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祝左灵王境后期的实力,放在任何一处都是不可忽视的力量,难道山洞内有着他们难以抵挡的存在?”李念薇迟迟不见齐飞白与祝左回来,而且远处山洞传来的战斗声音,决定要亲自去查看,脚尖微点,身姿曼妙如珠华,空中闪过一道优美如翩翩起舞的蝴蝶。
山洞内已然是一片狼藉,墙面裂纹纵生,宛若爬山虎盘满岩壁。
“该死,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此时的江迁身上找不出完整的地方,殷红的血液洒满山洞,好在古魔之躯还在缓慢的恢复,一只手臂掐住齐飞白的脖颈,尖锐的手甲刺破血肉,血珠滚滚而出,仿佛只要不听从江迁的话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掐死:“给我让开位置让我出去,否则我就拉着他陪葬!”
两者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光是手段尽出,才苦苦支撑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已然是落败之姿。
不过以真灵境初期,力战灵王境后期,绝对算得上妖孽,足以自傲。
可惜这是关乎生死的战斗,可不会顾及你是不是天才、妖孽。
“我警告你,快点放开我家少爷,否则我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将你留在这里为我家少爷陪葬!”祝左老迈的身躯布满焦黑,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年趁着他被击退的空档,直接将齐飞白轻易的拿下。
此时已然成为他的掣肘之物,他身为护卫不可能放着自家少爷于不顾。
一时间有些进退不得。
祝左不肯退,生怕是要带着少爷逃跑,然后杀死。而江迁却是不想用撼天拳,就算可以勉强杀死眼前的敌人,可是还有外面的人,若非是没有退路绝对不会用。
此时一道倩影单脚落地,另外一只脚接着落下,稳稳的站在两人的中间,凌冽的眸光扫视着他们,释放出一股磅礴的灵力激荡,气势之威猛宛若鲸鱼坠落海面,溅起的涛涛浪花。
江迁看见一道雪白的身影闪过,手上就感觉到一股刺痛,握在手中的齐飞白不见身影,晶莹剔透的冰晶刺穿手掌,冰霜还在渐渐蔓延上手臂,急忙催动灵火扑灭镶嵌在手掌中的冰晶。
忽然间,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出现在脑海:“灵皇境?!”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对我的人动手。”李念薇并未直接动下杀手,身姿挺拔,语气稀疏平常道。
实际在看到眼前的少年,催动灵火的时候,就想要邀请他进入自已的队伍。
“还问我是什么人,你的人一进来二话不说就要杀我,现在你还要问我为什么。真的是可笑,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子的狗。”江迁望着眼前高挑性感的女子,明明还未真正的出手,可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足以让自已感到畏惧,并未有好语气的说道。
纵使嘴上这般说,实际却已经做好准备,不顾后果的出手。
“小子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谁要一进来就杀你,我明明...”齐飞白还要说下去的时候,却被九公主冷峻的面色,吓得不敢再说话。
“你的意思是,我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对你动下杀手?”李念薇秀眉微蹙,清冷的绝美脸庞,此刻宛若没有情感生气的冰块。
独属于灵皇境的威压席卷而来,地面坍塌,布满冰霜。
窄小残破的山洞内,弥漫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江迁也是感到那股冰冷彻骨的寒意,仿佛衣不蔽体的躺在冰河之中,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朝着绝美女子的位置点点头。
心中暗道:“此人的实力,绝对不会低于灵皇境后期,甚至是巅峰都有可能。我体内有灵火保护,纵使在外面的万里冰川暴雪中行走,最多也只是感到身躯的僵冷与行动的僵硬。看来还是秉承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罢。”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此刻就是这个道理,有实力自然可以嚣张跋扈,可是足足跨越两个大境界的差距,绝对不是自身可以力敌的,甚至她出手救下手中的齐飞白,自身都没能反应,还是保持低调为好。
也祈祷她能放过自已,若是真的要杀自已,大不了就与魔雨瞳交易。
只要能活下来就有机会报仇。
山洞内噤若寒蝉,唯有外面寒风呼啸的冷风,冰雹降落的声音。
“你真的见面就要杀人?!”李念薇走到不敢言语的齐飞白身前,高挑的身姿配上冷寒的语气,极具威严与压迫感。
“是......”齐飞白吓得跪在地面,艰难的吞咽口中,仿佛不是口水而是一颗石头,手心紧张的沁出粘腻的汗水,在一身绫罗绸缎上蹭去。他从小就跟着九公主,也是最清楚她的性格,知道绝对不能撒谎,硬着头皮道。
“道歉。”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李念薇反倒是有些忧愁的叹气一声,眼神中蕴含着失望之色,甚至可以溢出眼眶。
这一幕落在齐飞白的眼中,简直就是比打骂他还要伤心,心头涌现无尽的后悔,同时将怨毒的目光投向,躲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江迁身上,拳头纂的咯吱作响,心中暗骂道:“妈的,都是因为你这个畜生,害得我被念薇讨厌了,等老子出去的话,我一定会找人杀了你,灭你全家满门!”
祝左看着少爷,也是微不可察的摇头,也知道少爷要不择手段的杀死,与他作对的黑袍少年。
在长久以来,都一直高高在上的齐飞白而言,除了皇室以外还没有人能让他道歉,可是说出此言的是自已,最喜欢的女人。无论她做出什么样子的决定,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陪伴在她身旁。
如今却是在她的眼前丢尽了脸面,若是不把江迁杀死,难以消心头之恨。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齐飞白不想让李念薇失望,站起身来走到江迁的身前,发出细微的声音,语气不耐。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若是你就这副态度,可以不用向我道歉。”江迁很是不喜他的态度,如此说话也是看在,她不是不讲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