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神色阴晴不定,丰神俊朗的脸上眼神狰狞,令人不寒而栗。
容貌俊美,贵气非凡的顶级豪门贵公子,从未有过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么渴望得到一个女孩过。
他不再云淡风轻,心里痒得仿佛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爬,俊美滔天的脸此刻阴暗病态偏执到扭曲。
真他妈要命。
他残忍冷酷的眼带着刀,充满杀意的神情刺向莫寒潮,狷狂低笑,鹿死谁手还未知,现在得意犹尚早。
别说只是男女朋友,就是结婚还有离的,才相识几个月的感情能有多深,他陆泽看中什么就要想尽办法弄到手,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但要从莫寒潮手上抢人,目前时机未到,不光他这个人不好对付,他背后站着的家族一旦对上,他们陆家不死也得脱层皮。
眼见情况不对,二人就要闹掰,裴竞尧给闽少东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一起把陆泽带到一边。
就在众人以为满脸戾气,透着隐隐疯狂之态的陆泽,要跟莫寒潮干起来之时,他却邪魅一笑,好似那地府阎王,脸上带着笑容,却让人后背发寒,避之唯恐不及。
裴竞尧觉得自已今晚把一年的心都操完了,端杯酒递到陆泽手上,“来,好兄弟,喝两杯,古人有杯酒释兵权,今有杯酒抿恩仇,多大点事,天涯何处无芳草,干了啊!”
陆泽接过酒杯,一口闷下,抬头一笑,他不笑时已是俊美无双,笑起来更是若朗月入怀。
虽然表面在笑,眼睛却控制不住,一直盯着那绝美的人儿在看,好辣,好美,整个世界只要有她便会一直发光,诱人沉沦,如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他知道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需要耐心等待,莫寒潮来头太大,莫家权势滔天,几乎只手遮天,他没有充足的准备,轻易开罪不起,只能按兵不动。
“怂包”莫寒潮冷嗤,今晚目的达到,确定了清音对他已是一心一意,那个怂货陆泽就是那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当他的面就敢挖墙脚,当他死了吗?
早就看他不顺眼想弄死他,现在白送上门来,莫寒潮算是瞧出来了,陆泽绝非善茬,看他那有屁不敢放的样,肯定在什么地方憋着坏。
目前的隐忍只是缓兵之计,争取一些时间罢了。莫寒潮心知肚明,在这处地界,谅陆泽那小子也翻不出大天去。
他唯一担心害怕的是,清音会离开自已爱上别的人。
以前他以为清音喜欢陆泽那种,芝兰玉树的俊美小白脸,可是害得他伤心痛苦了好些时间。其实他自问自已长的也不比陆泽差,只不过不是陆泽那种斯文俊雅类型的美男子。
莫寒潮的长相其实也是俊美,只不过小时候过于调皮,被家里送到少林寺拜师学艺,好让他吃吃苦头,发泄过于旺盛的精力。
常年练武,练出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因为阳刚十足,腹肌发达,所以他特别瞧不上陆泽那种,娘们唧唧一拳就倒的小白脸。
当然这是他自已这么认为,他其实也知道,像清音这种小女大学生,其实更喜欢陆泽那样的清俊皮相,但是他也不差啊!能把清音举高高爽上天的英俊大帅哥啊,好好打扮一下那也是清雅俊美的美男子一个。
既然现在知道了清音对待陆泽的态度,那这小子在他眼里还算个屁,他现在只想抱着自已的心肝宝贝快点回家,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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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夜晚,酷暑难耐,房内的中央空调吹出丝丝凉风,好不惬意。
“头还痛吗?现在舒服了吗?”莫寒潮在她耳边低声问,呼吸间的热气全都喷洒到她的耳朵上。
清音咬唇不语,满脸爆红娇羞不已,她没想到,除了上午去上课外,其它时间都和莫寒潮待在一起,刚刚居然又开始隐约有了脑袋发晕的迹象。
为了印证心中的猜想,她将雪白的柔荑搭上莫寒潮修长的脖颈,拉低下他的头,还未等她动作,莫寒潮已经眼神发暗,急吼吼地吻了上来。
一直到快要缺氧而亡,他才勉强将她放开,可是随后又用他那高挺的鼻梁,一直在她脸上轻嗅,说要仔细闻闻她嘴里和脸上的香气和她身上的香味一不一样。
越闻越过份,在她脸上好一顿流连忘返过后,突然抬头,眼睛发红的盯着她,久久不语。
要不是她实在感到羞耻难堪,害怕地大哭起来,他估计就要往下…
魔怔到清音大哭,这才站起走到客厅,给她端来一杯水,眼神热烈对她说:“连哭都那样美,她就是个专门折磨他的小妖精。”
清音刚刚哭的惨兮兮的小脸又开始爆红,他真的是够了,真的是越来越过分,再这样她就要生气了!
“啊,讨厌,你走开。”
“我不走,你在哪我就在哪里。”莫寒潮耍着无赖,就是死皮赖脸,没脸没皮。
一只小手摸上了他的耳朵,使劲一扭。
“哎呦!我的小祖宗哟,再使劲就扭坏了,轻…轻轻点。”
嘴上虽说着轻点,却丝毫不理她手揪着他耳朵的事,只顾着重新又去寻找那诱人沉沦的红唇。
真是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得寸进尺,没完没了了,小嘴一使劲咬了他一口。
莫寒潮非但不觉得痛,还一脸宠腻,直到她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
这一幕可把莫寒潮心疼坏了,铁臂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小心安慰:“小宝贝儿,别怕,我就是太激动了。”
见清音不理,还把头扭过一边,莫寒潮扣住她的下巴,眯着眼,死盯着她精致绝美的小脸,叹声道:“别哭,谁让你太美,一碰到你,事情就失控了,乖!我下次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