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槐一进门便看到一排铁窗,还有一张上下铺的铁床铺,叙利亚的水泥地装修风格,清楚的演绎着铁窗泪,墙壁上还挂着鞭子蜡烛等“刑具”。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是傻子也知道这是什么酒店了,难怪那个司机看他们的眼神奇奇怪怪的,肯定以为是办公室偷q!
“陆总……我猜测你这间房的装修可能开到隐藏款了,suprise!没关系,你要不去我那间房!嘿嘿!”
于槐打着圆场,她在想,不可能每间房都这么颠吧。
“信你最后一次。”
陆卿泽深吸了口气,他现在已经分不清这女人到底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
上了七楼后,于槐扶起倒在门口的行李,小心翼翼刷开房门,她看着门口白色的墙壁舒了口气。
“呼……我就说嘛,应该不可能每间房都……我靠!”
她一边说着又往里走了两步,很好!墙壁确实是白的,里面摆了张病床和检查椅,床头柜上还放着听诊器,打针筒,衣柜里挂了条什么也遮不住的护士服。
于槐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老板,你听我狡辩……”
“于秘书,你是想去我那间房做狱友,还是来你这间房做病友?”
“陆总!误会啊!我看全是好评才定的这,绝对不是为了报复你……不是……绝对是误会!”
我靠!这次真是完damn了!
于槐立刻拿出手机打开了小某书,这才知道这家酒店原来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情qu酒店。
“于秘书,给你两个方案,一,尽快订到其他酒店,第二,回陆氏提交辞职信。”
“一一一!我选一!”
资本家发火啦!于槐赶紧提着行李回到了大厅办理退房。
前台的小姐姐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又瞧了瞧陆卿泽:“这么快?”
没想到长的人模狗样的,身体素质这么差啊。
于槐咽了咽口水急忙解释:“别瞎说,我们陆总高大威猛,要不是赶时间,一晚上八次不在话下,快快快,办理退房!”
嘿嘿,还好!挽留住了陆卿泽的颜面!
离开酒店后,于槐赶紧定了另一家酒店,这时陆卿泽脸色阴沉在她背后幽幽问道:“一晚上八次?于秘书这么清楚?”
damn!于槐你要不要听听自已在说些什么啊!她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陆总,你的尊严我来守护!我懂!”
“你又懂什么了?”
“车来了……陆总请……”
于槐不给他继续追责的机会,假装很忙,但又不知道在忙什么的样子,和她的人生一样……
换了家酒店后只剩一间总统套房,好在套房里房间是分开的。
“卿泽!”
熟悉的声音!是陈延!
“你怎么才来?我听徐助理说你们不是一早的飞机吗?这天都快黑了……”
“被一些事耽误了,去了趟监狱又去了趟病房。”
“哈?你说什么?”
于槐急忙解释:“那个陈总,我们陆总舟车劳顿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嘿嘿,我先送他回房了。”
“奥奥……等会儿记得来餐厅,晚上有个应酬。”
陈延说完便离开了,怀着一肚子的疑惑,他还是第一次见陆卿泽胡言乱语!搞笑!太搞笑了!这于秘书绝不是一般人!
回了房间,于槐打开了群组:成功男人背后的女人。
钮钴禄吗喽(搞钱版):家人们谁懂啊!我今天给陆总订酒店订到隔壁情qu酒店了,差点就噶在这了!海市!你敢耍我!
悲伤大母猴:抱抱你!难怪我刚在楼下看你们陆总脸色一会青一会紫的!别提了,我们陈大萝卜因为我没给他订那里还生气了呢,我告诉他这次为了项目来的,搞垮身体还怎么谈项目?
钮钴禄吗喽(搞钱版):刚刚陈总说晚上有应酬,我们也要去吗?
悲伤大母猴:当然啦,我们得站在老板身后,角色和古装剧里站在皇帝边上摇扇子的宫女差不多。
我是你爹:6!
收拾好行李后,于槐便出了房门,已经六点了,该去喊陆卿泽参加晚宴了。
“咚咚咚,陆总,您收拾好了吗?六点了,该出发了。”
“咔哒”
门被打开,陆卿泽围着浴巾赤着上身湿漉漉的站在门口。
于槐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八块腹肌,血脉喷张,我靠!这把值了!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还以为是条细狗,没想到这么有料,不过这一幕怎么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看够了没有?”
“没看够呢嘿嘿……不是……看够了……不是……陆总,该出发了!”
于槐赶紧收回自已炽热的目光,她都不知道刚刚自已就像山里放出来饿了几年的狼,也难怪她这样,毕竟就谈过郑云那一个,没吃过什么好的。
“进来,帮我吹头发。”
“啊?秘书还要兼职托尼老师的工作?老板有奖金吗?要是有,我回去就去蓝翔报一个美容美发专业,这钱我赚定了!徐助理肯定不在行,毕竟术业有专攻!”
“你再多说一句话扣工资。”
“不说了不说了。”
干!怎么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看我不把你狠狠的看光光!
陆卿泽坐在椅子上,于槐拿起吹风机,嘴里还嘟嘟囔囔着。
陆卿泽的刘海搭在额头,不算短,平时在公司都是梳上去的模样,现在看起来倒像个温顺的小奶狗没有那么重的戾气。
暖和的风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吹出,于槐的手摸着他的头发,感受着发丝在暖风的吹拂下变得逐渐干燥。
于槐看着眼前的男人,竟然失了神。
“你的手在做什么?”
“咔哒”风机声听了,于槐这才意识到自已的手竟然顺着心里想的,落在了陆卿泽的胸肌上!靠北!吹的太忘神了!
“陆总,不好意思,其实我有帕金森,这个手它经常不听使唤,抱一丝抱一丝,我给您拿衣服。”
“帕金森?你的帕金森发作的还挺是时候的。”
“咳咳咳……衣服给您放这了,我在外面等你。”
于槐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已房间,用被子蒙住了自已的头,发出尖锐爆鸣声!
看似人还在,其实已经走了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