认了这身后的洞绝对是人工开凿出的,已经是震惊不已,可这人力绝对做不到,更何况眼前这鼎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