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兵士拦手以阻,姜维便心有怒火,可转念一想:如将此事闹大,必乱营规,也对此女子名声不好!
于是当下喝道:
“将军不能回营!?站好你的岗,盯好你的哨,好生严守大营!”
转而又恭敬道:
“丞相那里,吾自会秉明,你二人严尽值守,早晚必得升迁!”
言讫推开挡手,转身斜往偏军营帐而去!
一路大踏步急行,及至本帐,亲兵瞥见姜维来,立身危正道:
“将军!”
姜维点头回“嗯”,挑帐而入,帐帘将闭时,只听帐内有令传来:
“如无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入内皆须通禀!”
“诺!”亲卫兵深言然诺道,帐帘合严同声而闭。要说没点强迫症我反正是不信的!
姜维及至帐中,便欲把那女子放下,可那女子一路环抱甚紧,便直接沉声说道:
“还不下来?闭目佯睡一路了!我可是没很多耐心!”
那女子紧接手打哈欠,从姜维怀中准备斜身下来,然后刚欲站稳,只见那帐帘被猛掀连晃,
一黑脸闪入,大踏步走来,方及正身抬眼说道:
“大…大哥!…大…你……这……俺……那……额!…”然后傻站在那,涨红着黑脸,抓耳挠腮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再看那俩人,一个手扶半攘,一个柔身侧轻斜倚;
此情此景我要吟诗一首……我!…半首吧,一首吟不出!
好一个欲拒还迎,
真一个道貌岸然,
端滴是:
郎才女貌没看清,
青梅竹马不知道,
情投意合一瞬间!
有道是说来长久,其实也快,俩人遇此突然,那女子害羞慌忙起身站稳,姜维避嫌撤身而立!
又忽然那女子脚腕吃痛,趔趄而倒,姜维又揽腰而抱,这次是抱了个真真切切!两人脸欲滴血,鼻息重喘!是该说享受呢?还是害羞呢?这黑脸得给加工资,我强烈要求!
那来人黑脸自是句扶句孝兴,尴尬愣在原地,脚丫子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不不…抠出老鼠洞来!
怯声伸头问道:
“老…老大!不然…俺先出去…?”
姜维正了正神,扶那女子坐下,又转头道:
“你是理应出去…!”
句孝兴如临大赦,正欲转身就走,忽听背后姜维低喝传来:
“站住!你小子何事通禀…!快说快走!”
那黑脸自是大脑一片空白,俱忘来意,浆糊糊糯涂涂脑子哪里还转的动?眼睛提溜一转,低头自顾说道:
“老…老大…没事,俺就是…就是想你了,来看看…!”
那姜维自是一百个不信,若有其事反问道:
“噢…!那是否看好…?”目光如炬望那黑脸大汉。
只见那句孝兴抬头咧嘴说道:
“俺看好了!看好了……!”似是觉察哪里不对,忽又猛拍他那看着有脑子的大方头说道:
“额…!老大…俺……俺什么都没看到…!”且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姜维补说道:
“既无事通禀!……那还不赶紧去练兵!”
那黑脸头点的小鸡叨米似的干脆回道:
“是!……老大!”头也不回赶紧跑去,飞也似的逃离这是非之地,猛出帐外,只听得一声重叹吐气,帐外便安静下来,人已不见踪影!
帐内姜维把那女子横抱起来,穿过屏风,往后帐而去,放她在自已的板床上,让亲兵准备两个熟鸡蛋用布包裹着送来,并给她把脚腕推臼接好,让她自已热敷消肿止痛。
稍微说明一下,床,乃安身之坐者,同牀g,左爿pan右木,象形字,作休息状。榻本义指狭长而较矮的床形坐具,泛指床。
可是不是所有的床都可以叫榻,如果说历史说讲究,那估计完了,要说到明天。简单来说,低级、简易木板床,高贵精致繁琐名木榻;
某虽不才,愿为众总结,简称之为:简床华榻!
一般富人家是楠木香木床榻,穷人家是草床、木床、板床;咱举个高级一点说法的,出自《滕王阁序》: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别水文!看见吗,就是贵人华榻而寝。
再有大家知道的,刘备请诸葛亮出山后,食则同席,寝则同榻,谈天论地纵横天下,关羽、张飞分外眼红!这也是敬重诸葛亮,再说刘备说好听点也是一割据诸侯,大汉皇叔,床榻自然精美!
又安排亲兵送吃食过来,收拾一切妥当后,姜维便严整盔甲,平按佩剑,出得帐外,径往演武场上,看那句孝兴操练士卒。
亲兵往报句扶,此时正在练兵训话,只听那震耳吼声:
“你们一个个的,天天吃如此多,为何打起仗来,和那吊脚羊一样,挣扎几下就没了?”
“啊!熊包一个,再给俺遇到贼兵,要学俺这样:吼他!砍他!揍他娘滴!要给俺像猛虎一样咬他!”
“哎…哎!那个谁,此话咋说来着?”
一旁亲兵附耳悄声说道后,那句孝兴喊道:
“对,要如猛虎下山之势,群狼博羊之贪狠…!给俺冲…!听到没?”
“诺!”众兵士回道。
“再大点声!没吃饭啊你小子!”
“诺!”众皆山呼海应。
“好!咱们接下来练习冲刺跑!朝目标给俺撒丫子猛跑!第一名有赏,其他都是怂蛋!”
一声令下,皆猛冲而去,如此来回往复。亲兵报说道:
“将军!咱们将军来了……”
“滚开…!”那句扶正在专心练兵,哪管得了这么多,直接一把推开那亲兵,亲兵被推个趔趄,退了几步跌倒在地!
那亲兵正欲理论,只见那句扶忽然反应过来说:
“你说啥,俺老大来了?在哪呢?”并咧嘴冲笑道,兵士也是一阵摇头无语!只听得:
“老大!大哥!这…!往这来…!”姜维听到,自往而去。
不得不说,练得还是可以!于是姜维说道:
“孝兴…”
“咋了…老大,啥事…?”句扶拧头回道。
“操练甚是不错,为将者还需兵法韬略于心中了然,不如你且看几日书,写几日字,习几日兵法,如何?”
只见那句扶头摇的拨浪鼓一样,自回道:
“不要不要,俺不学,俺不是那块料!有老大你吩咐咋打,俺来冲锋陷阵,定教他们一个个砍翻在地!”
姜维每次都劝就是劝不动,这次也不劝,这事以后就算了,和这蛮牛不提这些了,没用,连对牛弹琴都说不上!
便敬看句扶练兵,也不觉聒噪,也不觉无聊,更不觉无用,这都是在练战场上的必备技能,或许杀敌,或许保命,或许建功!
战争就是残酷!
正神思之时,忽亲兵急忙来报,姜维心里咯噔一下,只见那亲兵手遮附耳悄声密语道:
“将军!那女子……”
且看下文那女子如何。
首尝描女闺之生活,状男女之交流,军旅本枯燥,如若众友不喜女闺之事,则吾剔除此论以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