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投影？”
“嗯？什么东西？你不会是没有看出来这是什么吧？你现在还是相信科学？”
向浅浅不玩了，她以为让裴景言自已亲眼看见飘了，他就能相信一些科学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了。
结果，裴景言把三个那么大个的飘当成了全息投影。
这脑回路，真棒啊！
“这是飘啊！被人放在你家里要害你家人的飘！什么全息投影，那又是什么东西？”
裴景言这才重视起来，开始重新审视面前站着的三个飘。
乍一看上去和人没有什么区别，就是比正常人脸色要白，要是不说他们其实是飘，看见的人或许会以为他们是在出万圣节cos。
“他们真的不是人？”
“当然不是，你别看他们现在站的这么老实，那是因为我在这里。如果我没有发现他们，要不了两天，你们全家人就可以去地府吃团圆饭了。”
“他们还敢杀人？”
“正常的飘不敢，他们又不是正常的。你等着，我让你见识见识不科学的世界。”
向浅浅抓过排在第一的飘，手伸进了他的胸口处。
裴景言眼睁睁看着向浅浅的手插进了那个飘的身体里，他抽了口凉气，觉得自已的胸口疼。
很快向浅浅手里捏着一张符纸出来了，她抖开符纸看了看，果然不出她所料，是最低级的傀儡符。
看来躲在背后想要害裴家的人本事不大，不过也可能是知道裴家人都不信这个，没必要用大家伙来对付。
向浅浅决定先试探一下，她对后头两个飘说：“你们两个的命什么样，就看你们主子的本事了。”
那两个飘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被做成了最低级的傀儡，需要人给出指令才能行动，这也是向浅浅随便在屋里溜达就能把他们给一窝端了的原因。
“你要干什么？”
“玩个火。你要害怕，就闭眼。”
向浅浅凌空起了个诀，引火烧了傀儡符。
裴景言见着飘都没有害怕，现在就更不会害怕了，他只是不理解向浅浅做的这些事情。
傀儡符烧尽的那一刻，盛洲府小区一户居民楼里，一个上了年纪的神婆突然口吐鲜血。
她抬手拭去嘴角的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有意外，事情暂停。”
向浅浅等了一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两个傀儡还是好好站着。
“行吧，你们遇上我，命是不错。以后跟着我干，我保你们攒够了功德，下辈子投个好胎。你们同意吗？嗯，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向浅浅自问自答，裴景言看的无语。
“你一直是这样？他们好像不能说话，你问了也是白问。”
“怎么是白问呢？我这叫民主。我都忘记了，他们也不是不能说话，只是说话的功能没有被打开。”
“他们不是飘吗？成为飘之前不是人吗？应该都会说话啊。”
向浅浅指着最近的房间问裴景言，“这里能进去吗？”
“这是堆杂物的，你要干什么？”
“画符。”
裴景言把向浅浅带到了客房，“里面有桌子，你可以在那里画符。”
裴景言不理解，但尊重向浅浅要做的事情。
向浅浅自已进了客房，十几分钟后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三张高级傀儡符。
“这是傀儡符，他们已经被做成傀儡了，不可逆。不过我可以把他们身体里的低级傀儡符换成高级的，顺便给他们换个主人，让他们听我的。”
给裴景言解释完，向浅浅就把剩下两个飘身体里的低级傀儡符拿出来，把自已画的高级傀儡符放进去。
“以后我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得听我的。我帮你们攒功德，攒够了功德，就送你们去投胎。现在都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向浅浅，以后你们要叫我大师。”
其实向浅浅更喜欢听别人叫她国师，毕竟上辈子听人叫了十几年。
不过大师也行了，这称呼一叫出去，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了，很有利于她把名号打出去。
“我叫顾子宁，死的时候20岁，出车祸死的。”
这是排在第一的那个飘。
“我叫车铮，死的时候28岁，猝死的，啥原因我也不知道。”
这是排在第二的飘。
“我叫章立早，死的时候25岁，自杀的，抑郁症。”
这是排在第三的飘。
裴景言的视线落到章立早身上，他个子很高，至少有185，也很壮实，露出来的胳膊上还能看见肌肉块，看着像是个爱运动的年轻人。
一点都看不出来有抑郁症。
“车祸，猝死，自杀，没有一个好死的。要找你们这种飘还不容易呢，你们家是哪的？”
“我没家了。”
三个飘是一样的回答，活着的时候是孤零零一个人，死了就是没有坟的孤魂野鬼。
“怪不得，你们怕不是被人给卖了。”
向浅浅有了怀疑，就把三个飘挨个看了一遍。
最后拍拍章立早，“你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一点小事情，死什么死？”
其实章立早自已已经记不清自已是因为什么事情想不开自杀的，他只记得自已有抑郁症。
“我问你们，底下那个女的，你们认识吗？”
三飘齐齐点头，“那是我们老大！”
“嗯？”
车铮反应快，怼了那两个飘一下，三飘齐齐改口，“之前有人让我们听她的命令，她让我们动手，我们就动手。”
“谁啊？让你们干什么？”
“不知道，我们没见过那人长什么样。他们让我们三个一人跟着裴家一个人，行动开始的时候，就捉弄他们一下，让他们摔下楼梯，被车撞，被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砸什么的，都是些小恶作剧。”
车铮抢先回答，他觉得自已回答的很好，没想到刚说完就被向浅浅给提溜起来了。
“小恶作剧？那大恶作剧是什么？你以为你变成了飘，就真的有能力随便害人了？”
“不不不，我错了，大师。那都是之前的人教我们的，我们现在跟着你，肯定改邪归正。再说我们还没有害过人……”
向浅浅把车铮丢下来，“要不是知道你们没有害过人，我才不要你们，我嫌脏。”
她转头看向裴景言，“你都听见了，有人躲在暗处想要害你们家。现在和你妈说话的那个也是傀儡，不过她比他们这些飘高级，应该是在人还没死透的时候就被做成了傀儡。她叫温暖阳？你知道她的底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