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就在这停车吧。”
看到如此景象,林风知道自已来对地方了。
结清了车费,林风步行走进了一片距离公路不远的茂密小树林。
清晨时分,虽然已经有了很多人下地干活,但基本没有往树林里来的。
林风抓住没人往这边来的空档,立马换上一身道袍,从空间背包中放出供桌,开始施展降雨术。
降雨术可以说是林风最熟悉的法术了,短短一分多钟,林风便施法完毕。
霎时间风起云涌,电闪雷鸣,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随即便哗啦啦的下起雨来。
四周下地干活的人面对突然起来的大雨,连忙去找避雨的地方,抱怨着天气预报不准,也感谢着老天爷这场及时雨。
当雨水打在脸上,林风才想到他居然忘了买雨伞,只好把在南宋买的蓑衣披在了身上。
随后林风运转轻功,避着人群快步的离开了此地。
接下来林风每走十里地便在废弃的房屋、茂密的树林,偏僻的干河沟......施展着降雨术。
忙了一天一夜,先后用复法香囊和还魂玉佩补充了两次法力,林风才堪堪将豫北省干旱的地区都下了一遍雨。
虽然很是疲倦,但收获也不小,看到世界好感度增加了两千三百点,林风的嘴角忍不住上翘。
林风没有身份证,没办法住旅馆。
但他早在香港的港口就买了帐篷,便找了一处桥洞,在桥洞里搭起帐篷,随便吃了点面包喝点水,然后在帐篷中沉沉睡去。
在林风沉睡时,豫北省异常的天气状况引起了气象局的注意。
层层上报下,气象部门调出气象卫星的数据,发现豫北省旱灾区域没有一丝云彩,却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降雨,且降雨范围基本在干旱区内。
在观察一个区域降雨前后变化时,特意将地图放大了观察,精确到厘米级。
“我靠,这是什么?”正在查看地图的技术员发出惊呼。
“怎么回事?”巡视员走了过来。
“张处,你看这里。”技术员指着电脑上的放大图像。
“这似乎是个道士?”张处有些不确定。
“这个道士好像是在做法事。”其他负责人闻声也走了过来。
原来是干旱区域没有一丝的云朵,气象卫星轻易拍到了地面的详情。
只见电脑上显示出一个道士装扮的人在河沟中,摆着一张满是贡品的桌子在做法。
“立即查看其他降雨区域是否有此人的身形。”总负责人似乎有所猜测。
有了明确的目标,林风的招雨的行动轨迹很快暴露。
根据气象图片中道士做法的时间和降雨的时间几乎一致,连续几十处区域都是如此巧合。
气象监测大厅的所有人的心中都生出一股荒谬感。
排除一切不可能,那么结论无论多么荒诞,都是唯一的真相。
“那个道士是在施法求雨?”技术员下意识的说出了心中猜测。
“上报吧。”总负责人沉默良久说道。
他心中隐隐猜测一种可能是不是国家研制出了气象武器,再拿豫北省做实验?
看着气象大厅的众人,他觉得有义务暂时约束属下的行动,等待上面的指示,以防秘密的气象武器被曝光。
随着气象局负责人的上报,相关部门随即前来核实,然后多方沟通,国内并没有研制相关的气象武器。
这样的结论让所有知道该消息的人不由心惊肉跳,一致认为抓捕那个降雨的道士刻不容缓。
而在此时,忙了一昼夜降雨的林风,正躺在某处桥下的帐篷中休息,大骂着卖他手机的消瘦男子不讲信用。
那人居然把他充值一百块话费的手机卡挂失了,导致林风无法从手机上查看天气预报。
“人与人之间一点信任也没有了。”林风生着闷气。
他花三百块买的手机卡,又充了一百块的话费,为这手机卡花费了四百块钱,结果只用了不到四天。
就在林风心烦意乱之时,他突然察觉到原本桥上时不时往来的汽车,竟然有小半个小时没有再有汽车出现了。
而且还有大量的脚步声传来。
大白天的出现这种情况极不正常。
林风立马窜出了帐篷,刚想取出长剑御剑远离,就看到了不远处盘旋的三架直升飞机。
再一看公路上,竟有数百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正向着他所在的位置悄摸而来。
林风心中发苦,不敢动弹,他自是没信心金钟罩能抵挡住数百支黑洞洞的枪口。
也怀疑不远处的直升机可能携带跟踪导弹,可以将他连同最高时速百公里的飞剑一炮轰成渣渣。
林风明智的举起双手,不敢再有一丝动作。
同时,林风在心中暗自祈祷,这支全副武装的大部队可能并不是来抓他的,而是抓藏在他附近的重刑犯。
只是还没有等林风祈祷完毕,就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快步跑到他的面前,将他按倒在地并戴上了手铐。
林风被大部队带到了一个偏僻的院落,关进了一间布满防撞海绵和摄像头的小房子。
并将他的四肢分别拷在了一把铁椅子上面。
从被抓到被关,全程没有一个人同林风交流,林风也老实的沉默着。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穿着便装带着耳机的两男一女走进了这间小房子,他们坐在林风对面。
“你是叫什么?”主审的中年男子率先发问,其他两人分别同时记录。
“林风。”
“性别?”
“男。”
“籍贯?”
“不知道,我自小和师父生活在山中,并不知道那处山谷的具体位置。”
“怎么出现在豫北省的?”
“我下山历练,被师父放在了香江,偷渡到大陆,然后坐大巴车到的豫北省。”
“目的是什么?”
“降雨解决豫北省旱灾。”
“用的什么东西进行降雨的?”
“道法,降雨术。”
“砰!林风,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否则…”中年人把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声音无比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