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女子叫苏小小,给伤口消炎很疼,苏小小一直强忍着,今天差点连累了姐妹,多次请求让姐妹放弃自已逃跑都被拒绝了,如果不是王寒生,自已这群人要么自杀,要么被鬼子抓去了吧!
“看明白了么?接下来就是止血和包扎,你们回去还要颠簸,回到驻地后再检查一遍,明天早上估计就止血了,只需要换绷带和消炎就可以了”。
青娘子点了点头,心里有些急苦,还是不太明白啊!怎么办呢?带他们回驻地?还有很远的路,人家也不一定有时间的。
王寒生处理完伤口,小心的包扎好,小兰没用王寒生安排,主动的烧了两罐头盒子热水,给针头做了消毒,王寒生又硬着头皮给苏小小打了一针,女人的衣服就是麻烦,袖口撸不上去,必须得把上衣解开一半,打针又不能闭着眼打,有些尴尬啊!让青娘子给喂上药片,王寒生看着青娘子询问:
“李姑娘,看明白了么”?
青娘子无奈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不敢再撒谎了,打针这种事自已真的做不来,万一答应下来,影响了小小的治疗,自已真的就成了害人精了。
见青娘子一脸难堪,王寒生心生了然,指了指山坡上警戒的柱子说道:
“你要是放心我们的话,就让我们把苏姑娘带回去,我们那里也有姑娘,叫春妮,就是他对象”。
青娘子有些为难,自已没什么不放心的,早就看出来王寒生的队伍纪律严明,所有队员看着自已这群人也没有别人眼里的猥琐,看着受伤的苏小小,心疼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不过小小这边?
苏小小开口了,她看出了大姐的为难,也明白自已的伤势,回去的话不但连累姐妹受苦,自已也可能有很大的危险。
“青姐姐,让我跟他们走吧!要不是王队长他们,我们现在早落在鬼子手里了,命都是捡回来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青娘子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有些不舍,也有些如释重负。
“那就麻烦王队长了,我们先回驻地,等小小好的差不多了,我们约个时间见吧”!
“七天吧!七天时间完全可以脱离危险,也是这个时间,就在这里见面怎么样”?
青娘子点了点头,低头抚慰了苏小小一会,带队离开了,王寒生把缴获的武器和剩下的吃的都给了她们,青娘子也没有拒绝,六个人领了十二支三八步枪,每人又领了二百发子弹和四颗手雷,剩下的罐头和牛肉干也都带上了。
青娘子的脸色红红的,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心中非常无奈,又欠下别人人情了。
“王队长,大恩不言谢,这些东西对我们非常重要,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送走青娘子一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好在离驻地不远了,回去的队伍多了个人,躺在担架上的苏小小,被一群男人抬着赶路,苏小小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赶紧驱除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自已是个伤员,王队长是个医生,他们驻地里也有姑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回驻地后去苏小小彻底放心了,一个同样抱着奇怪步枪的姑娘,和自已差不多大,还有几个慈祥的长辈,每个人看着自已都很和善,听说自已是打鬼子负伤,所有人都面露同情和憎恨,同情自已的伤情,憎恨鬼子的残忍。
苏小小看着紧紧握着自已手的春妮,心里莫名的感动了,好久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了啊!
因为青娘子的队伍耽误了一天,第二天王寒生又重新去了趟西山煤矿,早上七点到的,侦查了一天,傍晚回来布置了战斗任务。
西山煤矿还是去年的布局,一排矿工板房,一排宪兵矿警和把头住的宿舍,两个瞭望塔,不过宿舍后面又建了间房子,从远处侦查过,那是存放军火物资和炸药包的地方,没有狼狗,没有碉堡,看样子去年的事情和今年在大同北部攻打矿区并没有引起这里的警觉。
晚上七点,所有的狙击小组和一排连同警卫排的战士出发了,一人双马,重火力只带了两挺轻机枪,矿工人数不好确定,打下煤矿,一定要把他们带到安全区域,不然仅仅出动所有的狙击小组就够了。
晚上九点半,队伍运动到了矿区的外围,日军看样子早就忘了去年的伤痛了,防守松懈的让人不敢置信,大门口两个岗哨在扯皮,两个瞭望塔上只有两个宪兵在守望,其中一个还在抽烟。
狙击手瞄准了四个岗哨,王寒生带着三十多个特战队员剪破铁丝网摸了进去,顺着阴影前行,到了瞭望塔下鬼子都没有任何察觉,后排房子里的日军都睡觉了,传出来了乱七八糟的鼾声,王寒生打了个手势,和吴童飞同时摸上了瞭望塔,鬼子宪兵都背对着楼梯方向,被轻而易举的刺刀解决了。
王寒生和吴童飞架起来轻机枪,瞄准了日军宪兵和矿警住的一排房子,下面的特战队员见队长和吴排长成功了,兵分三路,十多个队员下了矿井,四个队员去了大门方向,剩下的在日军房间外面准备好了,一旦有了动静,将第一时间踹开门扔手雷。
三分钟后,大门打开了,一排和警卫排的队员稍稍摸进来了,他们的任务是去食堂装物资粮食和打开后面的仓库准备爆破。
砰!砰砰!
矿井中传来了沉闷的枪声,应该是特战排的队员和矿警把头交火了,日军有几个宿舍同时亮起了灯,还有点警觉的啊!不过警觉性也不多。
门被踹开了,要不就是玻璃被枪托捣破了,手雷扔了进去,特战队员后退躲避,几个翻滚离开了危险区域。
轰!轰轰轰!
一排房子几乎同时发生了爆炸,一个房间四颗手雷,二十多平米的房间,手雷的爆炸会摧毁一切。
王寒生和吴童飞没有开枪的机会,房间里没有任何还击,只有几处低声呻吟,特战队员打着手电冲了进去,活着的,死了的,半死不活的,通通补枪,一枪胸口一枪脑袋。
砰!砰砰!
仅仅一分钟,房间清理完了,两个排的队员也加紧了行动,地面上已经开始布置炸药包了,七八个负责井下爆破的队员也抱着炸药包准备下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