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她带着两位武林高手去了一家歌舞厅。
她事先告诉他俩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能动手,一定要看她的脸色听她的指令。
他们坐在那里喝着昂贵的红酒,观看台上裸露开放的女子尽情地跳舞唱歌,吸引得男人们眼睛都不会转动了。
突然有人打起架来了。
她就带着张强刘米米跟过去,看看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只见一个男人被打得面目全非,躺在那里呻吟呢。
她就问一下旁边的女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化妆很浓的女老板让她别胡打听,这里来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弄不好他们也会收拾她这个女子的。
夏芹说社会真的就这么乱吗?
难道没有法律了吗?
那个化成黑眼圈的女老板瞪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
夏芹偏要问她个来龙去脉,问女老板,她还真不相信如今的法治社会还这么乱。
那位老板因为什么被人打成那个熊样儿?
女老板吓唬她说:“你个漂亮的女子,真的想找点事吗?”
夏芹笑笑说,她不是找事的,她只是好奇嘛,想知道事情的因果嘛。
女老板认定这个女子非等闲之辈,把她请到里间,直接对她说话了:
“那个被打的男人是个有钱的大老板,因为一个女人的事情,说明白了,他玩了别的男人的相好的女人了,就遭到如此的下场。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她也是害怕那些坏男人们闹事的,严重影响了她的生意,她又探问她,一看这位小姐姐是个仗义执言的女子,她有能力帮助那位被打的老板报仇雪恨吗?
如果真的替他报仇的话,她就可以得到数不清的钞票?
夏芹心想,这正是她想做的事情。
她说现在的男人都是些说话不如放屁的人,活该被人毒打。
女老板一听她的话,就知道她真的可能有些能耐的,就好言好语请她去见那个挨打的老板。
夏芹让那个老板进来说。
女老板果真就把那个受伤的老板请进来,并告诉他,这位小姐姐可以帮他的忙的。
“老板不是一心要报仇吗?”
那个老板瞪大眼睛看了看夏芹,冷笑了一声,低沉着声音说,她是个干啥的?真有那能耐?
夏芹让他别小看人嘛,说说他的具体情况,她可以尝试一下替老板干一票事嘛。
老板就说:“我经常来这家娱乐场所,消费了几十万元钱了,没有人敢把他怎么样,一个漂亮的婊子套弄他的钱,就和他有了联系,结果那个婊子是另一个男人的鸡。那个男人是西塬城里有名的狠角,就找他算账,说他欺负了他的老婆,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小姐姐,你真敢出手替他收拾那个坏蛋?”
夏芹哈哈一笑,说帮助了大哥,怎么个报答?
那个老板呲牙咧嘴,疼得他实在难受,听她说着天大的话,也说如果小姐姐帮他报仇雪恨,他将给小姐姐二百万元。
夏芹一个惊喜,多少?二百万元吗?
老板肯定的重复着,没听错,二百万。
二百万对他来说,那就是从牛身上拔了一根毛罢了。
夏芹说,这事她管定了,把二百万准备好吧。
老板说现在要钱,很快就可以给她的,绝不会失言的。
夏芹说,谅老板也不敢失言。
她又问女老板,那个打人者明天还来吗?
女老板说,肯定会来的,他们来的目的是要向这位大哥索取二百万钱的,这位大哥答应要给他们的,而且他们这帮王八蛋以后还不会罢休的,这位大哥为了处理此事,别再有后顾之忧才找她的嘛。
夏芹说等到明天再看吧。
那个老板当时就甩出好几万元现金说,明天晚上他按时到这里,二百万钱属于谁的,那就要看小姐姐的能耐了。
夏芹示意张强拿上钱,走吧。
临走时,夏芹把那个老板乜视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走出歌舞厅,夏芹高兴地对两个好朋友说,咱们明天就发财了。
两个也是兴奋不已,跟着她说,咱们发财了啊!
第二天晚上,华灯初上,西塬街头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刚下了一场小雪,街道上的已经融化了。
树上像结上了一串串的雪白的穗子一样,又是一种迷人的夜景。
养精蓄锐的三个仗义之人出动了。
他们有目标有计谋地去了昨天晚上的那家“不夜城歌舞厅”,准备干一件非常震撼人心的大事。
花钱请他们报仇的老板姓王,是一家房地产的老板,实力相当雄厚,想不到他竟然栽在几个流氓手中。
夏芹去了的时候,王老板已经坐在那里喝上了茶。
他看见他们三个男女出现了,还是有些怀疑他们能不能把昨晚的那几个打他的流氓收拾了事。
如果没有收拾掉他们,那么他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他们会经常找他闹事的,以便索取些钱财。
他挥手让他们过来。
夏芹让张强和刘米先待在一边,时刻关注着动向。
她就甩着膀子过去了,问王老板钱带来了吗?
王老板拍了拍旁边的皮箱,说都在里面,一分不少。他又问她事情究竟能不能办得干净?
夏芹说能干净利索,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王老板强调,如果办不好,以后他们的日子都别想好过!
夏芹让他别再烦人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废话呢?
时间不过半小时,那几个流氓果然来了。
他们横冲直撞的在人群中走近王老板,非常嚣张地问他钱带来了吗?
王老板看了看身边的刘夏芹,用眼睛示意,他们开始威胁他了。
夏芹一动未动,眼睛像两只锋利的剑似的直逼着几个当中的貌似老大的男人,她也朝着张强和刘米米看过去。
他俩正微微点头,意思是他们准备好了。
王老板因为身边有夏芹他们三个,心里并不害怕了,就用脚尖指着身边的皮箱,意思是他把钱带来了。
他的意思是让他们自已取走吧。
中间那个平头长胡须的中年男子没有动,用眼睛示意旁边的其他几个兄弟,快把皮箱提上跑走。
他们没有想到,王老板突然伸出脚尖儿用力一踢,恰好踢中了一个男子的眼睛。
那个男子“啊”了一声就揉眼睛去了。
其他几个一齐扑过来。
夏芹高喊:“不要命的请过来!”
他们几个一看是个年轻女子,并不害怕她,还要继续与王老板打斗。
一个男子已经抓住了皮箱的把手,准备提起皮箱跑了。
不料从那面走过来两个黑衣男子,一脚就把提起皮箱的男子手中的皮箱踢在空中。
当皮箱再落下来的时候,另一个黑衣男子稳稳地接住了皮箱,放在王老板面前。
那几个还是不服气,继续与他们打斗。
两个黑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得几个流氓滚在地上。
他们都受到了严重的内伤,爬都爬不起来了。
王老板问他们还要钱吗?
他们都抱着头喊饶命!
刘夏芹在那个光头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骂着他:看你个狗模样儿,还不快滚?
平头长胡须从地上爬起来,看都不敢再看一眼她了,一溜烟儿就跑了。
王老板仍然坐在沙发上,使劲儿地拍手鼓掌,说小姐姐好样儿的,又用脚尖指了一下那个皮箱说,那个归小姐姐了。
张强小跑着过去,提了皮箱,又和刘米米站在一起。
夏芹挥了挥手,对他俩说,走!
王老板却突然说,小姐姐稍等。
夏芹转过身,慎重地看了他一眼,问他还有事吗?
王老板用手指着旁边沙发上的座位,让她坐下来慢慢说。
夏芹就不客气地坐下来,扭头问他,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