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老公还没开始干什么呢?”莫寒潮好整以暇盯着她瞧,双手重新固定住她的头,想要穿透她的双眼直视她的内心。
清音心头一突,视线闪躲,他又开始用这种炙热滚烫的眼神来看着她,非要得到一个结果。
清音只觉得这样的莫寒潮霸道强势,浑身散发出猛烈的阳刚之气,手臂上青筋暴起,她小心脏吓得砰砰直跳。
车里温度那么低,他却热得满头大汗,一滴滴的汗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向下滴落,其中一滴,滴到了她殷红的嘴唇上,颤颤巍巍痒痒的。
清音想把它擦掉,可是双手,已经被莫寒潮用两只手肘死死压制住,娇唇微启,伸出小舌头想把那滴汗舔掉,却被早已等候在一旁的他,一下子擒住。
等了很久很久,她有点心惊肉跳,眼中含泪,不敢说话,也不敢发出任何一声嘤咛,乖宝宝一样缩在一旁。
兴许是她乖巧听话的样子取悦了他,好不容易终于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他突然起身,风带动他头上的汗水迅速滑落,骨节分明的手拿过一瓶水,拧开,咕噜咕噜猛地一下灌完一瓶。
高挑笔直到让人眼红的大长腿,紧实有型如雕塑般的高大身材,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无形给人一种盛气凌人之势。
呼吸粗重,胸膛起伏急促。
清音小心翼翼坐起身,把自已缩在不起眼的小角落,低调害怕且不安。
“躲什么?”莫寒潮跪蹲在她面前,带着硬茧的大拇指划捏着她白嫩的脸颊,哑得不像话的嗓子轻声问她,“你怕我?你怕我什么呢?嗯?”
清音汗毛竖起,扭着脸,俏生生的脸蛋左右闪躲,就是不愿意看他。
她根本一点都不想理他,这个人自从她家出来以后,就越来越过分,虽然以往也过分,但是他还尽量控制在一个度量里,现在的他,简直一点边界感都没有,仿佛这世间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困住他了。
就是什么都想要,不光要她爱他,还要她时时刻刻想着他,总之就是连人带心全部都想要。
不给就动用强权,郎心如钢似铁。
亏她以前还觉得莫寒潮这个人很好说话,再生气也只能眼尾发红,敢怒不敢言,她错了,大错特错。
以前那些言听计从,斯文有礼都是装的,现在终于原形毕露,霸道强势,横行无忌,蛮横无理咄咄逼人。
清音又气又后悔,恨不得能重新穿越回到当初,她一定会从长计议,再慢慢找出其它获得阳气的方法。
决不逞匹夫之勇,轻易去招惹莫寒潮。
他简直就是个情场高手,善于隐藏善于伪装,还特别有套路,在她爸爸妈妈面前,端的是温文尔雅谦卑有礼,可是一旦只要俩人独处,他一定是油腔滑调动手动脚。
而且还不许她反抗,最好是她乖乖主动亲他…
她还能怎么办,娇声求饶,一叠声地唤他:寒潮哥哥,寒潮哥哥!
这个时候的莫寒潮就会特别好说话,任她打,任她骂,任她咬,一点意见都没有,还会在一旁柔情蜜意的看着她,那个幸福的眼神仿佛拥有全世界。
她经常被这样的眼神弄得娇羞无比,不管他上一秒多么的过分,这一刻,还是会有一丝欣喜和心动。
现在她才发现,这个人简直道貌岸然厚颜无耻!
她如今何止是躲他怕他,如果不是为了那点阳气,她早就跑了,这个人一天天的比谁都管的宽,这不许那不让,除了亲,现在还想要其它…
嘤嘤嘤!!!
清音睫毛轻颤,带点点婴儿肥的小脸嘟起,胶原蛋白十足,气鼓鼓敢怒不敢言。
佳人美艳非凡,一颦一笑顾盼生姿,这番美景哪怕隔着幕布也隐隐约约朦朦胧胧之态,就已经能逼得莫寒潮偷偷躲在一旁擦拭鼻血,这等丑事,偏还几次三番经常上演,他是绝对不会让清音知道。
只能默默忍了又忍,无处可说,本钱太好,无时无刻都是美,这个时候如果她再转过脸来,朝你盈盈一笑,美颜暴击之下,天地男儿绝无生还的可能。
他每天身处如此水深火热,天堂地狱之间,此刻竟还能好好陪在她身旁,已经能算得上是盖世英豪,天下无双。
这小丫头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苦楚,每天还睁着大眼睛控诉他,防狼一样瞄他,一旦有个风吹草动立马就想跑。
莫寒潮难耐,根本不等她回答,也不在意她的回答,哑声低喃,“心肝宝贝儿,老公爱你爱到心都痛了……”
风水轮流转,轮到清音眼角泛红,敢怒不敢言。
爱吗?他是真心爱她吗?清音怀疑,她对原书女配可不是这样的呢?男人一惯会甜言蜜语,有些时候,有些话,轻易相信不得。
清音才不吃他这套,小手用力推挤他,想把他推开,脆生生开口拒绝,“我讨厌你!你坏,我不要跟你一起,我要下车。”
“你冤枉我,我只对你坏。”莫寒潮也知道一下不能把人逼得太紧,要松弛有度,收放自如。
可有的东西它就是不听指挥,你让它收,它偏要放,莫寒潮难得感到无语凝噎。
“宝贝,那在亲一下,就一下”
清音生气,每回都是这个台词都不带换的。
就一下?
最后只会永无休止一下又一下。
清音嘟起小嘴,就是不动。
没一会儿,耳边传来一声叹息,只见莫寒潮伸出手指轻刮她的鼻子,轻声低哄,“真拿你没办法……”
车急速行驶在黑夜中的高速公路上, 苦逼的张顺还留在那里做一些后续收尾工作,他们这一行人今天把整个小区都轰动了,清音的父母不堪其扰,由张顺带着搬到了新买的别墅,也算是提前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