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牌子的尿素袋子,这么能装!”
林夏至跟个小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她炸毛的在他怀里扑腾,“你放开我,放开!”
“你先别动,咱们把话说清楚。”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你要还是个男人,就敢作敢当。别的女人不要你了,你回来找我了,我是什么垃圾回收站吗?”
沈卫国听明白了。
她非要离婚的原因,是因为觉得他心里有了别的女人。
这给他整的哭笑不得。
林夏至耳边都是他的低声浅笑,扭头瞪他,“你笑什么?”
“你给我定罪之前,能不能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
“呵。”林夏至不屑的冷笑一声,“行,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沈卫国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对着自已,问,“你是怎么判断出我心里有别的女人?”
林夏至翻了个白眼,垂下眼眸盯着他手腕上陈旧的那块表。
微微挑眉,“你手上的那表,是你心上人送的吧?”
“这个?”他举手来露出腕表。
她撇过头去,面无表情的说,“之前你摘下放到桌子上,我好奇拿起来玩儿,看见表带的里侧刻着‘吾生挚爱’四个字。”
“后来你从屋里出来看见我拿着你的表,还记得你当时的表情吗?。”
林夏至回头直视着他,学着当时他的样子。
冷声道,“林夏至,请你学会自尊自爱。”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是一巴掌抽在了脸上。
可是,那时候的她上头啊。
就是看他哪哪儿都好,没脸没皮的缠着他。
即使被他阴阳怪气,也是上赶着去贴他的冷屁股。
沈卫国后悔莫及,着急的想要解释,“不是,我……”
“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林夏至伸手打断他话,接着说,“我问你这表是谁送的。你说是你最爱的女人送的。”
“怎么?这话那么快就忘了?”
“是不是你最爱的女人不要你了,才想起来家里一个不倒的红旗?”
她脸色一变,气愤道,“晚了!我也不要你了!”
说完,潇洒的转身就要离开。
沈卫国抓住她的手腕,把人重新拉到自已面前。
解释道,“这表是我妈送给我爸的定情之物,我爸去世后我妈也跟着走了,临终前把这表留给我了。”
林夏至只觉得一道惊雷从头顶劈下。
合着,没什么别的女人。
呵。
离婚了他长嘴了,早干嘛去了。
他向前一步,离她更近。
轻声道,“这就是个误会,我心里除了你没别的女人。”
林夏至抬头看向他,问,“如果没有离婚这一茬儿,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冷着我过一辈子?”
说完,她摇了摇头,“也不对,应该说,我因为你的冷暴力变成了泼妇苛待孩子,你受不了了,然后跟我提出离婚。如果我没有做出改变,到最后我真的没有什么好下场……”
听她这么说,沈卫国的心像是被一个大手紧攥着,勒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听不得她这么说。
笨拙的解释了句,“我爸妈就留下这么一样东西,我……”
突然想到什么,他解下那表抓起她的手腕要给她带上去。
林夏至挣扎,“我不要。”
“你要!”
“我不要!”
“你要!”
俩人这么拉扯着。
沈卫国到底牛劲儿大,给她戴上了。
然后又把人紧紧的箍在了怀里,低头埋在她的脖颈上在她耳边诉说。
“我爸妈不在的早,我也不懂得人家夫妻是怎么相处的。”
“不懂不会学?”林夏至没好气的反问。
“学了。”他声音闷闷的,“可是,他们跟我说女人不听话就打,打狠了就老实了。”
林夏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还想揍自已。
给他能耐的。
可是,想想这几年来,自已作闹的再厉害,他也没动自已一个手指头。
火气泄了三分,问,“那你怎么不听他们的?”
“我觉得打老婆的男人,不好……”
林夏至,“……”
心想,算你还是个男人。
他又接着说,“没遇见你之前,我都做好了这辈子自已一个人的打算。既然你愿意给我当老婆,我当然不会打你。”
“在我认知里结婚了就是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然后两个人变成好多人。”
???
大兄弟,我怀疑你在开车。
林夏至虽然震惊他的发言,可到底没出声打断。
两人沉默了几秒钟。
沈卫国的声音再次响起,些许的委屈中带着浓重的歉意。
“听老一辈人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想着让你吃饱穿暖就行了,没想别的。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难道不是我长得年轻貌美大长腿你也对我见色起意?我要是个矮胖黑丑的小地缸,你还能同意这门婚事?”
“当然,只要是你!”
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双手扣在她的肩膀上,一脸真诚的看着她。
两人对视了几秒。
林夏至说,“我不信。”
沈卫国气的吐血。
这女人,是老天爷派下来克他的吧?
低头没好气的在她淬了毒的小嘴上咬了一口。
在她炸毛时,赶紧转移话题,“既然话说到这里了,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都问出来吧,省的以后翻旧账。”
“没了!”她捂着嘴瞪他。
“那,误会解除了。咱俩能搞对象了不?”
“不能!”
“反对无效。”
话音一落,抱着人就亲了起来。
这大月亮地,这苞米地……
不干点儿少儿不宜的事情,不是白来了吗?
本来想说的是复婚。
可是怕冒进,再给她吓跑了。
所以才换了个词儿,采取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慢慢攻略她。
林夏至被他亲的脑袋晕乎乎的,浑身没一点儿力气。
某人看着怀里的人,粉面桃腮含嗔带怨的样子比月色还撩人。
压着枪啄了啄她水润的红唇。
然后把腿软的她背了起来。
林夏至气的肺都要炸了。
可恶,又被他占了便宜。
低头对着他的脖子咬了上去。
某人先是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任由她在自已身上发泄。
几分钟后,笑着说,“要是还没出气,回家脱光了在被窝里让你随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