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老爷的书房,少爷的书房都找了些!县主的书房也找了几本!”
刑部尚书,“找人带着她一起去找那张价值不菲的药膳方子。”
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
找了一遍,张管家不死心,又找了几遍,还是没有找到那本带有药膳方子的书籍。
刑部尚书看着无功而返的人。“你这府里也非铁板一块啊。”
沐羽低头,“你看着办吧!”
心里感叹,十多年前的人都还没有找出来!虽然这些年,又陆陆续续替换下许多人。
可是钱帛动人心,还有敌人拿他们家人威胁。这都是不可控因素,也是人随时反叛的原因。
刑部尚书下令,把所有人都聚集起来。再筛查一遍。
下人们又重新排好队。忐忑不安的等待着询问。
长公主在李嬷嬷的劝解下,让御医把了脉。坐在院子里的阳光下。
她靠在李嬷嬷的身上!眼睛看着远方。给人一种如瓷娃娃般一碰就会碎的错觉。
又一次的集合下人。偌大的院子里就剩长公主与李嬷嬷。
李嬷嬷轻轻拍着长公主的肩膀。一边亲声安慰,
“一定会没事的,淼淼县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再说了,她那么机灵!武功又好……”
李嬷嬷碎碎念念的念叨着。
长公主只是点了点头。灵魂又一次被抽离。
她的一生顺遂,都还不错,小时家世好,后来父母离世,又有当今皇上护着,再后来嫁给沐云,他捧在手心过了大半辈子。
儿子们一直也省心,唯独这个这个女儿他操碎了心。
淼淼觉的自已飘着,很是新奇。可飘着飘着,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已好像不受控制。跟着这具身体飘。
本打算飘回去,看看长公主或或者去其它地方溜达一圈儿。
本以为是更自由了,结果是更压抑了。
飘~飘不走。又没有人陪说话……
被迫的跟在两人身后,只见他们驾着驴车,快速的从小路穿过,然后从京城的南门出京!
淼淼一边飘,一边嘀咕,“辰哥哥,快来劫下他们啊!我就要飘走了……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知道你妹妹正在遭罪吗? 母亲啊!你女儿又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你可不要太伤心了啊!
我还能回去吗?我啥时候能醒来啊?”
出了城门后,他们又走小路。
淼淼又开始嘀咕,“你们可得小心点儿呀!我的那个身子骨啊!可别给颠簸碎了!……”
与将军府关系好的,开始打听具体情况!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能不能帮上一帮?
刘老爷夫妻知道后,坐着马车亲自登门。
禁军拦下后,报给了沐羽,沐羽无法,只好请进来。与他说了几句!
最后他们夫妻两人哭哭啼啼的从将军府里出来了!
回家后的他们闭门谢客。多的一句都不敢说!生怕影响的他们的救人计划!
两人又无人可诉说心中的苦楚。只能低头垂泪!
虽说是闭门谢客,可是不多时,林升来了!
挥退下丫鬟们后,与林升说了一二!
说了也无法啊!夏朝最厉害的人都在将军府呢?他们也用不上力啊!
只有干着急!
这个消息传的很快,京城就知道了,将军府里丢了东西!大家都在找呢!
不过也有看将军府不顺眼的!就造谣说,将军府偷了全国玉玺,所以皇上派禁军正在搜查呢!
……反正怎么说的都有。
万家山庄的负责人与万家商队的负责人,听到消息后,商议一番,先是拜访了刘老爷。
最后进了将军府。毕竟现在的万家商队的势力不小。如果能帮上忙最好。
最重要的也是想看看,能不能见到,他们的主心骨。
问刘老爷,他死活不说话。
进将军府还是挺容易的!不过进了院子里,一眼看去,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
其他人严阵以待,都在忙碌着,
也不见菊香,他们二人对视一眼,心里一沉。
两人对着宋辰行礼。
宋辰没有说话,摆了摆手。
宋辰与沐羽对视一眼后开口,“是淼淼丢了!在将军府里丢的!已经一个时辰了。目前没有头绪。
让你们进来是为了给你们说一声,让你们的弟兄们,注意一个十来岁的姑娘!
本宫与沐少将军商量过了。一会儿会请父皇下暗旨。全国封锁,一点一点找。
也请你们配合找一找!”
两人瞬间脸色铁青。“那现在~知道是何人做的吗?或是知道会去哪个方向?”
沐羽疲惫的摇了摇头。“现在难就难在,不知是何人下手,不知人会运往何处?甚至不知道是……”
余下的死活二字沐羽怎么也说不出口!
两人知道了情况的严重性,也就知道了下面要怎么做。
两人告辞离开,离开后给下面的所有的人发消息,暗中寻找一个10多岁的女孩儿。
消息发出去后,万家山庄的只要是闲着的人都出去转悠,特别在城门口蹲守,不然就去当地的黑市打听!
万家商队是除了跑商,还要注意观察可疑人,与寻找相似年纪的孩子。
几天后全国都动起来了!这是后话了!
吃中午饭时,大家也不闲着。
刑部的一群,太医一群,宋辰,沐家三位公子一群。
都在争分夺秒的商讨案情。不想浪费一分一秒。
菊香站在一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
菊香,淼淼都以为将军府很安全,结果大家都松了心神,就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回去查医书的太医还没有回来。
这几位就边吃边讨论。“你说,人家费那么大劲儿。整了一碗很滋补的高价药膳!是为了啥?”
一人很无奈的接话,“肯定不会是闲着无聊。”
其他人摇头,
“你们说,这药膳除了滋补,还有没有其他的作用?”
“这个方子很偏啊?若不是太医院里藏书不少,我都不见得会知道这个方子!”
“你说的倒也是!那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你真会说笑,能悄无声息的掳走县主,肯定不简单。”
几人撇了撇嘴,这个话题陷入了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