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冷光的大刀还有凝固着的血迹,更给这群人平添了一丝杀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她心中咯噔一跳立刻躲进了离自已最近的草丛,因为临近河边茅草还是长得十分茂盛的。
这刚好就把她的身子挡住了,她看着那群长相凶狠又透着几分的壮汉,她心中有了猜测。
这必定是北凛人,凉城与南洲城本就只隔着一条河,看见南洲人并不奇怪。
她还在猜测着这群人的身份就又听到了另一道粗犷的声音。
“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补充一下体力我们再找个机会打回去。”
熊枭提着大刀,眼神还时不时回头看着南洲的方向。
“呸,他娘的,那小白脸看起来长的人模狗样的,做起事来比我还要狠辣。”
“那些假仁假义的朝廷命官什么时候愿意找着这种人来了?”
说着他狠狠朝着南洲的方向淬了一口,然后看向身旁的小弟。
“数一下,咱们还剩多少弟兄,还能不能让咱们打回去。
说着打回去的时候,熊枭整个人眼里都泛着嗜血的光芒。
待他东山再起时,他一定要将那个小白脸碎尸万段!!!
躲在草丛里面的赵忆闻言一愣,还在想这群人是要干什么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一大波人就要朝着自已方向来了。
心下一慌,一时没有注意到自已脚下,就被草绊倒在地上,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然后死死捂住自已的嘴巴一动不动。
有一个走在前面的匪徒听到了这边的声响,他立刻警惕拿着刀朝着那边看去:
“什么人。”
他出声呵斥了一声,随后提着刀小心翼翼地朝着赵忆那处靠近。
赵忆透过茅草间隙看到这一幕整颗心都提到嗓子眼来了。
熊枭闻言也朝着前面看去,只看到一堆茅草随风摇晃着,他眼眸微眯,神色有疑虑。
“不会那小白脸还在这里设置了埋伏吧?”
他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那群人瞬间进入了警备状态。
他本来是想要利用袁珍珍将君初尧那群人一网打尽,没想到被君初尧摆了一道。
让他本来到手的城池就这样飞走了,本来若是不听那王安的话,他强守南洲城。
那小白脸想要强攻下南洲城还需要好大一会功夫。
听了那个狗头军师的直接打开城门,让他瓮中捉鳖。
是瓮中捉鳖了,不过他变成了鳖!!!
想到这里熊枭整个人人就悔恨不已,早知道他在第一日进南洲城时就将王安那蠢货砍了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许是被君初尧算计地有些怀疑人生,现在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紧张一会。
另一边赵忆脑子飞速转动,想着她怎样才能摆脱这样的局面,还没有等到她多想。
一把锋利的大刀拨开了她面前的茅草,面前的人朝着另外一边大声喊道:
“老大,是个娘们!”
熊枭身后一众土匪闻言皆眼冒绿光,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娘们。
这真的是意外之喜啊!
赵忆看自已被发现了,她当即起身拔腿就要往茅草堆里跑。
还没退跑多远就被身后的土匪跟了上来,他抬手一把就揪住了赵忆的头发。
“臭娘们,老子允许你跑了吗?”
熊枭等人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了上来,他那双凶狠的眼睛不断在赵忆身上来回打量。
面前的女子比较高挑,面容姣好唇红齿白,在这种处处缺衣少食的时候,看着就不是像是一般人。
“西瀚女人?什么身份?”
熊枭微眯着眼睛用手中的大刀挑起了赵忆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给她带来了令人胆战心惊的压迫。
下巴冰冷的触感和刀身本来带着的血腥味让赵忆这种被保护得很好的富家小姐差点就吐了出来。
她此时双腿打着颤,看着面前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面上满是惊恐。
北凛的男人各个长得膘肥体壮,她是有耳闻的。
但是面前的男人不止膘肥体壮他还凶神恶煞,几乎是求生本能,她下意识摆明身份:
“我可是凉城城主的二女儿,你们可不能杀我!!!”
熊枭闻言,那双凶狠的眼睛不停在她身上打量着,像是在盘算着她的价值。
“老大,西瀚女人我们可不常见,不然您将她赏给兄弟们爽快爽快。”
一个匪徒看着面前容貌姣好的赵忆,有些心动的开口。
这娘们看着就养的很好,不自觉试起来怎么样?
果然这话一出,其他土匪也附和着。
“对啊,老大,咱们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水灵的女人了。”
看到他们在商讨怎样处理自已,赵忆整个人惊恐不已,她看熊枭死命摇头。
“你要是对我做出什么畜牲事,我娘亲姐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赵忆没有底气说道,心中不停祈祷赵涵快些派人找到她。
然后将面前这些匪徒想要羞辱她的匪徒通通杀了!!!
想到这里她心中闪过一抹恶毒,被熊枭看在眼里。
他一抬脚猛地踹向赵忆。
赵忆只感觉胸口猛地一阵剧痛袭来,然后就感受到身子不受控制地朝着那边茅草飞去,再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赵忆疼痛地捂住胸部尖叫了一声,脸色也因为疼痛发白着。
“臭娘们,敢用那种眼神看老子是活腻了吗?”
熊枭眼神微眯着,看着她痛苦呻吟的样子,似乎被取悦到了。
他一步一步朝着赵忆靠近,在赵忆惊恐的目光之下,他一把揪起来的头发,脑中另外一个计划形成。
“城主小姐是吧?”
赵忆闻言下意识地地点了点头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害怕地摇了摇头。
熊枭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他松开了她的头发,手劲轻柔的替她顺了顺头发。
“现在老子给你俩个选择,第一个就是老老实实告诉老子你们凉城兵防薄弱的地方的在哪,老子看你长得不错的份上,可以给你一个夫人当当。”
“第二个,就是宁死不屈,老子直接送你归西。”
他轻飘飘地说着令人胆战心惊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