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顺着他,心思飘到那一天她让荷香把那个白玉莲花发冠送给徐行之。
荷香回来时,看着她的表情震惊佩服,神情复杂的想对夏鸢说什么,但是看到云秀走过来又没有说出口。
最后她找了一天云秀和秋嬷嬷正在忙的时候,偷偷的到她身边,小心翼翼的说:“姨娘以后需要打掩护,记得给奴婢打个信号,奴婢好帮你,万一被世子发现就不好。”
这可真是哪里来的结论,她有这个胆子吗?
夏鸢无奈的说:“荷香你在乱想什么,我跟徐公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他帮忙店铺卖出很多东西,而我是买个东西送给他。他说缺少发冠,我就给他买这个发冠。”
荷香一副我明白,我都明白的表情,嘴上回道:“知道了,姨娘,我会守口如瓶,连梦话都不会说。”
没有关系,姨娘这是在骗谁呢?
没有看到姨娘过来,那位公子满脸失望,还特地问了她夏姑娘为什么没有来,精心打扮好的样子因为没人欣赏显得暗淡,就这些行为,没有关系,这不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夏鸢不想再反驳,随便荷香怎么想,但是为了避免麻烦,很少去外面。
江序一掌轻轻拍在夏鸢的脑袋上,“想什么呢?看你出了半天神。怎么,看我看腻了?”
这话说得咋让她那么心虚,尤其是刚刚还想到别的场景。
夏鸢立马紧紧地抱住江序的腰,抬头月牙弯弯,笑着对他说,“刚刚我在想要给进步这么大的世子爷什么礼物,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明天你就会见到。”
江序不由地挑眉,感兴趣的猜测,“首饰,扳指,上次感觉你没有买到这个给我,你会为了集齐继续买?“
夏鸢惊讶的望着江序,她觉得她并没有把这个癖好显露出来啊,他究竟怎么发现的?
夏鸢一副你是怎么发现的表情逗笑了江序,江序拉着她的手走到梳妆台,打开她的梳妆盒。
“你看,你把发簪,步摇,珠花,耳环什么的都分好,有时嘴里还嘀咕着下次买兰花类型,这次买了梅花。”江序笑着点出那两个珠花,“你看,不仅有兰花,还多了莲花。”
......
“你想错了,我才没有要买扳指,既然爷这么喜欢扳指,那妾身明天就给爷买一个。”夏鸢微笑着回答。
江序估摸着看了首饰盒,“现在这些首饰够你带的,等后年你就可以戴更好的首饰,爷只要小桃花送的都喜欢。”
夏鸢娇羞的回应着:“那我等着爷的承诺,反正明天爷一定会感到惊喜。”
“那明天爷等着你的礼物,对了,好久没有跟你下你说的那个五子棋,我们今天来几把。”江序拉着夏鸢坐在榻上。
云秀从书房拿来围棋,递给江序,站在角落伺候。
他摆好棋盘,“小桃花,你先来。”
两人一来一往的下着,江序突然开口,“过几天我得去参加嘉宁公主的宴会。”
宴会无聊的要死,夏鸢淡定的点点头,“那爷要早点回来。”
江序的动作忽然忙碌了起来,先是喝了一大口茶,再咳嗽两声,最后声音极快的说着,“跟姜南枝一起去,嘉宁公主发请帖指明要她过去,父亲让我一起去看看怎么回事。”
夏鸢心里知道为什么嘉宁公主会邀请他,她就说怎么突然邀请她下五子棋,但是面上做出有点不开心的表情,“知道了,世子妃跟着爷一块去是正常的。”
“哎呀,小桃花,你赢了。没想到你的棋艺进步的这么快,我甘拜下风。”江序做出赞赏的表情。
男人啊,这台阶都给了,她当然得下。
夏鸢唇角扬起,“谢谢爷,爷那天回来的时候,给我讲一下宴会的事情就好了,我还没有见识过。”
江序怜惜的说:“以后就能带你见识,其实宴会很无聊,看着他们在那里阿谀奉承。”
“嗯嗯,爷说的是。我困了,序哥哥我们休息吧,眼睛都睁不开。”夏鸢困倦的揉了揉眼睛。
两人一同去卧房睡觉。
宴会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姜南枝今天仔细的打扮,穿了紫色的云锦做成的衣裙,每走一步,裙摆上的牡丹花若隐若现闪着金光,发髻的首饰反而是用玛瑙,压下艳俗,让她身上淡雅高贵的气质更上一层。
江序的打扮很随意,穿着夏鸢给他买的锦袍,站在马车旁边,身边牵着马。
姜南枝眼一扫,明白江序不跟她坐马车,不想影响到自已心情,无视他,上马车坐着休息。
一大早为了今天的好状态,她很早起身打扮,她才不会让人看热闹。
叫抚琴进来,她靠在她的背上,闭目养神。
而江序悠闲的在旁边骑着马,心里想着要带什么礼物回去。
小桃花会给他带什么东西,他今天特地戴了小桃花最喜欢的碧玉镂雕花卉荷包形香囊,她还贴心在里面放了醒神片,醒酒丸。江序想到这些无声的笑了笑。
到了公主府,两个人也是各走各的,分别进入各自所在的座位。
慕容临看到江序想着姜南枝救命的恩情,眼见他要走到相熟的圈子里,开口邀请,“江序侄儿,最近都没有见到你,坐过来我们来聊一聊。”
没听过代王跟父亲交好啊,江序笑着应代王的邀请,“代王相邀,侄儿岂敢不从,王爷,侄儿敬你一杯。”
慕容临笑着拍了拍江序的肩膀,“不错,这侄儿豪爽,本王喜欢,年少有为啊,听你父亲曾说最近在筹备考科举。”
江序微笑着,“只是试一试,能不能成还另说。王爷才是有魄力,干实事,为皇上解决江南盐商贪污案,有勇有谋,让侄子着实佩服,亦心生向往。”
还挺会说话,慕容临眉眼笑意出现,要对他批判的话降下一个度,“听闻之前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张彭祖前段时间入狱,还挺稀奇的。“
嗯?张府攀上了代王的关系,代王过来说情,江序猜测着慕容临的意图。
江序笑了一下,惊叹道:“侄儿也没想到张彭祖平时见他胆小如鼠,私下却不堪入目。”
慕容临拿起手中的酒杯,“所以男人好色嘛,本王能理解。你看本王府里的后院和谐,没有那么多传闻,侄儿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