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林梦禾被季二强占的事在将军府暴露后,云水伊痛心、不敢置信,去找林梦禾确认此事。
在林梦禾声声哭诉里,她才知好友长时间被季二那畜生欺辱。
最开始,季二是没有得手的。
但后来他使了蒙汗药,直接将林梦禾放倒,得了她的身子。
再之后,便用林梦禾哥哥的事业前途,来威胁林梦禾委身于他。
故知道季二已经在纠缠林梦禾后,云水伊除了让鱼花去调查,另外便是抓紧时间,调配出了这种能让人时刻清神的香丸。
避免好友再遭季二那畜生的下作手段。
林梦禾接过云水伊送的香囊,第一时间便是将其系到了腰间。
“谢谢云娘。”
眼泪又不值钱的往下落,云水伊安抚了好久才安抚好。
回到问梅院的云水伊也没有心思忙其他的。
季二对林梦禾的威胁,如一把尖刀般,高悬在顶上。
刀尖贴着头皮,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落下。
又拿出了笔银子给鱼花。
让她出府找更多的人探听。
毕竟时间可等不了,她需要尽快找到那地。
多花银子虽然肉疼,但还是有用的!
在第三日,鱼花从府外回来,将好消息带了回来。
云水伊很高兴。
这样她才能计划下一步。
恰在此时,圆月扶着一脸苍白的林梦禾走,进了问梅院。
云水伊的高兴一下子不见,忙上前问:
“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林梦禾发是乱的,衣裳也是乱的,妆容也不甚干净。
扶着她的圆月脸上更是有个明显的巴掌印。
将林梦禾扶到椅子上坐下,又吩咐鱼花去打些水和冰块来。
圆月替自家主子答了云水伊的问话。
“云娘子,今个儿一早,我们便接到了季二少爷派人送来的传信,约见我家娘子给他答复。”
“我家娘子依约前往,拒绝了季二少爷。
没想季二少爷竟然想强将娘子拖走!
娘子挣脱,他们竟还想用药将娘子迷倒,幸好云娘子先前说的,我家娘子都牢牢记着,没让他们弄晕了去。
之后有人来,我们趁机逃了。”
圆月说得虽简单轻巧,但从两人样子,云水伊便可瞧出当时情形危急。
鱼花已经将水和冰块带了回来。
云水伊让她用冰给圆月处理脸上的印迹,自已则拿起了湿帕子亲手给林梦禾打理。
同时安慰道:
“林娘别怕,我不会让季二好过的!”
季家二房主院。
季二老爷今日很高兴,因为古玩铺子的掌柜给他送了件难得的好东西来。
整整一下午,他都在研究手上这件宝贝。
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想着明日定要给人显摆显摆去。
正赏玩着,身边的小厮敲响了他的房门。
说有事要禀报。
季二老爷皱了皱眉。
一般来说,他研究宝贝的时候,手下人都很清楚,是不准用事来打扰他的,就怕败了兴致。
但若是打扰了,必定是什么急事。
蕴着股恼意,小心放下手中宝贝,季二老爷还是去开了房门。
“怎么回事?”
话里满是不耐烦。
门外是他的贴身小厮,跟了他好几年,自是清楚季二老爷秉性,这会倒也没怕。
小厮将声音压得极低,仅两人能听清楚的地步。
“二老爷,外面那位派人来了,说……说有身子了!”
季二老爷以为自已听错了,将耳朵凑过去: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一次,小厮说得很慢,一字一字地往外冒:
“外~面~那~位,好~像~有~了~身~子!”
每个字都落得很稳,仿佛在说什么天下大事般。
这下季二老爷听清楚了。
而听清楚的第一反应,便是惊喜!
“真的?谁跟你说的?”
他质问小厮。
小厮面上也带了丝讨好的笑:
“就刚才,有人上府来跟小的说的。人小的虽没见过,但可问清楚了,是那地来的,应当没错。”
说罢,小厮双手作揖,悄摸摸地给季二老爷行了个小礼:
“小的祝贺老爷,又要添新丁了!”
季二老爷确认后,心里儿也高兴得很!
比得了宝贝高兴不知多少倍!
要知道,他后院里虽有一正妻三妾室,但儿子,却是只有季行濂一个。
还不堪用。
年岁已不惑的季二老爷,怎会不心急!
然再怎么耕耘,再怎么吃药,地里还是没能再长出个苗儿来!
到后面甚至不长东西了……
所以如果这次是个男丁,那他定要大办!
当然先将人给接到府里来。
“走,还不快去给老爷我备驾!”
他迫不及待去看看!
小厮:“早备好了呢,老爷请。”
从将军府出来的马车驾得飞快。
穿过几条大街,又七拐八拐的,最终停到了一条不知名的小巷子前。
季二老爷同小厮下了马车。
这条小巷虽然很窄,但干净整洁,地面都铺着青石板。
且很少有人经过,安静得很。
季二老爷一步一步,很快便踱到了扇朱红小木门前。
站定。
小厮熟悉地上前,从袖中拿出了柄铜制小钥匙。
“咔——”
很轻的一声,木门被打开了。
季二老爷看了看左右,直接走进门去。
满眼是期待!
并未过多久时间。
“啊——啊——”
尖锐刺耳的女子声音从门里传来,一声又一声,扰乱了整个小巷的平静。
紧接着,便是男子的痛叫:
“哎哟…哎哟……,爹你别打,别打,先让我把衣服穿上不成?”
“啊!我的屁股啊……”
“要死了……要死了!”
男子的哭叫声,声声凄惨,叫人只想捂耳!
今日,大概是季二老爷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日子!
他听到外室有了身孕,高高兴兴来看。
打开门,结果发现了什么?
他的儿子,亲生儿子季行濂,竟然同自已的外室,白花花地躺在一起!
他进屋时,便疑惑怎没人迎出来。
然后便听到了一些声音,
开始他还以为是哪个男的爬了自已妾室的床,气愤难忍!
将屋门推开,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给自已戴大绿帽的,竟然是他的亲生儿子季行濂!
更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