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能卖个好价钱啊。
叶晨自恋地甩了甩头发,就我这颜值啊,怎么着也卖个千八百万的,完了那我恐怕是要砸到手里了。
红霞笑道,还早呢,正好陪我去起舞,我算下今天的账,然后再送你回去啊。
车是人家的,当然人家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叶晨回家也没什么事,跟着红霞就来到了起舞,之前叶晨只是在外面打过照面,从来都没有进去过。
进去啊,方知为什么起舞的生意会这么好,整体装修啊都特别的大气,入眼是一片金色,特别的辉煌。
所有的灯都是暗红色,红金相配,更显雍容。
更重要的是,一打眼过去,全是美女啊,形形色色统一,穿着淡金色的包身短裙,入目的那都是大长腿啊,连服务员都是这样高档的配置,叶晨都觉得自已的眼睛快拥不过来了。
小姐好,两人刚进门,从酒吧的入口唰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一排大汉整齐划一的喊道,红霞呢?
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叶晨一起来到了吧台,霞姐过来收账的吧,吧台临近处坐着一个男人,身穿一身暗红色的西装,梳着油头,应该是红霞不在时的管事。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叶晨,她很少见红霞带男人回来,就算是带了,那也都是熟悉的面孔,非富即贵,但是眼前这年轻人除了长得还算顺眼。
其他的再也没有什么可值一提的了,还穿着一身运动服,不觉得和起舞格格不入吗?
难道说霞姐看上了这小子的脸?
想到这里,男人看着叶晨的目光更多了一分裨益,霞姐可不是谁都能看得上的,想要巴结他,等下辈子吧。
红霞把男人的神色都看在了眼里,但是她没吭声,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流水,好像眼前发生的事啊,是一无所知一样。
叶晨呢?他不管3721,直接坐在了椅子上,给我来杯酒。
晚上吃饭都没喝水,渴了。
调酒师啊,是和叶晨差不多大的小伙子。
瞄了一眼红霞,见他没吭声,笑着问道,哥们,想喝点什么,随便叶晨对酒还真的是没有挑剔啊。
平时喝酒的机会也少,今天呢也是赶巧到了这里。
哼,我看你是不会点吧。
油头男人酸溜溜的说道,酒的好坏,年份,配酒的讲究你都懂吗?
我懂那些干什么呀?
我又不是招待客人的。
叶晨看都没看那男人,对着小伙子说道,呃,你就调你最拿手的,让我尝尝吧。
小伙子点了点头,熟练地拿起了马克杯,调起了酒来,一会的功夫呀,就递上了一杯鸡尾酒。
那,这是我们起舞的招牌酒和店同名,你尝尝看。
叶晨抿了一小口,然后细细地在嘴里品了起来。
招牌当然是不错,入口柔,带着丝丝的甜,滑入嗓子里,开始回味其酒香。
你喝出什么来了?
油头男人轻蔑地看了叶晨一眼,这酒我们平时卖121杯呢,你可是捡了大便宜了。
不说了点什么来可不行啊。
红霞这边已经点完了账单,手托着香腮直到了吧台上。
怎么样,姐姐的酒好喝吗?
好喝啊。
叶晨满意地笑道,真诚的样子逗得红霞满意地笑了起来。
但是少了一味。
叶晨不慌不忙地说道。
油头男人扑哧一声就乐了出来,这酒就是云涛最懂酒的品酒师都没说过一个不字,你就算是装,也得挑点懂的装行不行啊,红霞,你们酒吧里的环境太不好了,怎么还能让狗进来呢?
叶晨皱着眉头道,狗放屁,我们从来都不允许有宠物进来的。
油头男人紧张地看了一眼当下,平时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起舞,叶晨这样不是相当于诬陷了吗?
哎,都听见了吗?
刚才狗又叫了。
叶晨的声音呢?
像模像样的找着,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油头男人的身上。
啊。
我就说嘛,原来是在这啊。
嗯,油头男人在自已的脚下左右扫了两下,心里有些疑惑,刚才他怎么没有听见狗叫呢?
不过呀,马上他就反应了过来,原来叶晨嘴里说的狗不是真的狗,而是说自已啊。
你说话注意点,别以为你是霞姐带过来的,我们就哎,你们看,哎哟呲牙了啊,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哼,有点闹人了。
叶晨一脸惋惜啊,这种一见生人就乱废的狗实在是太可恶了。
啪的一下,油头男士真的受不了了,气得脸红脖子粗,狠命地拍了桌子,就你这副土样子,还好意思说别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你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油头男人就被叶晨从后面把领子给拎了起来,两脚直接悬空,他双手不断地在空中乱摆,但是根本就碰不到叶晨。
叶晨一手拎着他,一手伸进裤兜就往门外走。
油头男人在他的手里胡乱挣扎,看起来是又可悲又好笑。
门口那几名大汉全部都站了起来,他们的眼里有惊讶,有佩服,还有一丝戏谑。
看样子油头男人平时也不是很讨喜,毕竟啊,一个想上前帮忙的都没有,只因为油头平时是他内部的人才站了起来。
最主要的是他们被叶晨的实力给惊到了。
要说把油头给提起来啊,他们任意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能做到,但是提起来之后稳稳地走这么长,好像手里就是提了一个塑料袋一样。
他们就没有这个能力了。
这对腕力,耐力,爆发力都是考验。
红霞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异彩,但是一直都没有作声,就这么看着叶晨把自已的手下给扔了出去。
然后又看着他晃晃荡荡的回来,脸上得意的笑着,与刚才那一瞬间的气势是判若两人。
嗯,终于把疯狗给扔出去了。
要不然呢,都不能让人好好说话了,是吧?
叶晨往吧台拿了一张湿巾擦了擦手,小开是有些乖张了,红霞说道,只是因为啊,他对于酒懂得真的很多,所以我才把它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