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点小小的人影又忙碌地跑去乱步手指的地方。
乱步对于这俩位离开后的私人空间非常满意，懒洋洋地想找块干净的地面坐着，他也不想待在这，但是没办法那位主事的调查员不愿意走。
被烈火烧过的房子，尤其是二楼，有些摇摇晃晃，是格外可怕的，乱步暂时没有上去的打算，也不准备上去，专门的事就应该交给专门的人来做。
息暮的习惯在乱步比较熟悉的几个朋友中是格外与众不同的，就是那个多急的事都不打电话的习惯。
幸好他收消息的声音因为这个事都放大了。
「乱步，你如果可以接触到伊万的东西，帮忙找找有没有一堆被放的很好的黑色碎屑。」
黑色碎屑？
乱步低头看了眼被烧焦的木头，上面黑漆漆地，还在往地上掉着渣泽。
那个东西不会就是被烧焦的吧。
什么东西大侦探没做过？
答案：偷东西，还是犯罪嫌疑人的东西。
乱步有些为难地一屁股坐到地上，陷入沉思，这和社长教的有些背道而驰。
息暮似乎突然意识到这点，立即补充道：“……拍张照就行。”
退而求其次是因为息暮好歹手上还有一点点残渣，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化验出来。
将第一件事解决了后，息暮便着手处理第二件事了。
息暮给对方连续发了七八条质问的消息都石沉大海后，终于忍无可忍打了一通电话。
对面在嘟嘟两声后，很畅快地接通了，爽朗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哎呦，居然给我打电话——”
“惠特曼，你什么意思？我平时亏待你了吗？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息暮直接打断了这句话，一连串的问题打得对方有些愣神。
惠特曼回过神来，继续他未说完的话：“小少爷，你知道发短信要多少钱吗？我们这种贫穷的打工人可支付不起。”
“……你在哪？”
对面笑着回答：“在摩塔利斯。”
“……”息暮觉得一阵窒息，他花时间消化了这短短四个字。
“不要误会了，我回去领我的工钱，不是举报你。”
息暮的脸色缓和了几分：“那你说要回老家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要回米国了。”
“……你回去干什么？”
对面似乎是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说话都有些别扭：“国家需要我发光发热了，我要给祖国效力了。”
“说人话。”
“等一下我在签申请表呢，我要把我的工资全结了，你的那份记得打银行卡上。”
息暮只能耐心地等着对方写完字，最后惠特曼好像还试图和工作人员搭讪。
“哦哦，差点忘了你，息暮你还记得我当初和你说的那个，呃「组合」吗？”工作人员给的是现金，一次性付清，惠特曼喜欢这种沉甸甸的安全感，和息暮聊天时也格外话密。
“米国的异能组合。”
“对，他们聘请我回去，似乎是因为那个异能者组织的首领的夫人，现在病得不轻，即将要死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