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不是好找的,每个世界都是要精挑细选的。
能量太大的,要求太多。能量太小的,不值得折腾。球好的,灯球觉得此事不妥。球不好的,灯球早早就跑开了,别说接触了。
终于,在白栀已经彻底麻木了,可算是把灯球妈妈找到的那600多个小世界任务完成了。
“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
灯球妈妈挑挑拣拣的看着那些传讯球,扔了一个又一个。
“这个...留着再看。这个可以,先排上号。”
白栀盘腿坐在地上,撑着脸无聊的看着她的可爱又胆小的灯球妈妈给她挑选任务。
那一句句的话,白栀好像在看以前她闺蜜看待追求她的人一样。
帅的,不敢信。好的,总感觉图她的腰子。长的普通的,不喜欢。人品不好的,直接远离。
说来说去,直接单身了。
叹了一口气,白栀起身去了自已的悬浮床上。
找花花是不可能找的,还是睡觉吧。
任务没有完成,白栀的状态也转变不过来,还是不见的好。
解雨臣倒是也没有去见白栀,哪怕他经常会问白栀的行踪,知道现在的白栀在青铜门内。
“不去看一眼?偷偷的也行啊。”
黑瞎子抱着小流霞,看着她玩着桌子上的小玩具,劝着解雨臣。
天天的,不去看就不看呗,你倒是别天天叹气啊。
唉声叹气的样子,弄得黑瞎子一天三遍的拜财神,就怕财神爷被解雨臣叹气叹跑了。
霍秀秀抱着她刚一岁多的女儿,嫌弃的看着解雨臣。
“小花哥哥,想就去找,天天叹气,福气都要被你叹跑了。”
快要新年了,因为解家这几年少了一个人,所以她们经常来解家,免得这家里冷清。
最重要的是,帮白栀看着她的女儿。
当年被白栀教导过的霍秀秀,是对小流霞最关注的人,比解雨臣这个当爹的还要操心。
这不,她闺女上了桌子,去当小流霞的“布娃娃”了。
解雨臣看着其乐融融的场景,躺在沙发上,伸手去够找姐姐玩的琳琅。
“不去,栀子长大了,好不容易能忍住那些感情,当一个漂泊在外的游子,我干嘛去让栀子心里难受。”
琳琅伸手去掰解雨臣的手,最后无奈的转头去看姐姐,希望她能救自已于水火之中。
小流霞看着琳琅求助的眼神,让黑瞎子帮她看着桌子上的小妹妹,自已去救琳琅。
“爸爸,你要是无聊的话,就去给娃娃换衣服换首饰,实在不行整理一下你给妈妈今年或买或拍的珠宝,你和琳琅较什么劲啊。”
不客气的将解雨臣的手掰开,小流霞拉着琳琅远离了自已又在念叨妈妈的爸爸。
进门有一会的吴邪,看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张起灵,也是有些遗憾。
“你爸爸哪是无聊啊,那是心疼你妈呢。”
王胖子和张起灵聊着他家那和淘气小子的,听见吴邪的话,也不再聊孩子了。
“对呀,你妈可不比你大多少,看看你,被家里人围着关心,再想想他自已的媳妇在外面受苦,你爸不心疼才怪呢。”
因为小流霞还是个孩子,所以解雨臣他们也没有说过白栀的来历,以至于她每次听到这个言论都很想翻白眼。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桌子上那个才是应该被好好照顾的关心心疼的孩子吧。
她那个每次都亲的她脸疼的妈妈,哪里是一个孩子了。
解雨臣看着那三个小姑娘,无奈的转身,不去看她们。
今天也是心疼媳妇的一天。
黑瞎子也想到了白栀的来历,不由自主的拿刚看到过的白栀和以后的白栀对比,甚至还对比了一下小流霞的生活。
“唉~我怎么都想不到,小小姐还那么小,就要出去工作了,看看小宝,现在还要我抱呢。”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小流霞带着妹妹们出去了。
她就是和胖叔叔家的小猴子打一顿,她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自从她上了幼儿园之后,她就不喜欢别人抱她了,至于黑瞎子说的,那是因为地上有水渍他才抱得,别什么都乱说啊。
可能是因为有人在念叨白栀吧,白栀睡的一点都不好。
“阿嚏阿嚏阿嚏~”
白栀接连三个喷嚏,将自已从睡梦里打醒了。
爬到床边上,看着被传讯球掩埋的灯球妈妈,白栀翻身看屋顶。
“妈~你还没选好吗,我都睡醒了。”
灯球妈妈还在不停选任务,看都不看白栀一眼。
“不急宝贝,你再睡一觉,妈妈很快就选好了。”
白栀想了一下那600多个小任务她等着的时间,直接头一歪,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还是睡觉吧,睡的头疼了,她就可以绣花了。
对于灯球妈妈说的快了,她是一个字都不信。
解雨臣晚上捧着小水晶球,看着白栀在床上,低着头,穿针引线,心里又在难过了。
想当年,白栀刚到他家,那时的白栀,一点不知道怎么管理自已的时间,青涩的不行。
短短十几年过去,白栀都能安静的绣花了,解雨臣想着就觉得难过。
没错,白栀在绣花。
因为任务量大,选的也严格,所以白栀要等的时间很长,长到白栀在给家里的几个人做一些衣服香囊。
每天都生活规律的不行。
早上起床,锻炼、吊嗓。中午午休一会儿,再起床绣花。晚上就精彩了,白栀拿着自已那个不断电还有网的手机,在备忘录里刷刷刷的写同人文。
还是海棠文的那种。
解雨臣看到白栀的手机就头疼,因为他不小心看到了白栀写的文。
怎么说呢,写的很好,但是下次你要再写了。
写也可以,但是请不要写他的。
不过还好,结了婚之后,白栀就很少写了。
现在把这个重新捡回来,应该是因为真的很无聊的原因。
看着衣架上那满当当的衣物,白栀动手的速度更快了。
解雨臣看着白栀等了又等,把自已哄的很好,没有乱吃东西,也没有不注意健康。
“长大了呢。”
所以长大的标志是什么呢?
白栀觉得,应该是离开家庭,独立工作。
她是这样想的,解雨臣他们也是这样想的。
解雨臣在家里看着那些人,白栀在外面工作。
从看久了想吐,到不看难受,再到现在,白栀都能平静的和他们对话了。
吴邪看着脑门上抵着的枪口,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
这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