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威顿帝国在经历改革后社会风气开放,男女之间发生亲密关系的事情也常见。但两人却像是玩笑般,一下一下的碰触。
落下,离开。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口,慢慢的就不分开了。
祝觉岫手一点点延至脑后,穿过梳理的整齐的金棕发,好像是把他靠得更近又更像是要掌握。她并没有闭眼,看着埃姆利斯从一开始的不适到完全投入,喜怒哀乐好似全权依靠着她,那双一直睁着的黑眼睛才流露出几分快乐……
低着头还是太费脖子了,没一会身体上的疲惫传递到大脑。祝觉岫失去兴致,毫不留恋的移开,动作很干脆但两个人并没有彻底分开,拉长,蔓延,是比暧昧气氛更僵持的。
直到埃姆利斯巴巴地望着她,动作也不停,一遍一遍地舔舐掉残留的一丝余温,一层水光覆在上面。祝觉岫难得的感到不好意思又有一些隐秘的得意,这些都是她给予他的。埃姆利斯此时像个体贴的情人,主动把手放在后颈位置,用适中的力道为她按揉不舒服的部位。就算她动来动去也没关系,腰后的那只手会护好她,他的眼里也全是她摇摇晃晃的模样。
他的眸子清澈透亮好似把她也衬托出几分光亮,哪怕她动作滑稽,可是那么的明亮,满身光华。明明还什么都没得到,这一刻却比权利与财富都匍匐在她脚下还要痛快。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停下乱摇乱晃,还是带着满身的欢愉轻声低语:“要继续吗?”
直到那句话之后,埃姆利斯才有翩跹的蝴蝶落于掌心的实感,没有戏弄,也不再疏离。蝴蝶闭上了双眼来到他近前,他脸上还是一副无辜的,引人怜惜的样儿,那是猎人为了吸引猎物精心布置的陷阱。
他克制着不让温热的手掌太过靠近,哪怕再近一点都会忍不住紧紧禁锢,无法遏制内心,就只能控制行为。他不能也不会让她因为自已心理的问题而受到伤害,他清晰的明白这是不正确的。
埃姆利斯还记得当时的感受,略显生疏地调整,取悦着他低头的女王,随后自已也沉溺进入迷离的情海……
在早晨的第一缕晨光揭开光明的一角,初现在朦胧的房间,打亮她脸的一侧。祝觉岫惊觉大雪已经在这片土地偃旗息鼓,自已与埃姆利斯竟然就这样荒唐完后半夜。像鬣狗,在脸上,脖颈间都留下标记,她红着脸去看,去摸美好的青年身体。
啊,果然年轻就是资本!
但在更清晰的太阳光下,埃姆利斯比她更像个新娘,裸着半身,只敢用小毯子盖住下面的痕迹,面对祝觉岫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喏喏着让她别笑了。
其实没干什么呀,怎么就羞答答的呢,祝觉岫听话的把脸上的笑转到心里。
*
在案件后几天都风平浪静的过去,唯一一件奇怪的事无外乎就是那位看起来就底层的艾丽卡小姐一睡不起了。乘坐这趟列车并且还没下车的人大多是坐到终点站,在这样无事的环境里,每个人每天都分出一只眼睛看着那位小姐的房门,何时才会打开呢?
要知道,那位先生可是每天都会探望呢。
在场的人各自交换眼神,眼底都是第一手瓜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