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瞳孔地震:!!!!!!!!
不行了。
真不行了!
他的脸瞬间涨红,感觉一股热气顺着女人说的话直冲天灵盖,整个人都因为这话差点宕机了。
“苏梨衣我跟你讲,你这波要是不信我,后续铁定后悔。”
“后悔?”苏梨衣摘下池砚的领带,随后将他身子转了过去几乎抵在镜子上,再用领带轻轻束住他的双手。
池砚这才发现镜子里的自已脖子红了一片。
眼神也变得十分迷离……
靠。
这也忒羞耻了。
“阿砚,我知道你脸皮薄。”苏梨衣在池砚耳边吐着热气,媚眼如丝,“所以作为惩罚,今晚好好欣赏自已的模样。”
“我家阿砚生的俊俏,纵欲时就更是迷人……嗯?怎么耳朵也跟着一起红了。”
“真是太可爱了。”
她说罢,从背后抱住池砚,纤细双手不断在他的肌肤上轻轻游离。
时而蜻蜓点水,时而宣泄全力。
无数个敏感点被她拨弄的承受不住。
“嗯……”池砚闷哼一声,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已已经彻底沦陷。
始作俑者像极了俏皮魅魔,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欣赏着他被折磨的模样,痴迷于他隐忍的神态。
而没有束紧的领带,是捕猎者故意设下的圈套。
“苏梨衣。”池砚挣脱束缚,“你这不信任我的毛病真得改改了。”
“包间有监控,你明天自已查去,我叫她们是想问问怎么谈恋爱,我……咳,我不是都跟你复合了吗?陈立又是个战五渣,我只能去请教经验丰富的军师了啊。”
“至于你听到的那些话,是我死要面子……听明白了没?我特意叫来陈立就是为了避嫌。”
“现在,轮到我惩罚你了。”
闻言,苏梨衣神情一顿,“嗯?”
池砚将苏梨衣抱在洗手台上按着,脱下她的风衣外套,“玩火是吧?现在你得自已亲自来灭了。”
苏梨衣脸上露出了几分不及眼底的慌乱,“阿砚,你别乱来……”
她的无谓挣扎像极了任君采撷的邀约。
池砚撑开苏梨衣的双腿,将她抵到退无可退的死角,青筋爆起的手缓缓探入裙摆里……
在池砚低头看不到的地方,苏梨衣就这么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的掌中之物。
她嘴角上扬,眸中泛起狐狸般的狡黠笑意,声音却娇气柔弱,撩人至极。
“可不可以……轻一点?”
……
次日。
讲真,池砚可难受了。
这就是来自前任的魅力。
多年不见,可她却了解最真实的他,也了解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与弱点。
她总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沉沦,让他深陷。
他总有种感觉。
虽然昨天看似是自已主动,可主导权自始至终都在她的手里。
他自以为还算理智克制,自制力也不算差。
可最后还是在她的声声撩拨中沦陷,在滚烫的喘息中几乎失控。
还好忍住了。
梨衣那样漂亮,怎么可以在不干净的地方做?
她为他承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
“池先生请用餐。”
佣人们端着早餐上了桌,这些都是池砚喜欢的口味,显然是苏梨衣之前叮嘱过。
但池砚昨天憋的有点难受,只是随便刨了几口。
出门。
管家负责开车送池砚上学。
“滴滴——”
陈立打来电话,这小子显然是已经彻底醒酒了,语气很是激动。
“池砚,你今天总要来学校了吧?”
“来啊。”池砚玩着手里的报纸,漫无目的的翻来转去,“再不去,张姐不得扒了我的皮?”
其实他不去学校也是可以的,毕竟苏梨衣是校董。
在学校里,他哪怕是捅出来天大的篓子,也不过是她一句话就能摆平的功夫。
只不过是这两天星座系列还在咔咔卖钱,他除了等钱也没啥事儿做,索性回学校打打卡得了。
等钱积攒的差不多了,他就可以成立属于自已的公司以及品牌了。
之后,会是真正的日进斗金!
“那行,你早点来,不过……我得跟你说个事儿。”
“嗯?”
“姜茶好像是打算找你复合!”
“……啥玩意儿?”池砚属实是没绷住,“她?找我复合?”
别吧。
到时候梨衣酱又有借口折磨他了。
“啊对对对。”陈立也很无奈,“大家都这么传,无风不起浪嘛。”
“哦对了,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看到苏梨衣了……”
其实陈立昨晚喝的不清醒了,所以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做梦。
只是依稀记得……有一个女人摘下面具后,竟然是他喵的苏梨衣!
而且气势汹汹的架势,明显就是正宫捉奸来了。
“我苏梨衣做你的女人,委屈你了?”
这句话,陈立到现在都还记得。
太霸气了。
但也太修罗场了……
“对啊。”池砚笑了笑,“你咋知道?她就是我女朋友哦。”
“啊?这……”陈立也笑了,“我还是你的爸爸捏,你看我信不信?”
“她要真是你女朋友,昨天晚上那情景……你还能活啊?”
池砚:……
所以昨晚这不是被狠狠折磨了吗?但这种耻辱他是不会往外说的。
“不信拉倒。”他咳了咳,“再说了,我找那些妹子不都是问了一些关于感情上的问题?咱俩难兄难弟,你不懂谈恋爱,我就能懂了??”
最主要是的,他这恋爱关系还有点复杂。
别人的“相爱相杀”可能是调侃,他这是陈述事实。
不过事实证明,跟那些小姐姐聊了聊还是有作用的。
他大概知道后续该怎么做了。
这时候的池砚还在寻思待会儿到了学校怎么哄导员,万万想不到会因为今天姜茶这个女人,即将面对让他心疼到几乎窒息的苏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