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老师，您做的饭真好吃！”宋萌萌一边大口吃着我做的简单的饭菜，一边夸赞着说道。
“还凑合吧！好吃就多吃点！”我也一边喝着粥，一边说道。
我们就这样坐在餐桌前，一边讨论着碰瓷项目的事情，一边吃着午饭。
“你刚才说，我这个项目还是很有前途的？”我放下饭碗，认真的问道。
“嗯！”宋萌萌点点头说道：“您这个项目含金量太高，一旦成功了，那您就要出大名了！这可不是一般那种鸡零狗碎的小网红不能比的。但是呢……”
“但是什么？”我的神情变得非常专注了起来。
“但是成功的难度也大！”宋萌萌喝完了一大碗粥，状态好了很多。
“说说看！”我又给她盛了一碗，她也没拒绝，又喝了起来。
“这个事情太大，也太专业。如果真的成功了，那就是爆炸性的社会事件！您想啊，质疑著名互联网大佬，中国的乔若思……尤其是有卷款跑路的可能性……这一旦散播出去，那还不翻了天。”宋萌萌笑着说道。
“这我倒是知道，那难度为什么大呢？按理来说，这么有爆炸效果的题材，应该很容易受人关注才对啊。”我有些不理解的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但是现实中可不一定。从两方面来说吧……”宋萌萌若有所思的说道：“一方面从炒作的机构来说，这事情太大，他们也不是专业的，不懂这里边的事情，所以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大多数都会害怕真的把天给捅了，后果他们可承担不起。所以对于我们这些炒作机构而言，不会轻易触碰这么敏感的事情。这不是赚多赚少的问题，这是生死存亡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我算是理解了一些这个圈子的主流想法：“那当时孟欣欣说这个题材是非常好的啊，我感觉她说的也有道理。”
“欣欣姐毕竟是做客培出身的，他们公司的主业还是商业讲师的运营，所以对真正的炒作行业，也只是一知半解的。”宋萌萌淡淡的说道。
“嗯……那第二个方面呢？”我给宋萌萌夹了一些菜，继续认真的问道。
“第二个方面，就是这个题材的散播，一定会让牙视公司拼死抵抗的，他们可是几百亿的大公司，能量可不是一般老百姓或者小老板所能比拟的。动用资源把这些内容，在网上封杀、下架，都算是常规操作了。要是一旦事态扩大，那他们可是要以命相搏的。”宋萌萌面带担心的说道。
“就是考虑到这些，我们才选了这家互联网公司，毕竟都是知识分子起家的，也不会那么无底线的。”我又把孟欣欣当时的分析，复述了一遍。
“凌老师啊……你把人想的也太好了！事关天大的利益……底线又算的了什么？我一开始也觉得，这些商业大佬都是道德品行优质，能力出众的天才！至少从表面上是这样的。”宋萌萌一脸苦笑的看着我说道。
“那现在呢？”我好奇的问道。
“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见过过太多的事情之后，才发现……没有一个好东西！全是一帮混账王八！越是混得开的，名声大的……越是没有下限，越是无耻无德！”宋萌萌叹了口气说道。
“也不至于吧，至少还是有些好的吧。”我感觉她的话有些太绝对了。
“凌老师，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您，没有一个例外！全是王八蛋！您可得相信我。”宋萌萌带着一丝愤世嫉俗的表情说道。
“好吧！也许你是对的。那说回我们的项目……”我看着这个表情认真的小美女，轻声说道。
“说回来！要想让这个项目成功，那您势必要承受非常巨大的压力！这中间到底会发生什么情况，真的很难确定。”宋萌萌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
“这么夸张？”我若有所思的问道。
“那是肯定的。凌老师！我一点不开玩笑。这个项目的风险巨大！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它的不确定性都是完全不能控制的。”宋萌萌又喝完了一碗粥，继续说道：“但是收益也大！一旦成功了！那您大概率会变成一个全国出名的人物。那个时候再去赚钱，那就太轻松了。”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有一点孟欣欣说的是对的。”宋萌萌笑了笑说道。
“哪一点？”我好奇的问道。
“出名之后，您赚钱的途径有无数种……但是赚钱最多也最快的，就是去讲授那种比较高级的成功学。看上去像是商业战略分析、经济策略趋势等等……但内核就是成功学！到那个时候，以您的知名度，只要方法得当，那你的那些粉丝，就会像宗教信徒一样狂热。你就是一个教主了！大把的金钱，当然更不在话下了。”宋萌萌带着一丝期待的表情说道。
听着宋萌萌描述的蓝图，我居然被她忽悠的有些热血沸腾了起来。
我们都沉默了片刻，我笑了笑说道：“你这小姑娘，真的是一套一套的啊，我都没想过那么多。”
“常规打法嘛！现成的案例多得是，你看那些所谓的社会意见领袖，商业经济学家……看上去是那么精英，但是他们实质上也就是那么回事。赚钱的内核模式都是一个样子。我们专业炒作的，天天都在研究这个。当然熟悉了。”宋萌萌颇为得意的说道。
“厉害厉害！佩服佩服！”我点点头，笑着说道。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关键是这第一步！说句实话，挺难的。您可能真的要做好心理准备。”宋萌萌又把话题引回了现实。
“是啊，现在连个门都没摸到呢。那……”我思虑了片刻，试探着问道：“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嘛……”宋萌萌的表情有些纠结。
“既然这个项目前景那么远大……那你愿不愿意帮我？”我直视着她的眼睛，直截了当的问道。
“.……”她看着我炽热的目光，脸色泛起了红晕，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了起来。
“怎么样？我有内容，你有经验。咱们一起来搞搞这个事业啊。”我看似笑的云淡风轻，但此刻的内心却波涛汹涌。
………
我们沉默了片刻。宋萌萌表情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
我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从直觉上来说，我觉得宋萌萌应该算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了。当然和心仪的小美女一起创业，也算是我比较梦想的状态啊。
我并不是有什么非常龌龊下流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觉得，我们的这个搭配应该是最有效率，最完美的。
……
“好吧！我跟您干了！”宋萌萌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承蒙凌老师看得起我。那我就尽自已最大的努力，来给您卖命了。”
“太好了！有你这个圈内人，那我们的项目一定能成功！”我显得非常高兴的说道。
“嗯……成不成功的，我真的不确定。凌老师。”宋萌萌此刻的表情显得非常严肃，目光也变得锐利了起来。
“我们都尽力吧。”我点点头说道。
“其实呢……我也是在赌一把！”宋萌萌做了个深呼吸的说道。
“怎么说？”我不解的问道。
“反正我在这个大城市混日子，也看不到什么希望。再混几年，我岁数也大了……如果只是按部就班的话，根本没有任何生存下去的希望。最后混到了30岁，也只能卷铺盖回老家了。”宋萌萌的表情有些沉重的说道。
“.….”我没说什么，只是惊叹于这位小美女居然是如此的清醒。
““借着您这个项目，我这也算是放手的最后一搏了！假如成功了，那我就跟着凌老师赚钱发财，在京都生活下去。假如不成功的话……那我就直接辞职，在还算年轻的时候，趁早回老家。”宋萌萌”眼神透露出一股坚毅，表情也很凝重。
“.……”看着这位神情严肃的小美女，我的心情很是复杂。对她的这份清醒与果决，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