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涯峰风景秀丽,绿树成荫,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其间。苏月和沐风跟随着林芸沿着山路前行,一路上三人都沉默不语,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不久之后,他们来到了一座院子前,这里便是李长老的居所。苏月和沐风踏入屋子时,只见屋内主位上坐着一名中年男子,他身材高大,面容严肃,透露出一种威严的气息。这位男子正是李长老。
李长老见到自已的徒弟将苏月带来,而且还多了一个陌生人,不禁皱起眉头,略带疑惑地看向林芸。
林芸走上前去,向师父解释了一番。李长老听后没说什么,挥挥手示意林芸退下。接着,他的目光越过沐风,落在了苏月身上,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你就是苏月?" 李长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威严。
苏月心中一紧,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涌上心头。她硬着头皮点点头,回答道:"是的,我就是苏月。不知长老找我有何贵干?"
李长老沉默片刻,突然间一股强大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向着苏月席卷而去。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苏月,仿佛要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内心深处。
"你可认识李英才?" 李长老缓缓开口问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探究。
听到这句话,苏月心中一震,摇头否认道:"我并不认识什么李英才"
苏月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泰山压卵般朝她压来,好似要将她生生压垮。
她的脸色微微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并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脊背,坚定地迎上了李长老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道:“我并不认识他。”
李长老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对苏月的回答并不满意。他继续追问道:"真的不认识吗?"
苏月坚定的摇摇头,她确实没认识这个人,之所以知道还是刚刚王娇娇的科普,她才知道有这个人。
李长老闻言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狐疑之色,又继续追问道:“那么你是否与他有过接触或者往来?”
苏月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住。
感到李长老的威压越来越重,仿佛有一座巍峨大山压在她的胸口,令她呼吸急促、几近窒息。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滚滚落下,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浸湿了她的衣襟。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心跳加速,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好似要蹦出嗓子眼一般。
脑海中飞速转动着,思索着该如何回答才能不引起怀疑,毕竟一旦说错话,后果不堪设想。
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开口:“我……我没见过他,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谈何来往。”
李长老紧紧地盯着苏月,目光锐利而深沉,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始终没有说话,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苏月感到自已的心跳的极快,她尽量保持镇定,回视着李长老的目光。
终于,李长老打破了沉默:"现在,你把进入秘境后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苏月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这个老头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不知道不能随便询问他人的机缘吗?即使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练气期修士,所经历的也不过是练气期的秘境,对于这位高高在上的金丹期长老来说并无多大用处。
但他却如此明目张胆地打探她的秘密,简直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苏月暗自咬咬牙,心想:难道仅仅因为自已实力不如他,就要忍受这种屈辱吗?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提升实力,不再被人轻视。
站在一旁的沐风小脸憋得通红,心里的小人气得直跺脚,双手紧握成拳,死死地盯着李长老,眼中满是怒火。
他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这老东西真是太过分了!
刚才那老头对小伙伴使出威压时,沐风就已经心生不满,觉得这分明就是欺负人嘛!如今居然还要阿月把进入秘境后的事无巨细都交代出来,这不是明摆着刁难吗?
沐风越想越气愤,忍不住就要开口反驳,但就在这时,一只温暖而柔软的小手轻轻拉住了他。
他扭过头去,看到苏月正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沐风明白苏月的意思,虽然心中依旧充满了愤恨,但还是强忍着怒火,静静地站在一旁。他暗暗咬牙切齿道:可恶的死老头,你给我等着!等本少爷强大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与此同时,李长老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苏月和沐风的情绪变化,依然悠哉游哉地坐在那里,怡然自得地品着桌上的香茗。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苏月身上,对于这位李长老而言,苏月和沐风不过是两个微不足道的练气期小弟子罢了。他们能否顺利成长起来,将来能有多大成就,都是未知数。
因此,他根本不需要把这些小家伙放在眼里。此刻,他唯一关心的只有自已的侄儿英才究竟是如何死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月沉默了片刻,还是将进入秘境之后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但她巧妙地避开了与药田相关的内容。
在刚刚来的路上,她就已经打好腹稿了,精心编织了一番言辞,以确保在不引起怀疑的情况下,巧妙地隐瞒药田的秘密,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李长老静静的听完苏月说的,又让沐风讲述了一下他遇到的事情,然后沉默的看了两人一会,最后轻轻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苏月拉着沐风的手,两人一同离开了李长老的院子。
一走出院子,沐风正想开口询问,却被苏月巧妙地捏了捏手,示意他保持沉默。沐风立刻领会了苏月的意图,咽回想说的话,转而谈论起其他无关紧要的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