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面食,夏鸢漱口,身上没有任何味道,继续坐在床上闭目养神,等着赵川。
不知过了多久,赵川被他的贴身侍卫勇武,扶着走了进来。
“夫人,老爷今天太高兴了,喝的有点多,麻烦夫人照顾一下,小的出去给老爷拿醒酒汤。”
夏鸢身上的打扮还是凤冠霞帔,走起路来叮咚作响,“去吧,意妙进来帮我一起扶一下老爷。”
意妙一起进来扶着他,赵川的眼神迷离的看着夏鸢,“我要夫人扶我,你是谁?”,左手推开意妙。
嗯?赵川身上的重量压在夏鸢身上,加上本身首饰的重量,她头一次体会到不堪重负这个词语的含量。
夏鸢有点嫌弃他浑身酒味,艰难的把他扶到美人榻上,路途中他一会摸手,一会紧紧的揽住腰。
终于塌上,夏鸢迫不及待的把他的手甩开,长呼一口气,打算让意妙给他脱鞋子,她去叫人送水。
谁知夏鸢刚撒开手,赵川就一把把她拉住,抱在怀里,“美人儿,这是要去哪里?”低头亲吻了下来。
夏鸢偏过头,吻落在了她的脸颊,尝试着推开,结果身材真不是虚的,硬如防御塔。
“去打水给你洗脸,拿醒酒汤给你喝,老爷快放开我。”
赵川听闻笑了笑,放开揽在夏鸢腰间的手,“确实得喝,不清醒一点怎么度过今天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是吧,美人。”
“老爷真是说笑了,合卺酒还没有喝,仪式还没有完成。”夏鸢站起身,笑盈盈的说道。
意妙把水端进来,夏鸢把身上的首饰都拆下来,只用一根素簪挽着头发,坐在梳妆台上涂涂抹抹。
“0137,春梦无痕怎么使用?要是这瓶药膏用完怎么办?能给其他人用吗?其他人要是拿到这个药膏怎么办?”她手里拿着一大瓶青花瓷装的药膏。
“把药膏蘸取一点,涂抹在任何部位,闻几秒后就会睡过去。只能宿主自已用,别人只会认为这是普通的药膏。”
夏鸢把药膏涂抹在手腕部位,等都弄好后,去桌子跟赵川一起喝酒。
赵川喝完醒酒汤,洗漱完后,身上的酒味已经变淡,在看到夏鸢已经坐在桌子等他,他不耐烦的把正在帮他系衣服的丫鬟推开,“反正等会还要脱,你们都下去吧。”
那个丫鬟被赵川推倒在地上,又立马爬起来跟她们一起行礼退出去。
赵川大刀阔斧的坐在凳子上,举起手里的酒杯,“夫人,请,到时候为赵家生两个大胖小子,府上的事情就给夫人管,明天赵忠会把府上的东西交给你。”
夏鸢微微一笑,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温婉迷人,一双丹凤眼也不禁染上一点媚意,也举着酒杯,“夏鸢定不负老爷的厚望。”
喝完合卺酒后,赵川就要一把抱起夏鸢,她赶紧加快脚步到床上,躲掉他的手。
“真是调皮,夫人你等着,我马上就抓到你,哈哈。”赵川大笑起来,一步就顶夏鸢的两步。
很快,两人跌倒在床上,赵川在脖子上开始亲吻,才吻了两秒,他就倒在夏鸢的身上。
果然是花了积分的,立马见效,重死了,使劲的把他移到一边,结果他不知道在梦里做了什么梦,做起动作。
夏鸢嫌弃的在另一个角落躺下,偶尔给他配个音,感觉时间差不多,看他也歇下来,在自已身上掐了两把,唤人抬水进来。
把自已全身都洗了一遍,还好有系统在,看他这么娴熟的亲吻动作,就知道他应该有过好几个女子。
洗漱完,把自已的手指咬破一点,血滴在元帕上,把他的衣裳脱掉,只留裤子,在他身上划了几道指甲印,弄完后,裹着被子睡在角落里。
第二天一大早,夏鸢神清气爽的起床,容玉已经在旁边等着。
“夫人醒了,奴婢给你穿衣服,意妙你去把元帕收好。奴婢看着老爷挺喜欢夫人,早上起来还特地吩咐我们让夫人好好休息。老祖宗给你选的这门亲事选对了。”
容玉一边给夏鸢穿衣裳,一边笑着说着好话。
“是啊,多亏了老祖宗,我以后会多多回去看望老祖宗的。”夏鸢垂下眼帘,语气娇羞的说着。
容玉眼里的笑意更加明显,夏鸢看了一眼,坐下用早膳,就挺粗狂的,饼加杏仁粥。
只能拿起杏仁粥喝,管家这事迫在眉睫,厨房改革必须马上进行。
喝了半碗,意妙进来禀报,“赵大管家在外面等着夫人,带着钥匙和账册。外面还有两位妾室等着给夫人请安。”
夏鸢加快速度喝完粥,用手帕擦嘴,“叫赵管家进来吧,顺便跟那些妾室说下午再过来请安。”
“是,夫人。”意妙走出房门。
赵忠走了进来,穿着一身长衫,虽然能看出也是有习武过,但是文人气息还算有,“小的赵忠见过夫人,奉老爷的命令这些是府上的账册和库房钥匙。”
夏鸢拿起那些账册翻开来看,心中若有所思,问那些钥匙对应的库房,赵忠对答如流,她发现里面唯独没有赵川私库的钥匙。
顿时明白,夏鸢拿起一串钥匙,“这里面是不是还少了一把钥匙?”
赵忠低头行礼,“夫人,老爷交代奴才的就这些。”
笑了笑,夏鸢扶起赵忠,“多谢赵管家,现下我还对府上的事务大都不熟悉,劳烦赵管家继续操劳。”
“夫人说笑,管理府上事务本来就是奴才的职责。”
“赵管家不必谦虚,能否请赵管家把府所有管事都叫来院子里,我来认识一下府上有哪些人?”
“是,奴才这就去通知他们来春山院。”
夏鸢叫人搬椅子到院子里,又搬一座香炉,点了一炷香,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到来。
一炷香燃完了,人才到齐,夏鸢被阳光晒得昏昏欲睡,眼睛眯着看向他们。
那些人看到她,脸嫩的很,看起来还挺好说话,有几个婆子嘴里小声的交流着什么,还抬头看了一眼。
夏鸢学着郑氏的眼神,刻薄的扫视下面,脸色严肃,“一炷香已经燃完,你们过来的时间花了这么久,这让我很怀疑你们是怎么做事,是不是也是拖拖拉拉?”
一个婆子出声反驳,“夫人,你一句张嘴让我们立马过来,我们手头上都是有事情,哪里能说放就放,又不是那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