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布尔安静的吃完药嘱咐着“巫医说最近天气湿寒,腿会比平日里要疼上几分,睡觉的时候多放几个热水袋,可以缓解疼痛。”
“嗯,知道了”
我裹紧衣服准备离开,身后的布尔栽倒在地上,吐出一大滩血,脸上,身上溅的到处都是。
试探了布尔的鼻息,没死,松了一口气,将他脸上的血迹擦干净扶靠在床边才跑过去喊巫医。
布尔是最爱面子的,肯定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
巫医看过后,摸着长长的胡子说“最近先停药,等雨季过去,我先开几副止疼药吃着。
”
“他为什么忽然吐血了?”
“因为疼的受不了了。”巫医缓缓说着朝布尔腿上扎了几针,又在布尔嘴里塞一颗药丸。
嘴巴又毒,还死要面子。
我灌了几个热水袋塞进被子里,许是布尔感觉到烫往里面缩了缩,这家伙也不知道在强撑些什么。
“你好些了吗?”
“我没事,不用你关心。”
布尔的头发是亚麻色的卷发,平日是最注重打扮,可是今日可能是昨晚疼的厉害,头发散在两边,随意的扎了一个半马尾,显得人温柔了几分,本以为会说出什么好话,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接着。”
“这是什么?好丑。”
“丑也正常,我随便缝的,里面放了助眠的药物,挂在床头,省的你半夜疼的睡不着
风吹日晒的游牧民族养出了一朵茉莉花。
她的母亲是个爽朗明艳的人,是我见过最有力量感的女性,像一朵迎着寒风的格桑花。
我们围着火炉,唱着歌,大口吃着肉,火光把人照的温暖又祥和。
我对着远方的月亮举杯默念 “赵决,新年快乐。”
这一晚月亮和星星都睡得格外香甜。
次日,莎莉拜托了我一件事情,让我照顾他的哥哥,我立刻拒绝了她。
莎莉眼睛含着眼泪抓着我的手摇晃着“啊云,你最好了,父亲重金请来的巫医要给哥哥治腿,需要有人帮着做康复,只有你最合适。”
“为什么?”
“只有你不拿哥哥当个病人。”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莎莉,我还是无法
蓝天游乐园,裹着厚重的防寒大衣,带着宽大的防风眼罩的年轻男人牵着的戴着黑色的毛线帽,脖子上艳红的围巾系着,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男孩。
小男孩表情僵硬像个木偶娃娃。两人一步步的穿过蓝天游乐园的大门。
蓝天游乐园上方阴沉,木阳阳扬起脸露出一个在他看来善意的微笑“欢迎你的到来,我最好的朋友。”
旋转木马上,玩偶旁,摩天轮下他们死前的恐惧与绝望被封印在冰中。
木阳阳狞笑着“欢迎来到蓝天游乐园
“快,抓住那个人,那人身上有金子。”
眼神涣散的行人,在听到金字的一瞬,散出了光亮。一大堆瘦的皮包骨的人将正在逃跑的穿着蓝白袍子的夏珥压在地上,扒扯着他的衣服,寻找金子。
柳玉安费劲的拽住夏珥,揪着他的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袍子,飞快的逃走。
一处僻静的巷子,柳玉安一拳打在夏珥脸上“夏珥,你个大傻缺,你脑子缺根筋啊,你明知道那是害人的玩意,你巴巴凑上去,送死啊。”说着抽出一捆麻绳绑紧夏珥的双手。
夏珥的半边脸肿的老高,却还在憨傻的冲柳玉安笑。柳玉安无奈的脱下自已的袍子穿在夏珥身上“下次在偷跑出来,我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