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肥皂,现在应该叫胰子吧。夏鸢走去最里面的空房间,查看它的凝固状况,看来还得放一段时间。但是这样太单调也不行,得加一些植物精油。
现在是四月份,月季花刚好盛开,提炼一些做精油。把月季外围的花瓣摘下,留里面的花瓣。摘了所有的花瓣,再拿去蒸馏做精油,就得到了一小瓶。
夏鸢看着这一小瓶月季精油,满足感很强,她也是个能在古代做出精油的女生。看向外面,太阳在西山梁上一晃悠,沉了下去,天边的几朵白云,散开了,变成了斑斓的晚霞。江序要回来了。
只能看了一下花园,就地取材编织了一个花环,再往上面洒点水珠。看起来花朵娇艳欲滴,叶子苍翠欲滴,非常完美。站在院子门口,等着江序,抬头享受落霞与晚风。
在现代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只有小时候在农村才会对着天空发呆,想着自已快快长大,现在想的全是该怎么完美完成任务。
听到脚步声,夏鸢调整好情绪,笑盈盈的等着江序过来。江序看见夏鸢等在院门口眼睛都亮了,快步走过来,嘴硬道:“其实我昨天也就那么一说,你也不必照做。”唇角却在上扬。
夏鸢心里腹诽:尊嘟假嘟,我信你我就是傻子。傲娇属性跟你实在是相配极了,我的江序大小姐啊!
夏鸢露出真诚友善的微笑:“是我想你回来可以第一时间见到我。这是我奖励给最厉害的江序,序哥哥以后要成为文武双全的全才,要成为一名进士。“拿着花环为江序戴上。
江序弯腰配合,嘴上不自信地回:“你对我可别抱这么大期望,失败了怎么办?”
凉拌啊,难道还能竖着拌!夏鸢轻柔的亲了一下江序的眼睛:“我相信序哥哥你可以的,如果失败了那就总结经验,下次再来,不要有太大负担了。”
听到这些话,江序这几天被学业折磨的厌学的情绪很快消散,重新开始燃起斗志。江序额头抵着夏鸢的额头:“你放心,我会考上秀才的。”
夏鸢挣脱江序的束缚,走到前面,回头灵动的对着江序挥手:“这是毋庸置疑的啊,你肯定会考上秀才。人太多了,下次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做啦!”
江序笑了笑,几个跨步上前拉住夏鸢的手,并十指紧扣:“下次说一下就好了,挣脱我。”带着夏鸢回到了房间。
一进门,夏鸢就拿着茶杯毫无形象的咕咚咕咚的喝水。江序微微皱眉,“她们没给你倒水吗?”开口就要训斥两人。夏鸢紧急开口阻止:“我们三个忙了一下午,我做的太认真,到房间了才觉得口渴,她们没有错。”
江序听到这话不置可否:“姨娘护着你们,你们做事下次注意点。”荷香和云秀两人恭敬的行礼回复:“是,世子。”
拿起另外一杯茶,夏鸢喂着江序喝水:“累了一天,喝点茶水降降火。”江序就着夏鸢的手喝下茶水,又气又笑的看着她,得了,自已下次再找机会敲打敲打。
吃过晚膳,夏鸢坐在江序的大腿上,双手交叉绕在江序的脖颈,杏眼直愣愣的瞧着江序,欲言又止,嘴唇微张又闭上,一副纠结的小模样。
他就知道,肯定是有事相求,才那么主动。江序坏心眼的想着,我就不开口问你,看你还要纠结多久。
江序闭上双眼,手掌却放在夏鸢的腰上。夏鸢被江序闭上眼睛的操作给气笑了,这个狗东西,就喜欢逗人。那就不要怪我报复你了,回想着以前的事情。
肩膀轻轻地颤抖,泪水在安静中流淌。江序感觉不对劲,睁开双眼。夏鸢低下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江序心里被眼泪给烫到了,泛起丝丝痛意。
压低嗓音,江序温柔的擦着眼泪:“我的小桃花,这么委屈啊,可以告诉爷为什么哭吗?”
夏鸢带着哭腔,哭诉:“你都不耐烦听我说话,我说话你就闭上眼睛,太过分了!”
江序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要怎么回话,难道说爷只是想逗逗你。就在这时,夏鸢哭的太入戏,鼻子吹起一个泡泡,啪的一声泡泡破了。看到泡泡破的场景,江序也想不起来安慰的话语,哈哈大笑起来,眼睛笑成月牙,小虎牙也露出来。
夏鸢的脸一下爆红起来,连脖子也透着粉红色,嘴巴张大。双手推开江序,站起来,捂着脸对云秀:“云秀拿盆水来,我要洗脸。”
洗干净出来后,夏鸢脸上的温度降下来一点。她不想看见江序,一看见他就想到刚刚鼻子冒泡的画面。画面太美,不想回忆。磨磨蹭蹭的不想靠近,转念一想去梳妆凳坐下,对着铜镜开始涂涂抹抹。
在夏鸢去洗漱的时间里,江序脸上的笑意就没有减少过。当看见夏鸢磨蹭不想过来,直接去梳妆台那边。坏了,逗过头了,生气起来了。
“咳咳”,江序假模假样的咳嗽两声,见夏鸢一点反应也没有。起身走向梳妆台,抱着夏鸢一起坐在梳妆凳上,给她拿东西,为她服务。
夏鸢当然是假装木有看见,不注意他的行为,打算明天再说,今天是不打算理人。
等夏鸢都涂抹好,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江序才发现夏鸢是真的很生气,是刚才的笑声太大了,那我下次笑声小点。不过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原来鼻子还能冒泡泡。转头江序就去洗漱。
等江序洗漱完,躺在床上,夏鸢已经睡得迷迷糊糊。江序还泛着水气的身体从背后抱着夏鸢,夏鸢的脑海清醒了一点。还带着笑意的嗓音开口:“抱歉,我刚刚不应该笑的。”
一听这话,夏鸢就想把他赶出去,刚刚好不容易洗脑自已忘掉那件事,你又给我提起来。你说抱歉的时候,能不能收敛一下你脸上的笑容,别以为我背对着你我就不知道。
夏鸢紧紧地闭上双眼,假装自已是个植物人,什么都听不见,不知道。
见夏鸢一点反应也没有,忍不住将她掰到正面。观察她是生气了还是睡着,看了眼珠的反应,可见还在生气。江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之前他没有哄过人。
“你刚刚是想跟我说什么吗?要我做什么吗?”江序试探性询问。
你还是别说话了,越说越生气,真的。让我自已调整的效果都比较好,刚刚如果好好说,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夏鸢心里张牙舞爪的抓狂的挠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