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爷,今天老爷不用去壮武场练武吗?”夏鸢试探性的发问。
“当然要去,就是看你有没有生气,我的夫人真是善解人意,等着我以后给你拿更多的银子,让夫人头上的首饰可以一天换一个,不重样。”
“老爷上战场要注意安全,若是你离去,那我该如何是好。”夏鸢担忧的说道。
赵川意气风发的拍着胸脯说道,“放心,这么多年我可是一直勤加苦练,肯定不会让你守寡。”
说完放开夏鸢,“我去壮武场了,那个丫鬟好好处理。”
夏鸢低头行礼,“是,老爷。”
等赵川走后,夏鸢愁眉苦脸的对身边的容玉抱怨。“容姨,昨天的早膳我实在难以下咽,你去厨房帮我教他们给我做鸡丝粥,你之前在夏府做的鸡丝粥,我一直念念不忘。”
容玉高兴的对夏鸢行礼说道,“行,奴婢这就去厨房亲自给夫人做鸡丝粥。”
看到容玉走远,夏鸢目光紧盯着意妙,“意妙,你跟了我这么久,你现在心里有什么想法?”
意妙立即跪下,磕头,“奴婢誓死效忠夫人。”
“我是可以信任你的,对吧,意妙你的家里人我会找时间朝夏府要过来。”
“现在我要你给我办一件事,传话给刚刚的那个九月,让她把那个春丽领到外面,给她租一个院子,一个月后给她找个大夫,看她会不会怀孕,怀孕了及时禀报,听明白没?”
意妙不敢细想,连忙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夏鸢扶起意妙,“拿一百两给她租院子,一百两当做她的日常开销,雇个婆子看她。不要透露出是我出的银子,要让她认为是九月在帮她,那个婆子就说是她的祖母。”
“让九月中午那些护卫去用午膳时,把她偷偷放出去。意妙你要记得把那些护卫安排好。”
“是,奴婢都记得了。”意妙机械的应答,她不理解夫人为什么这样做,但是她的主子就是夫人。
在院子里逛了一圈,深刻的感受到武将府上的粗犷和不拘一格的美,野草肆意生长,旺盛的生命力,偶然还能看见野葱,独特的美,但是她还是喜欢百花齐放。
吃完鸡丝粥,继续投入到账本大业,夏鸢一本一本的抄写,抄到第三本,用午膳。
用完午膳,夏鸢打算继续抄写,外面意妙进来跪下禀报,“夫人,老爷说要处置的那个丫鬟趁着护卫们用午膳的时候逃跑了,可能是绑手的时候没有绑好,是奴婢的错。”
容玉在一边斥责道,“你就是这么做夫人交代的事情,现下犯了这么大的错,你让夫人如何对老爷交代?”
夏鸢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容姨你现在说意妙也没用,这样容姨,你去跟那些护卫说那个丫鬟已经被我逐出府,只不过他们刚好去用午膳,给那些侍卫每人二十两。”
“意妙你去召集院子里的丫鬟和小厮,对他们说因为春丽不良行为,但是我心善,放了春丽一条生路,只是把她逐出府。”
“说完后,意妙你自已去领十大板,过几天再来我身边。”
意妙和容玉异口同声的说道,“是,奴婢这就去。”
夏鸢站在窗户,看意妙对他们说完话,要去领板子,不经意的散步到打板子的护卫身边,“过两天意妙要来本夫人身边当值。”
说完就立马走回房间,把消肿的药膏准备好,里面夹一张一百两银票,去书房继续她的账本大业。
容玉回来进到书房,夏鸢头也不抬的说道,“容姨帮我把药膏给意妙。”
容玉只得把书房桌子上的药膏拿起,送到意妙屋里。
三天的时间,夏鸢把账册整理完毕,首先处理鸡蛋为什么是一两银子的问题,处理了一些厨房管事,提拔下面的副手,同时让赵忠去外面聘请大厨,承诺月俸六十两,招两人,月俸四十两招两人。
再招账房先生等若干职位,一下子把十几个没有还上账的人,不管是不是老人,直接停职,让他们回去。
还给府里的花匠颁发任务,收集各种各样的花,不用太名贵,好看就行。给府里每个人明确职责,做好本职工作,若是擅离职守,胡作非为,可向赵管家禀报。
这一些雷厉风行的举措使得赵府下人们,人人自危,老实本分的干着。
那些老人本来还去赵川面前闹,被赵川直接扭送到官府,当场傻眼,原地解散闹事团体。
在此期间,在厨房遇到一位天生力气大的小丫鬟,夏鸢准备让容玉好好调教一下,把她当做心腹培养。
因为遇到她的时候,她正被厨房里的厨娘使劲欺负,所以夏鸢解救了她,而且还给她吃饱饭。
这几日赵川晚上天天来夏鸢房里,她只能天天往手腕抹药膏。
好在明天赵川就要去边疆,没想到最后还是吴盼儿要跟着一起去,她就只能吩咐下人给她一碗绝子药。
结果没想到她直接端着药去赵川面前哭诉,没想到赵川命人给她喂下去。之前郑氏送的丫鬟,郑氏送的丫鬟丽花也跟夏鸢说要去,还说郑氏已经给她们喂过药了。既然一个两个这么积极,那就一起去。
这几日真是鸡飞狗跳,好在这样的日子快要结束。
赵川一醒,夏鸢也跟着动身起来,亲自送他出门,看他的马车渐行渐远,不知道她给的超级加倍他喜不喜欢,想着应该是欢喜的,毕竟两位美人在身旁。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去,府上的人已经被夏鸢收服,毕竟只要好好做,可以休息,又有赏银,还不乱罚下人,这样的主子谁能不喜欢。
一日,意妙趁容玉休息,对夏鸢汇报,“夫人,春丽那边有喜了,怎么办?”
哦?夏鸢皱眉想了想,“意妙,之前让你注意容玉有没有跟人交流,跟谁交流,有什么信物,你知道吗?”
“回夫人,一位扫地的小丫鬟说看到容嬷嬷,经常会在后门跟一个男人交流,容嬷嬷手里还拿着信。奴婢还没有找到时机拿信,她太谨慎了。”
容玉确实是个谨慎的人,夏鸢沉吟片刻,“那就直接不找,等我们去春丽那边回来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