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槐在医院躺了几天后,别说养伤了,膘都养了几斤。
“咚咚咚”
“进”
徐靖宇捧着一束鲜花进了病房。
“于秘书,陆总让我来接你出院。”
“啊,谢谢啊,还有这阵仗呢!早知道多挨两下了!”
“对了,回公司前陆总安排你先去趟警察局。”
“啊?去干嘛?”
徐靖宇没有回答,于槐也识相的闭起嘴巴不再过问。
到了警局后,警察将她带到了调解室,郑云和黄丽也在里面,还真是冤家路窄。
“好了,都到齐了,现在咱们谈谈你们之间的事,是私了还是公了啊。”
民警将厚厚一沓资料放在桌子上,他也没想到陆氏法务部给这俩人安了那么多罪,就差死刑了……但好在对方说将决定权放在这位当事人于小姐手中,这事儿还有余地!
“警官,明明是这贱女人先挑衅的我,凭什么把我们抓起来关了几天?”
郑云死不悔改的样子令于槐感到恶心,当初在大学里她还真是被郑云那副衣冠楚楚斯文内向的样子给骗的晕头转向,现如今想来,原来都是装的!
好在早点认清,要不真的结婚了,那日子可能比现在还惨!
“郑云,既然你不服,那你再进去呆几天呗,现在你可涉嫌故意伤害罪,我脑袋上的伤就是铁证,虽然你坐不了多久的牢,但你这名声也算毁了吧,出来后哪家公司还要你这样的劳改犯啊?”
“于槐,你特么故意的是吧!”
郑云握紧拳头,怒目瞪圆一脸凶狠的样子,像是要吃了面前的女人一般。
“警察叔叔,他凶我!我害怕!”
“哎,注意你的行为!现在你在请求当事人的谅解!”
警察叔叔立刻帮着于槐维持秩序,毕竟这事可是陆总交代的,可不能干劈叉了!
“好啊于槐,你不就是要钱吗?说吧!到底要多少才能和解?”
说到钱,于槐可就兴奋了。
“我住院五天,住院费200一天就是1000,营养费200一天就是1000,误工费一天一千就是5000,医疗费5000,精神损失费20000,一共三万二,看在咱们交情的份上就给你凑个整,给五万吧!”
“五万?你特么的凑整多凑一万二?你怎么不去抢呢?”
“哦,看你这口气应该是不想给,那算了,你坐牢去吧,反正我因为你欠了一屁股债,也不在乎这五万块了,拜拜。你进去了记得好好做人!”
“我靠!你特么的!威胁我是吧!”
郑云满口国粹,现在恨不得撕了于槐这女人,可想着最近公司正在选总监,要因为这事儿进去了,这辈子就废了。
“五万就五万!你最好有命花!”
五万到手后,于槐心里美滋滋的,走起路来都是一蹦一跳。
警局门口,郑云恶狠狠的瞪着于槐,眼神里都是威胁,于槐见状眼睛瞪的比他还大。
她伸出大拇指点了点身边的徐靖宇朝着郑云挑衅道:“你瞅啥,宜市,我们徐助理罩的,懂?你敢来找我试试,我们徐助理散打冠军把你劈成两半,让你这辈子做不了男人!”
郑云气急败坏的离开后,于槐这才舒了口气。
“于秘书,你好像帮我编了个新身份。”
徐靖宇这下算是明白为什么陆总对这个女人这么感兴趣了,果然不同一般……
“徐助理,咱们都是打工人,互相帮助,友爱团结,有福同享,有难你先上!我这不夸你呢么,大家在外面混,身份都是自已给自已的,嘿嘿!”
“我先送你回公司!”
陆氏总裁办
“于秘书,恢复好了?”
“多谢陆总关照,现在生龙活虎,一拳能打死两个壮汉!”
“?”
“啊不是不是,就是形容一下恢复的特别好!”
“晚上有一个酒会,你陪我去参加吧,顺便和那些合伙人秘书认识一下,之后你们有很多工作上的事需要对接。”
“收到!”
陆卿泽放下手里的文件打量起于槐,她今天穿了一身小香风的格子套装,倒是像个白领。
“等会先去买身衣服,晚上参加酒会,你穿的不太合适,公司报销,算是对你受伤的补偿。”
“哦哦,好的陆总!”
于槐心里都快哼起好日子了,这日子是真让她过的滋润起来了,果然离开了渣男,处处是机遇,男人只会影响她赚钱的速度!
好不容易能薅到资本家的羊毛,那可就别怪她于槐了!
她挑了件香奈儿家最新款礼服,一双华伦天奴的高跟鞋。
“老板,买单!”
陆卿泽拿出黑卡爽快的结了账,路过迪奥时,于槐愣了愣神,那只托特包她想买很久了……只是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把钱省了下来买房子!
陆卿泽见于槐呆呆的看着展柜,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作为我的助理也该注意自已的外表和言行举止,把你手里那只破了皮的包换了,进去挑一个,算我送你的门面。”
于槐惊讶的捂住嘴,陆卿泽本以为她会拒绝,正想说不用推脱时。
“谢谢陆总,您瞧瞧您这格局,要不你发财呢,那个托特我能拿大号吗?
于槐眼里亮晶晶,所谓人要脸树要皮,不要脸天下无敌,自从被骗光钱之后,她现在可算是真掉在钱眼里了!她又不傻,大号托特贵一点,资本家的羊毛不能手软!
于槐抱着新包包使劲的嗅着。
“啊……是金钱的芬芳……”
陆卿泽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了,她还真是把爱财如命表现的明明白白,倒是丝毫不遮着掩着。
“还有,你的私事我不会过问,但是绝对不可以影响到你的工作,我需要的是态度端正,对工作负责的员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于槐知道这是老板在提醒自已呢。
“陆总您放心,我和那个渣男已经分手了,绝对不可能影响我的工作,这次的事也只是碰巧而已,我也没想到会在商场碰到他,下次绝对不会了!”
陆卿泽并未再说什么,他知道,于槐并不像那男人说的那样不堪,听到她的解释,倒是舒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