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语一脸神秘地领着于文康和沐远方走进了自家那昏暗而又略显潮湿的地下室。当他们踏入这片充满未知的领域时,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地下室里弥漫着微弱的灯光,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在角落里,摆放着一排五彩斑斓、形态各异的花瓶。它们犹如沉睡中的精灵,静静地等待着被唤醒。傅风语停下脚步,伸出手指向那些精美的花瓶,轻声问道:“你们觉得这些能值多少钱呢?”
于文康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住了,他瞪大双眼,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兴奋的光芒。这些古董花瓶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让他心跳加速。然而,尽管心中对其价值有着无限遐想,但他却并非真正了解为何如此珍贵之物竟会流落到这般境地。
沐远方则显得较为冷静,他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花瓶的细节,试图从中寻找线索来解开这个谜团。他深知,这些看似普通的花瓶背后可能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故事。或许是因为战乱,或许是由于家族变故,才使得它们最终落入这阴暗的地下室之中。
三人围绕着这些花瓶陷入了沉思,各自揣摩着它们所蕴含的价值以及背后的秘密。整个地下室顿时变得异常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呼吸声打破这份宁静。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而那些五彩斑斓的花瓶,则成为了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桥梁……
“小舅妈,您真的相信我吗?”于文康一脸认真地看着我,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紧张。
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回答道:“当然啦,我一直都很信任你呢!”听到我的肯定答复,于文康似乎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他压低声音对我说:“既然如此,小舅妈,不如将这些花瓶交由我来处理吧。我可以帮忙拿去变卖,然后咱们按照三七分成怎么样?”说这话时,于文康显得格外自信满满,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钞票进账的场景。
然而,对于他提出的这个建议,我不禁感到有些困惑。毕竟这些破旧不堪的花瓶看上去并不怎么值钱,能卖出几十块钱恐怕都算不错了,还要分得那么清楚干嘛呢?
于是,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是你七成我三成吗?”
没想到于文康连忙摆手否认:“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是您七成我三成。”其实于文康心里可清楚得很,如果自已胆敢占大头,恐怕会惹恼眼前这位厉害的小舅妈,到时候说不定连小命都难保。所以他宁愿少拿一点,也要确保万无一失。
面对这种情况,我越发觉得奇怪起来。心想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花瓶呀,值得如此大费周章?便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些东西看起来也没多少价值嘛,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吗?”
这时一旁的沐远方插话进来:“别管那么多啦,反正他就喜欢摆弄这些玩意儿。至于是赚是赔,那都是他自个儿的事儿,你只要等着收钱就行了!”说完,沐远方便不再理会我们,继续埋头做自已的事情。
“那好,你自已看着办吧!”我把地下室的钥匙递给于文康,拉着沐远方离开此处。
时光匆匆流逝,一周之后,一封神秘而诱人的信函翩然而至——竟是来自赫赫有名的于氏集团所举办的盛大拍卖会!当我拆开信封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像我这般身无分文、穷困潦倒之人,又怎能有实力去购置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珍稀物品呢?
然而,问题接踵而至——连孩子们都已收到这珍贵的邀请函,如果我选择缺席,岂不是公然驳了于文康先生的颜面?无奈之下,我只得咬紧牙关,鼓足勇气,决定前往这场奢华无比的盛会。
站在于氏集团那宏伟壮观的大门前,我的心情愈发紧张起来。
就在此时,两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沈悦琳与何建国!望着他们亲昵相依的模样,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狐疑。难道说,传闻并非空穴来风,他们二人果真已经走到了一起?
想到此处,我暗自窃喜。如此一来,倒是甚好!就让顾平也亲身感受一番被无情遗弃的痛苦吧,我满心期待地等着看这场好戏如何上演。
“语姐姐!”刘子萱那清脆悦耳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仿佛一道明亮的阳光穿透了人群。我循声望去,只见她正兴高采烈地朝我招手,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我微笑着向她挥了挥手,心中涌起一股亲切之感。
待她走近后,我不禁好奇地问道:“子萱,你也收到邀请函啦?”她用力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的心情却有些复杂,忍不住抱怨起来:“唉,你说这于氏集团,我根本就不熟悉啊!而且像我这种口袋比脸蛋还要干净的穷人,哪里有能力去购买他们家那些昂贵的商品呢?真不知道他们邀请我干嘛,岂不是要亏本嘛!”说着,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眉头紧蹙。
刘子萱见状,轻轻搂住我的肩膀,调皮地眨眨眼,安慰道:“别怕呀,语姐姐,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好姐妹嘛!”听到这话,我心中一暖,但还是苦笑着说:“哈哈,咱们俩可都是穷光蛋呢,就算加在一起,又能买得起啥值钱的东西呢?”话音未落,一旁突然传来一阵冷嘲热讽。
“哟呵,两个穷酸鬼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笑死人了!你们以为自已是谁啊?能买得起什么高档货不成?”原来是沈悦琳,她双手抱胸,趾高气昂地看着我们,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听了她这番话,我和刘子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愤怒。但我们并没有立刻反驳,而是选择默默忍受这份屈辱。毕竟,事实摆在眼前,我们的确没有足够的财力去跟她斗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