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标不是他。
傅临州三十六岁,原主十六岁嫁给他。
古人较早熟,女子更是从小就被要求学习管理家中庶务,更是被教导怎么讨好自已的丈夫,怎么能更好的伺候他们。
原主上辈子对傅临州可谓是,百依百顺,女子以夫为天,在原主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总觉得自已总会捂热他的心。
但她不知道,自古套路的人心。
傅临州的冷落,被旁人看在眼里。
任由家里人肆意为难,亲戚轻蔑她,就连府邸的奴仆都对她疏忽。
一次宴会,偶然和太子相遇。
太子被原主的相貌所震惊,一眼万年也不为过。
当即将她的去路拦住,“你是哪家的姑娘?”
原主性格怯懦,但并不代表他不懂这种眼神的意味,赶忙出声,表示自已已嫁他人为妇。
太子只为容貌所吸引,压根没看到别的,细看之后,满眼失望。
这一幕被不远处的傅临州,看的明明白白。
他毫不客气的质问原主:“你知道刚才是谁在问你话吗?”
原主哪里知道,她家就一下六品,能接触到什么人物?
傅临州也没为难她,开门见山:“他是太子,你若想跟了他,我可以帮你。”
你人还怪好的嘞!
就算原主再三表示,自已只想做傅临州的人,愿意呆在将军府。
傅临州也依旧不管不顾。
“你虽说是将军府的人,可是我从未碰过你,至今为止,你也还是完璧之身,我这辈子心里只有过世的妻子一人,你喜欢攀高枝,普天之下,还有比太子更合适的人选吗?”
顿了顿:“今日已晚,明日,明日你我便和离,也算成全你我夫妻一场。”
原主单纯的以为自已行为给傅临州抹黑了。
极力向傅临州解释着,让他不要误会,她既已为傅临州的妻子,怎么可能还会找太子。
况且,她根本不认识,也不知道那是太子。
他所看到的都是意外而已,并无任何苟且。
一女子怎么能嫁二夫呢?
他们之间清清白白。
傅临州正在畅想他的计划,现在这样,简直一石二鸟。
他怎么会放过摆脱这个女人的同时还能讨好太子的机会。
“难不成你想一辈子在将军府守活寡吗?你能耐得住这份寂寞吗?你以前没想,是因为没的想,现在既然有选择的机会,你又何必跟着我?”
“太子日后,可是未来天子,你也会水涨船高,如此才不浪费你这般相貌。现在这样拒绝无非是被世俗束缚,你内心大概早就乐开花了吧?”
原主哪儿有傅临州这么无耻奸佞。
依旧坚持自已的想法,表示自已只想这样平平淡淡的就可以了。
没有肖想过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傅临州陷入自已的情绪里,怎么还会管原主意愿。
“你想,就可以吗?本将军不想,我只想与你和离。”
傅临州没想到原主这么坚决,就是不松口。
无法,不等太子有所动作,当面表态,自已对原主并无任何心思,愿意还原主自由。
太子没想到还有这好事。
他是觊觎原主的相貌,偶然遇见,那抹身影便深深嵌在脑海。
此等相貌,婀娜多姿的身形,若是能在自已身下承欢......
光是想象那些画面,都让他血脉膨张。
当时就差遣人去打听。
平民之妻很好处理,可偏偏是大将军傅临州的人。
这让他很是苦恼。
傅临州他不想惹,也不能惹。
最起码登基之前都不可以。
他虽是太子,骨子里对自已的出身说不介怀是不可能的。
毕竟不是正经的皇家血脉,出五服了都,沾个姓的缘故。
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坏了自已的名声。
心痒难耐,当晚就招了两名妓子泄火。
谁知,峰回路转,傅临州主动上门解释,原主还是完璧之身,他们之间并未行周公之礼。
愿意放原主自由,成全太子的爱美之心。
美人儿还能自已送上门来,还真是应了那句,
瞌睡遇到枕头——求之不得 。
“将军还真是,性情之人啊!孤早就有所耳闻,傅将军对自已已过世的妻子执念颇深,看来所言非虚啊!”
太子的兴奋无以言表。
“你不喜乔氏,且愿意让她重找归宿,真乃大善之人也。如此这般安排倒也不失为两全其美。”
太子知道乔家小门小户,压根不放在眼里,只要傅临州这边没有问题。
其他的就好办多了。
傅临州自已主动过来开口,要求和离,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有次,花朝节,原主游玩之时湿了鞋袜,被安排在厢房休息,太子忽然出现。
原主不顾一切想要挣脱,惊觉浑身无力,眼神迷离之际,产生强烈的情欲。
那时候原主多希望傅临州能听到她的呼救。
药性持续一整晚,没有人来救她,周围像是被隔绝一般。
她越是哭喊,太子越是兴奋。
药效彻底发作,意识变得模糊,只记得自已像在一片汪洋里,浮浮沉沉......
太子都不需要用强,原主自行奉献。
那夜原主的屈辱,沉沦,愤恨,没有人在意。
太子告诉她,是自已的好郎君,亲自上门,主动要求太子接纳她。
还说傅临州知道这件事,并默许。
她原主对傅临州滤镜太深,她并不信。
“傅临州不喜欢你也就罢了,可他还厌恶你,你对他就算再好在死心塌地,他心里想的也永远都是他那已故的妻子。”
“他一日不碰你,你就一日不会有孕,一年、两年......乔氏,你要知道,没有子嗣,你的后半生能以靠谁?跟着孤,孤会疼你,你现在也已经是孤的人了,你觉得傅临州还会容得下你在将军府?”
太子看她执迷不悟,长篇大论开始徐徐诱之,
“以后孤会登基,孤会给你高位,孤允诺你,在你没有生出儿子之前,是不会放弃你。就算以后再多女人,你永远都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原主知道,太子没有必要就傅临州的行为说谎。
只是她执拗的需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