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御还不知道杜雪盈和君禛已经在他头顶留下绿油油的一片。
到了睡觉的时候,杜雪芙看到床上只有一床被子,这时候君临枭已经躺在了被子底下,杜雪芙脑海中第一时间出现的念头就是君临枭是故意的。
她冷冰冰的剜一眼君临枭,然后只能自已去找被子,她一转身,君临枭脸上就露出得意的浅笑。
杜雪芙打开柜子的时候却发现每一个柜子隔间都是空空如也:“为什么,为什么一床被子都没有了?!”
“今天下午奶奶让佣人们把家里所有的被子都拿去洗了,包括客房的也是,我们住的房间,每个房间只留一床,我们只能用一床被子。”
君临枭以为自已这么说杜雪芙就会和他盖同一床被子,就能趁机搂搂抱抱她,谁知道杜雪芙在衣柜最底下那一层找到一床不薄不厚的毯子。
这种天气,白天热,晚上凉,但是也没多冷,盖一层这个毯子刚刚合适,君临枭无奈一笑,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那一条毯子。
第二天清晨,杜雪盈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站在在床边背对着她穿衣服的君禛,眼底的怒火几乎快要隐藏不住,老东西昨晚居然让她那么做那么恶心的事情,还用各种办法羞辱她。
害得她全身像是被剥皮拆骨一样的筋疲力尽,君禛穿好衣服就往外走,杜雪盈急忙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叫住他:“等等,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杜雪盈的话让君禛忍不住嗤笑出声,杜雪盈这个女人还真的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止住脚步回过头:“杜雪盈,你以为你还资格嫁给我儿子吗,以前你没有,现在的你就更没有了,难道你想同时伺候我们父子俩吗!”
什么,君禛他在说什么,杜雪盈怔愣住,一脸不敢置信,君禛嘲讽戏谑的话让杜雪盈心里狠狠一惊,愤怒的眼神狠狠剜着他。
这…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是在耍她,昨晚让她做了那么多那些事情,就是为了羞辱她,让她断了对君泽御的想法,君禛是把她当成小姐。
杜雪盈气得脸色发白,拿起枕头朝着君禛砸了过去,疯了似的嘶喊:“老东西,你怎么能这么做,我是你儿子的女人,你这么做把他置于何地,你就不怕他知道了杀了你吗?!”
君禛丝毫不理会她的愤怒,整理好衣服,离开酒店。
杜雪盈崩溃的嘶喊尖叫,她原本大好光鲜亮丽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么不堪,肮脏廉价!
她从一个受尽宠爱的千金小姐,变成一个出轨生的私生女,受尽非议,现在又被君禛这个恶心的老东西当成人尽可夫的妓女戏耍。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慕容英,对,没错,就是因为慕容英那个贱人,水性杨花,随随便便就能对男人敞开双腿,这才有了她的存在,让她成为一个私生女。
慕容英,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另一边的慕容英正仔细看着手里的资料,心里沾沾自喜,只要有了这一份身份资料,杜雪盈是她的私生女的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忽然打了两个喷嚏,微微皱眉,揉了揉鼻子,然后看了一眼对面冷漠的男人,没有再说话,把资料小心翼翼装进文件袋,直接离开。
走到门口又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女人撞在了一起,文件袋掉落在地,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一半。
看到这里,慕容英心里一惊,暂时顾不上骂人,赶蹲下身子想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却不想被一双手快一步捡起来,递到慕容英面前:“不好意思,是我太冒失了,你看一下你的东西有没有损坏!”
眼前的女孩子彬彬有礼,说话亲和,认错态度良好。
慕容英确定那个女孩子没有看到里面的东西这才放心,接过文件袋:“没有,谢谢你啊!”
女孩笑着摇摇头,看到慕容英像被鬼赶似的跑了,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发出嘲讽的笑声,然后慢条斯理的把手里的东西撕烂扔进垃圾桶。
杜家,慕容英火急火燎的从外面跑着回来,跟刚下楼的杜振华迎面相撞,杜振华眉头紧拧,满脸嫌弃,重重推开慕容英,这该死的贱人身后是有鬼在追吗?
“干什么!”
慕容英急切的把文件袋递到递到杜振华面前,杜振华疑惑的看她一眼,难道慕容英这么快就找到证据了?
这证据不会是慕容英伪造的吧,毕竟现在这些文字资料,都有造假的可能,杜振华接过文件袋,坐到沙发上,打开文件袋翻看里面的文件。
慕容英站在旁边,内心侥幸窃喜,而杜振华看到资料上面的东西,多看一个字脸色就难看一分,全身被怒火包裹着。
慕容英跟杜雪盈的亲子鉴定关系完全吻合,慕容英其实早二十五年前,他刚出国不到一个月就出轨了,那个男人还是…沈国纲,一年后两人苟且生下了杜雪盈。
特么的!竟然还有…还有慕容越,慕容越不是慕容家的孩子,而是养子,还是慕容英的第二个奸夫?!
贱人!贱人!慕容英这个该死的烂女人,居然给他戴了两顶大绿帽子,把他当成王八冤大头给她养了二十年的野种。
慕容英居然还敢大张旗鼓,明目张胆的把这些恶心的东西拿到他面前恶心他,老虎不发威,还真把他当成病猫了啊!!
慕容英渐渐发现杜振华的脸色不对,按理来说杜振华看到这些东西不是应该高兴的吗,怎么会这个表情?
可是还没等慕容英反应过来,杜振华就猛地站起身,把那几张纸狠狠甩在她的脸上:“慕容英,你这个贱人,你还敢把这些东西拿来恶心我,你在二十五年前就跟沈国纲和慕容越搞在一起,还敢说自已是清白的!”
“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就是为了能让你们母子的生活过得好一点,我累死累活在外面工作,而你呢,你却在家里偷人,你这个淫妇对得起我吗?!”
“二十五年,二十五年啊,我居然被你蒙在鼓里整整二十五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