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藏看到水木和伊鲁卡的尸体,脸上没有任何怜悯之情,反而露出一丝不屑。他的目光落在猿飞日斩身上,冷冷地说:
“猿飞,你简直太鲁莽了!竟然用封印之书来做赌注!如果封印之书真的被盗走,你将成为木叶的罪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手指紧紧地指向猿飞日斩,仿佛要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他。
猿飞日斩微微皱起眉头,语气平静地回应道:“团藏,你应该明白,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我们需要共同面对这个危机,找出真正的凶手。”
猿飞日斩的眼神坚定而果断,透露出一种不可动摇的决心。尽管面对团藏的指责,他依然保持着冷静和理智,不被情绪所左右。
“哼!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的错误吗?”团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冰冷地盯着三代火影,
“你设计让水木蛊惑鸣人盗取封印之书,这是极其危险的行为!你知不知道,封印之书中蕴藏着木叶村的最高机密,一旦泄露出去,将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够了,团藏!”突然,猿飞日斩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难道忘了,你当年是如何利用根部进行一些不为人知的阴谋?”
团藏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他咬了咬牙,反驳道:“那都是为了木叶村的利益!”
“哼,木叶村的利益?”猿飞日斩冷笑道,“你所谓的利益就是牺牲无辜的人,满足你的私欲吗?”
团藏被猿飞日斩的话噎了一下,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神色,他刚想开口,却被猿飞日斩打断。
猿飞日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已冷静下来,说道:“团藏,这件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但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为了个人私利而置木叶村的安危于不顾。现在,我们应该团结一致,共同面对这个危机。”
“哼,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团藏冷哼一声,带着满身的怒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看着团藏离开的背影,猿飞日斩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
他很清楚,自已的这位好友团藏一直对自已的火影之位虎视眈眈,他利用根部这个组织,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成熟时便会出手,试图取代自已成为新一任的火影。
不过好就好在猿飞日斩早有准备。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将被掩盖得严严实实,不会有任何一个村民得知。
最后猿飞日斩又看向了桌子上的封印之书,喃喃自语道:“先把它给藏起来吧,之前的位置应该不安全了。”
这本封印之书对于木叶村来说至关重要,其中记载着许多珍贵的忍术和秘密。一旦落入敌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猿飞日斩决定亲自将其藏匿于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以免遭到破坏或盗窃。
随后袁飞日斩也离开了基地,前往一个密林深处。那里是他曾经发现的一处隐蔽之地,只有他自已知晓其确切位置。
他小心翼翼地将封印之书放入一个特制的箱子里,并施下多重结界,以确保其安全。
然后,他将箱子埋入地下,用树叶和泥土掩盖住痕迹,使其看上去毫无破绽。完成这些后,猿飞日斩才放心离去。
。。。。。。
一夜无事。鸣人家后就直接休息了。
这一晚,他并没有再采取其他行动,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今晚的局势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如果他再有什么动作,一定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保持低调,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鸣人就早早地起了床。
这些年鸣人早就养成了早起锻炼的习惯,而且每天都要坚持锻炼,风雨无阻。
毕竟有暗部成员在监视着他,他可不能明目张胆的练习忍术,这太引人注意了。而简单的锻炼身体素质这不会让别人想这么多。
鸣人在院子里开始了晨练,他做了一些简单而有效的身体训练,如俯卧撑、仰卧起坐和深蹲等。
尽管这些训练看起来很普通,但它们对鸣人的身体素质有着显著的提升作用。
同时,他也利用这个时间来调整自已的状态,让自已的心境变得更加平静和专注。
在晨曦的照耀下,鸣人完成了早练。结束后,他拿起一罐牛奶,一边小口啜饮,一边向火影办公室的方向跑去。
按照惯例,忍者学校毕业后成为下忍的学员需要去拍照登记认证信息。
没过多久,鸣人便来到了火影办公室。他站在相机前,摆出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姿势,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而一旁的火影猿飞日斩,则认真地看着他的照片,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正当鸣人准备转身离开时,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猛地推开,发出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个稚气未脱、充满活力的小男孩如疾风般冲了进来,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手里剑,嘴里念念有词道:“爷爷,我要打败你,五代目火影一定是我!”
然而,还没跑几步,他便突然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来了个标准的狗吃屎。
鸣人目睹这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语之情。他原本只是想低调行事,但现在却被迫卷入这场混乱之中。
鸣人一直试图避开与木叶丸的冲突,甚至特意提前来到这里,希望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但显然,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逃脱这场闹剧。
猿飞日斩看着自已孙子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感叹着自已的孙子实在太过调皮捣蛋。
“好痛啊!”
木叶丸捂着脑袋,痛苦地大喊道。他愤怒地瞪着四周,嘴里嘟囔着:“又是陷阱吗?可恶!”
他一边抱怨着,一边揉着疼痛不已的额头,眼中闪烁着怒火。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惠比寿匆匆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