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么样?
黄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但是兄弟们都看着他呢,他又不想太过掉价,硬着头皮喊道。
叶晨上前拽住黄毛的脖领,就把他给拎了起来,不满地说道,我今天就教教你,不要在不该说话的时候开口。
黄毛的脚尖,看看能够得着地,拼命地挣扎着,但是叶晨的手就像是铁钳一样,牢牢地钳住了他脆弱的脖子,反手就是一巴掌。
声音呢,在夜里听起来格外的响亮。
你黄毛刚吐出一个字,脸上又响亮的挨了一下,他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都快看不清眼前这人的长相了。
你快放了他吧,我看他好像要死了。
少女看黄毛脸已经通红啊,都快翻白眼了,担心地说道,怕叶晨再惹出人命出来。
好吧,你这么漂亮,那就听你的。
叶晨的手一松开,黄毛像烂泥一般软倒在地,剧烈的咳嗽,然后吐出了一颗牙齿。
这下黄毛不干了,捡起自已的牙,疯了一样的喊叫,小兔崽子,你完了。
感惹我们天理,你是天理的人。
叶琛眉头一拧,上前再次把黄毛给拎了起来。
黄毛心中大害,天理公司在云涛市,那就是地下的土皇帝,不管是纹身的壮汉,还是身揣巨资的土豪,哪个听到天地俩字,不眼睛上下得跳一下,高抬贵手吗?
但眼前这年轻人呐,反倒是盛满了怒意,丝毫没有惧怕之意啊。
他有些怕了,或许这个年轻人真的不是好惹的,也不像他之前认为的那样是个脑子有病的人。
知道我们是天理公司的人,还不放手,是不是嫌自已活得不够长了?
受伤比较轻的一个人缓了过来,坐在地上朝着叶晨大骂,黄毛脸都白了呀,心中暗吗?
老六是个**,难道看不到他们的大哥正在别人的手里像小鸡崽子一样被拎着的吗?
叶晨目光如炬啊,天理公司这个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了,表面上叫做公司,实际上就是打着这个名头,无恶不作,小到欺压良民,收保护费,放高利贷,大到杀人越货,操纵云涛市的行情。
最重要的是,叶晨此次回到云涛调查瘦猴的事情,天理公司也在他寻找的名单之列。
瘦猴的死与这家公司有脱不了的干系。
哥哥,你不会真的要杀了他吧?
少女小心地唤了一下叶晨,他真的是被叶晨的目光给吓到了呀,刚刚明明是看自已笑的时候还是满面春风呢。
现在却像是以潭深邃的池水,平静到近魂,冷漠散发着寒光。
啊,怎么会呢,杀人可是犯法的,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
叶晨从沉思中回味过来,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眼前这几人一看就是天理公司的底层,他们手里啊,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消息。
再者呀,旁边的还有一个姑娘呢,可不能吓到她呀,什么天时地利的,原来就是干欺负女孩子的勾当。
下次看见你,我肯定把你废了,让你只能想没本事。
叶晨把手里的黄毛再次松开,黄毛瘫倒在地上,不敢再吭声了。
他没有办法忘记刚才看叶晨的目光呢,虽然是一瞬间,但是黄毛觉得自已那离死亡是最近的一次。
我们走。
叶琛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啊,这几个实在是太臭了,不会就是垃圾成精了吧?
哎,可不能待着了,太吓人了。
少女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紧紧地跟在叶晨的身后。
我他妈跟你说话呢,刚才骂叶晨那人呐,见叶晨就这样走了,再度开骂,不过骂了一半,突然捂住了嘴,开始哀嚎起来。
他怎么了?
少女吓了一跳啊,那人痛苦可不是假的,从他的指缝里好像还有血流了出来。
不知道啊,可能是说话漏风了吧。
叶城无辜地耸了耸肩,正愁手里剩下那一个石块没有地方扔呢,就碰见一个乱叫的,那自然是不能浪费啊。
我送你回去吧。
叶晨把少女带到自已的出租车上,想到明天就不能出车了,叶晨稍微有些失落,不过在最后一趟跑车时,能让这么漂亮的姑娘坐一会,也算是不委屈了。
谢谢哥哥,你人真好。
上车后,少女小心地坐下,生怕裙子弄脏了座椅。
麻烦哥哥,你送我到云大啊。
叶晨记得华国宇跟自已说,瘦猴的妹妹张兰兰,那就是云大的,没想到这么巧,自已救下的这姑娘是跟她是一个学校的。
你找不到吗?
少女进了进鼻子,你可是一个开出租的呀。
差一点就想不起来了。
叶晨笑了起来,车上坐个美女,我都有点找不着北了。
少女咯咯地笑了起来,哥哥,你可真幽默。
我叫陈雪,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以后我一定多照顾你生意的。
叶晨沉稳,有形又帅气的。
叶晨自恋地甩了甩头发,有美女照顾生意,那当然好了。
为了照顾你啊,以后你的车费都打五折,明天反正不出车了。
叶晨呢,开始顺嘴胡咧咧,这个陈雪啊,和张兰兰是校友,没准以后还能通过她暗中保护张兰兰。
不用了,今天谢谢你了。
陈雪笑盈盈地望着叶晨,心中啊,稍稍有些遗憾,叶晨长得这么帅,又年轻,身手又好,脾气也特别好,完全就是自已心中的白马王子形象。
只是很可惜呀,他只是一个出租车司机,要不然真想跟他发生点什么呀。
谢谢,光用嘴说可不够啊。
叶晨根本不知道陈雪已经在心里开始打他的主意,得意的把脸抽了过去,怎么着也得用实际行动表示一下呀。
比如说,亲我一口啊,才不要,叶晨哥哥,你不许欺负我。
陈雪羞地用小手捂着自已发烫的脸,不断偷偷打量着叶晨,雪儿啊,你得战胜你的害羞。
你说你不主动,我不主动,我们之间的故事怎么开始啊?
叶晨把车开得很慢,正好啊,趁着这个时间套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