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孙队长对我的杀意这么重?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呐。”
他口中似乎对于孙赋雨很是畏惧,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满满的蔑视与不在乎,身躯闪回间也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时不时地嗤笑声更是似乎在嘲讽孙赋雨堂堂函夏国理事人总队长竟然就这点实力。
孙赋雨倒也不恼怒,毕竟他这几招本来也并不是奔着直接杀死那家伙去的,他只是想混淆他的视听罢了,毕竟他可在那几式突袭之中夹杂了一式曜雀参天,这一招可是连身为八苦之一的厦湉都难以招架,凭这个不知底细的长袍人又怎么可能挡得住?
“来试试这招,嘿嘿,能和爱别离输在同一招手下,你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孙赋雨响指轻弹,雀鸣之声高昂奏响,丝丝火光在长袍人脚下浮现,连空气都被烘烤的变得灼热了几分,雾气蒸发为白色的水珠在洞窟顶端凝结成型,混杂着鲜血再滴落下来,在长袍人的脸上缓缓留下,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水滴还是他脸上的汗水。
“还真是卑鄙啊孙队长,竟然还有后手,不过,我觉得还是没什么用哦。”
孙赋雨咧嘴一笑,这家伙一看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人,方才他嘴上好像很是畏惧孙赋雨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心里很是瞧不起他,而现在在曜雀之焰的威胁之下,他嘴上好似并不在意但实际上心里恐怕早就怕的要死了。
“爆!”
孙赋雨的身影闪现到焰雀之阵的上空,黑焰长刀伴随着雀形一同落下,火焰暴起的一刻孙赋雨似乎看到了长袍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愤恨的表情。
“哈,我就知道,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罢了,啧,想让他露出个害怕的表情还真是难啊。”
孙赋雨一边摇着头一边对长袍人的行为进行了一番点评,随后便转身朝着洞窟深处走去。
“你,到底在得意些什么东西!”
孙赋雨目光一凛,转过身来.
长袍人,哦不,现在他身上的袍子已经全部被烧成了灰,只剩下一件水银一样的紧身衣包裹在身上。
水银人一脸怒意死死地盯着孙赋雨,“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你以为这样就能料理掉我了?可笑,我现在就杀了你!”
“曜雀参天对他竟然没有任何效果?”
这下轮到孙赋雨吃惊了,厦湉身为八苦都难以抵挡得住曜雀参天的威力,而他面前这个给他的感觉远远不如厦湉的家伙竟然可以随随便便无视它?这位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卧虎藏龙真高手?
“生,老,病,怨憎会,你是哪个,还是说你就是八苦之首,五阴炽?”
孙赋雨很明显地看到对面的男人嘴角一抽,脸上愤怒之意已经浓烈的快要爆发出出来了,就好像孙赋雨提到的那几个名字对他来说是莫大的羞辱一样。
“我是七情之怒,你这个混蛋给我好好记住我的名字!什么八苦,他们只不过是一群偏执的疯子,这个世界的未来是属于我们的七情的!”
孙赋雨微眯着眼睛仔细审视了一下面前这个被怒意影响的男人。
“他说他是七情之怒,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看他这个好像快要爆炸的气球一样的状态,貌似确实有几分可信度,但是这七情又是从哪冒出来的?以前可没听说过啊。”
那个自称是七情之怒的男人长相十分类似于张飞张三爷,一脸黑相,一圈茂盛的络腮胡好似面具一样将他的下巴遮了个七七八八,一双大眼好似牛蛋一般瞪的奇大,孙赋雨甚至都要怀疑他那双眼珠子会不会从眼眶里掉出来。
和毛发一样浓密的眉毛在眉间连成一线并伴随着他发怒的动作从两端斜起,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从他的面相上孙赋雨倒是有几分相信他那个所谓的怒的身份了,但是就当他想要顺着他的话再聊一聊套一些有关七情的情报出来的时候,那家伙却不由分说地对孙赋雨发动了攻击。
“喂喂喂,我说你别急啊,咱们有话好好说,为什么一上来就要打打杀杀呢?”两人攻守易型,孙赋雨开始劝说着怒不要激动,而怒却丝毫不理会他只想着将他绞杀在此。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孙赋雨一刀把怒砍出去好几米远,随后装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说道:“你说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何至于此呢?不都怪那些愚蠢的八苦吗?让我们联合起来,一起反抗八苦暴政,为民众们赢得更美好的明天!”
“哈哈哈哈,孙队长是在逗我们笑吗?”
丁昶的身影出现在一旁,他靠在崖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孙赋雨,淡淡道:“没用的话就少说两句吧,作为朋友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线索,七情八苦乃是一个整体,调查的时候啊不妨把我们放在一起去调查哦,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查的出我们的话。”
“原来你在啊,那半天不出来,整的我怪尴尬的,不过这么重要的情报你就这么告诉我真的没关系吗?”
孙赋雨抿了抿嘴讪笑道,他这番话自然是骗丁昶的,七情和八苦若是没有点勾结怒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至于丁昶的出现嘛,他一开始还以为来的会是厦湉,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和厦湉再在这里有一场相爱相杀的露水情缘,只是单纯的觉得丁昶和另外那个女子应该是听命于厦湉的才对。
“再重新做下自我介绍吧,我叫丁昶,是八苦之求不得,这厢有礼了。”
孙赋雨眉头一皱,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幅画面有着些许的违和,丁昶好像并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才对,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丁昶跟他之前又不认识,他哪知道这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冥冥之中的直觉就是让他觉得丁昶不太对劲。
“丁先生,抱歉,我没能拿下他。”
丁昶出现之后,怒好像一下子换了个人一样,直接就熄了火,老老实实地蹲在一旁像是个老实的庄稼汉子一样让孙赋雨大跌眼镜。
丁昶倒是也没生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毕竟你说的没错,你们七情才是未来,我们八苦早就该下岗了不是吗。”
听到这话,怒的脸上浮现出了名为惊慌的表情,他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卑微至极地乞求道:“先生恕罪先生恕罪,是我愚蠢无知,目光短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呵,那就烦请我们的未来之星先生在一边稍等,我跟孙先生聊上一聊。”
“是是是,丁先生我都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