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槐耷拉着脑袋感到昏昏沉沉的。
“头好晕!”
那两个猥琐男见状立刻围了上来。
“美女,这么快就喝醉了?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去啊?一个人在这里可不安全哦……”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揽在了于槐腰上。
“滚……滚开……呕……”
于槐没了力气觉得身体软绵绵的,想要推开这两人可发现自已根本无法动弹,脑子里晕乎乎的也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这两个男人摆布。
男人们将她带到了车上。
“大哥,咱们带她去哪快活去?”
“去巷子里那家宾馆,五十块钱两个钟头够咱俩玩的了,你现在这看着她,我去撒个尿。”
其中一个男人下车后便进了拐角的巷子里,另一个男人见于槐睡的昏沉沉的便也下车去了马路对面买烟,就在这时于槐醒了过来。
“呕……好臭……”
她拍了拍自已的脑袋,实在是受不了车子里恶心的味道。
“咔哒”
车门竟然没锁,于槐打开门晃悠悠的下了车,扶着墙壁便溜了。
回到车上的两个男人见到于槐不见了忍不住破口大骂:“我靠,到嘴的鸭子就这么不见了,我让你看着,你干什么吃的?”
“不是……大哥……我刚刚明明看她睡的跟个死猪似的,怎么就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去nmd!呸!”
此时于槐也不知道自已在哪,她迷迷糊糊的走进一家酒店,此时的她已经全然不知自已在做什么,上了电梯后她的脚步停在了顶楼总统套房门口。
“咚咚咚!”
“谁?”
陆卿泽刚从浴室走出来便听到了敲门声,他穿好浴袍打开了门,只见一个穿着吊带裙的女人站在他的门口,脚上的鞋还掉了一只。
“你是谁?”
还未等到回答,那女人便自已闯了进来。
“好热啊……好渴……”
陆卿泽大抵是明白了,这肯定又是陈延那小子搞的鬼,每次他出差回来,陈延总会让各种各样的女人来敲自已的房门。
“你出去,告诉你们陈总,我不需要女人。”
陆卿泽抓住女人的手腕,想向往常一样将她赶出去,可那女人却直接攀了上来,眼里噙着泪水说道:“我好热……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于槐心里闷得很,她眼前迷迷糊糊的,脑子里不断的发出响声:男人……男人……
她踮起脚尖朝着陆卿泽吻了上去。
陆卿泽没想到自已竟然还被眼前的女人偷袭了,正想推开,却发觉那女人竟然不安分的在他浴袍里摸索着。
“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主动的吗?”
于槐突然停下了手,她脑子里想起郑云对她说的话,好!你不是说我连手都不让你碰吗?现在我让别的男人碰!
或许是心灰意冷,或许是报复心作祟,于槐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动作愈发激烈,而陆卿泽低头便闻道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看着她稚嫩白皙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泪水,与之前上门的女人似乎有所不同。
“是你自已送上门的,不要后悔。”
陆卿泽将女人横抱起放到床上,沉醉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暧昧的氛围,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和肌肤香,细腻的触感,他的手探进了她的长发,每一根都充满了柔情……
第二天一早,于槐头痛欲裂醒了过来,她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又低头看了眼自已。
“我靠!糟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于槐努力的回想着,可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了酒吧,这时她听见了浴室传来水声。
“真是要命!”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慌乱的掏从包里出手机,是方小小的电话。
接通后对面传来了笑声:“嘿嘿嘿,昨晚没回来,看来是过的不错哟,我这惊喜不错吧!我就说了包你满意!”
“方小小!你确定是惊喜不是惊吓吗?”
“怎么啦?这男模服务的不行吗?我去!这老板可是跟我说这男模那方面一顶一的好,花了我五千大洋呢!”
“什么?!五千块!是他玩我还是我玩他?”
于槐腰酸背痛的不想多说什么,今天可是新任总裁来的日子,可得打起精神来。
她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小心翼翼穿上后发现这吊带裙竟然还被撕烂了。
“我去!战况这么猛?这可是我花了两个月工资买的华伦天奴战袍!”
虽然心疼衣服,可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件能穿的赶紧溜,要不然待会儿和那鸭子见面了真是怪尴尬的!
她四处看了看,衣架上挂了件白衬衫。
“对不住了!”
于槐急忙套上白衬衫,自已的鞋子还丢了,只能穿上酒店拖鞋,正拿起包想开溜突然想起了什么事……
她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放在了床头,在便签上写了一排字:服务很好,给你小费,后会无期!
这毕竟昨晚人家也出力了,给个一百买只老母鸡补补身体也好。
于槐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溜了出去,她打车去了商场,得赶紧换身衣服……
此时的陆卿泽从浴室出来后便看见床上的女人已经不见了,他看见床头的钱和便签仿佛上面写的是侮辱二字。
陆卿泽拨通了陈延的电话:“你昨晚送到我房间的那个女人是谁?”
“什么女人?我这次可什么都没干,你还嫌我上次被你骂得不够惨吗?”
陆卿泽挂了电话心生疑惑,那女人既然不是陈延送来的又是哪来的,他的目光看到床上的那抹红色,难怪昨晚那个女人似乎和之前的那些都不一样。
他脱下浴袍,自已的衬衣竟然不见了,只留下地上那条被他撕碎的吊带裙……
“该死的女人!竟然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