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地的一个封闭房间里,一群科学家和医学家们神色严肃地围着清晨,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待与急切。
一位头发花白、戴着厚重眼镜的年长科学家,他清了清嗓子,目光紧紧地锁住清晨,用低沉而缓慢的声音说道:“这位女士,为了找到击退丧尸的方法,我们历经了无数次的实验与研究,但进展始终有限。”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
清晨疑惑地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但还是说刀:“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尽力的。”
旁边一位身着白色大褂、神情专注的医学家说道:“如今,我们发现了一种可能有效的药剂,然而,要验证其效果,必须进行人体实验,而在整个基地中,经过多方面的考量,你是最为合适的人选。”
清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没想到是这样的请求:“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个普通人。”
“就因为你是普通人所以才会被选中,我们其他人都有很重要的任务要完成。”一个戴着眼镜的医学家声音冷漠的说道。
清晨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带着几分绝望:“可我也想活下去啊,这个实验万一失败了呢?”
科学家们沉默了片刻,那位年长的科学家缓缓说道:“我们已经做了大量的前期研究和分析,成功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而且,如果成功了,不仅能救你,还能拯救更多的人。”
清晨的眼神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她的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同意,就有着失败的风险,不同意,她肯定不能再待在这里,而出去后到处都是丧尸,她也活不久的。
最终,她咬了咬嘴唇,下定了决心:“好吧,我愿意试试,但你们一定要保证尽最大的努力让我活下来。”
科学家们纷纷点头,保证会尽最大的努力保住她的生命。
他们开始为清晨讲解实验的具体流程和可能存在的风险,清晨静静地听着,心中充满了恐惧。
在基地的一间密闭的实验室里,清晨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灯光白得刺眼,周围摆放着各种复杂而精密的仪器。
几位医学家神情严肃而专注,他们身着白色的防护服,戴着口罩和护目镜,只露出一双双眼睛。
他们为清晨注射了一种特殊的药剂,这种药剂是经过无数次的调配和实验才得到的。
清晨紧咬着牙关,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仍然强忍着没有出声。
接着,医学家们开始抽取她的血液样本,一根细长的针管缓缓插入她的血管,殷红的血液顺着导管流入收集瓶中。
他们将清晨连接到各种监测仪器上,屏幕上的数据不断跳动,记录着她身体的各项生理指标。
在实验过程中,清晨的身体出现了一系列剧烈的反应。
起初,她感到浑身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奇痒无比,忍不住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紧接着,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四肢袭来,仿佛骨头被人一寸寸碾碎,她痛苦地大声呻吟,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如注般流淌下来。
随后,她的心跳急剧加速,如同鼓槌疯狂地敲击着胸膛,每一次跳动都像是要冲破身体的束缚。
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和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几乎无法喘息。
与此同时,清晨的皮肤开始泛起诡异的紫红色,并且不断地肿胀、发烫,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
她的双眼布满血丝,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意识也逐渐模糊。
看着清晨的反应,医学家们立即查看监测仪器上的各项数据,同时大声报出关键指标的变化。
其他的医学家们迅速准备好相应的药物,精准地计算着剂量,将一管管的药剂注射进了清晨的身体。
就这样日复一日,清晨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堪。
她原本明亮的双眸失去了光彩,变得黯淡无神,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
原本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消瘦的脸庞让她的颧骨显得格外突出。
她的四肢纤细无力,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断,每一次起身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仅仅是简单的行走也会让她气喘吁吁。
往日里清脆的嗓音如今变得沙哑微弱,说话时也是有气无力。
清晨的精神也变得萎靡不振,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这样痛苦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直到有一个晚上,张博士来了,那是一个年轻的博士,为了研究对付丧尸的办法熬得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看上去疲惫至极。
张博士缓缓走到清晨的病床前,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坚持住,我们离成功不远了。”
清晨费力地抬了抬眼皮,望着这个为了拯救世界几乎耗尽心力的年轻人,心中涌起一丝感动。
只有张博士,在每次给她抽血的时候,都叮嘱尽量少抽一些,要求大家保重她的身体。
当其他医学家为了获取更多数据而想要增加抽血量时,张博士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不行,她已经很虚弱了,不能过度抽取,我们要保证她的身体能够承受。”
张博士还会在抽血后,亲自为清晨准备补充营养的食物和药物,细心地调整着剂量,确保清晨能够尽快恢复体力。
清晨知道,张博士是这里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其他的人,只是将她当作实验的对象。
每一次被抽血时其他人那冷漠的眼神,只关心数据和结果,从不在乎她的痛苦和虚弱。
她也在中途想过逃离,但是她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根本无力支撑这样的行动。
每次当她试图从病床上坐起,都感觉天旋地转,四肢像被铅块重重压住,使不出一丝力气。
长期的实验和药物作用,让她的身体机能严重受损,连最基本的行走能力都几乎丧失。
每当清晨望着实验室那紧闭的大门,心中涌起的那一丝逃离的渴望,都会被身体的现状无情地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