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区释放精神力和信息素的雄虫调查清楚了,是您的雄主,林峰阁下。”下属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进房间,整个人狼狈不堪,头发凌乱,衣衫也不整,脸上满是惊恐之色。他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疯狂的奔跑,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不成调:“上将,不好了,出大事了!”
霍卡斯原本正神情专注地审阅着手中的文件,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神中瞬间迸射出难以置信的光芒,紧接着被汹涌的愤怒所取代。他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什么?”
霍卡斯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响吓得下属浑身一抖。“怎么回事?雄主他怎么会在 B 区?他不是和佩雷斯·阿诺在一起吗?”霍卡斯怒吼着,声音震得房间似乎都在颤抖,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能将下属刺穿。
下属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上……上将,我……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佩雷斯阿诺上校,现在正在现场调查。”下属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停地颤抖,头垂得更低了,根本不敢看霍卡斯那愤怒到极点的表情。
“立刻备车!”霍卡斯的吼声几乎要将屋顶掀翻,他愤怒地一甩袖子,大踏步地向门外走去,那气势仿佛能将一切阻挡他的东西都碾碎。“我要去现场!”
就在霍卡斯前往现场的途中,他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且阴森的声音:“霍卡斯,你的雄主在我们手里,如果不想他出事,就按我们说的做......”
听到这句话后,霍卡斯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原本冷静的表情瞬间被震惊和愤怒所取代,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决绝。他的手指紧紧握住手机,似乎想要将它捏碎一般。
“你是谁?你们想干什么?”霍卡斯的声音冷得仿佛能凝结周围的空气,带着一股强烈的杀意。他的目光变得凌厉如剑,仿佛能够穿透电话那头的人。
对方似乎并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吓倒,反而发出一阵冷笑:“呵呵,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你的雄主就会安全无恙。否则……后果自负!”说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霍卡斯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紧紧握着手机,心中暗自思忖着。他知道,这通电话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危险,但同时也意味着他必须采取行动来保护自已的雄主。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已冷静下来,然后开始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电话那头的声音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充满了嘲讽和挑衅。"哼!你不必知道我们是谁。只要听从我们的指示,否则后果将由你来承担。"
霍卡斯的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但他还是强行克制住自已的怒火,咬着牙关回应道:"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的雄主。但如果你们敢对我的雄主动手动脚,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哈哈,你还真是有趣。好吧,既然你这么着急,那我就告诉你吧。首先,你必须立即放弃目前所拥有的一切权力和地位,这意味着你也要失去你现在雌君的身份。如果你不这样做,那就等着替你的雄主收尸吧。"说完,对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霍卡斯紧紧握住手中的通讯器,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该死!”他怒不可遏,一拳砸在车后座上,手背渗出了鲜血:“这群杂碎,居然敢威胁我。”霍卡斯低声咒骂了一句,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片刻之后,霍卡斯眼神变得坚定无比,他决定先赶到现场,看看情况再说。
当霍卡斯赶到 B 区的时候,这里已经被阿诺的军雌严密封锁起来。
“让我进去,我是霍卡斯。”霍卡斯对着守卫的军雌喊道。
军雌认出了霍卡斯,向阿诺汇报后,但此时阿诺正在跟那个疯狂的雌虫激烈战斗,根本无暇回复。军雌是阿诺的下属,只能按照指挥做事。在没接到指令前,他不可能放霍卡斯进去。
“我再说一遍,我是霍卡斯·雷顿,让我进去。”霍卡斯的声音低沉,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抱歉,霍卡斯雷顿上将,阿诺上校没有回应。我们收到的指令是任何虫族都不可以进去。所以您还不能进去。”军雌虽然紧张,但依然坚守职责。
霍卡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雄主,你一定不要有事。”
大概十多分钟后,霍卡斯收到了阿诺副官的回应:“告诉霍卡斯上将,他的雄主精神力暴走了,已经被送去军区医院了。”
霍卡斯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转身就往自已的飞行器上跑去:“去军区医院。”
下属不敢怠慢,立马启动了飞行器,快速飞往军区医院。
坐在飞行器上,霍卡斯心急如焚,不断地催促下属加快速度。
霍卡斯到了医院,猛地推开病房门,就看见林峰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仿佛陷入了沉睡。而佩雷斯阿诺正握着自已雄主的手,一脸自责与懊悔。
阿诺听到声音,转头看向门口,见是霍卡斯来了,犹豫了一下说道:“霍卡斯阁下,你来了。”
“雄主他怎么样了?”霍卡斯双目紧紧盯着病床上的林峰,仿佛一眨眼对方就会消失不见,一步一步地走到病床前,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心疼不已。
“医生已经给他打了镇定剂。”阿诺起身站到一边,给霍卡斯让出位置,低头敛眉,语气中满是愧疚:“目前已经稳定下来了,还在昏迷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霍卡斯转头看向阿诺,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好端端的,雄主怎么会精神力暴走?
“是我的失职,没有保护好雄虫阁下。”阿诺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懊悔:“他跟我吃饭的时候,因为我有事不得不先走了。他回去的路上被一个变态的雌虫尾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才会精神力暴走。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他自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