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如鹅毛般轻盈,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洁白的银装。树木也被积雪包裹,宛如一个个穿着白色棉袄的士兵,整齐地站立在那里。远处,一座高大的围墙将一片宫殿围在了中间,宛如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
在这片宫殿中,有一座宫殿格外引人注目。这座宫殿高耸入云,气势恢宏,仿佛是整个宫殿群中的明珠。在冬日的宫殿中,宫装女子的愤怒与嫉妒在一场对话中展露无遗。
宫装女子愤怒地质问跪在地上的下人:“当初我们从赵国逃回来的时候,那个贱人被我们故意丢下,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三岁孩子怎么可能逃生?表哥当初是怎么保证的?不是说她必死无疑吗?怎么到现在公子还在找她们?”
下人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夫人,我们在赵国的人传来消息,当初她们确实险些被赵国的人捉住。但由于她的父母在赵国还有些权势,所以她才得以逃脱一劫。不过,她当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导致发了高热,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是必死无疑的!只是后来有人趁乱将她们母子带走,这让我们的计划出现了变数。后来我们找到了当初带走她们母子的人,可那个人却宁死也不肯透露半句,我们也因此失去了线索。”
宫装女子愤怒地将桌上的东西甩到地上,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立刻派人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下人们齐声应道:“是,夫人。”然后纷纷退出了房间。
接着,一名下人进来通报:“禀报夫人,吕相公求见。”宫装女子的怒色消退,平静地回应:“让他进来吧。”
吕相公进入房间,恭敬地行礼:“拜见夫人。”宫装女子则娇嗔地说道:“表哥,你这是干什么嘛?”并示意下人们离开。
等到下人们离去后,宫装女子试图靠近吕相公,但被他坚定地拒绝:“夫人,请自重。”宫装女子愣住,难以置信自已被拒绝。
随后,宫装女子直接问道:“表哥这次来却是因为何事?”吕相公询问:“不知道夫人可知她的下落?”
宫装女子装作不知情:“她?谁?赵姬吗?我怎么知道?你找错人了,你该去找公子问,找我干什么?”
吕相公愤怒地质问她:“当初我们本来应该一起逃回来的,可是却只有赵姬被落下,明明让你派人通知她,可你却没有!”
宫装女子辩解:“我当初在那种紧急情况下我怎么来的及通知她?”
吕相公则愤怒地回应:“你就是嫉妒!你怎么能那么恶毒?她一弱女子带着一个三岁孩子,怎么活?以秦国和赵国的关系,公子在赵国尚且举步维艰,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子!”
宫装女子惊愕又气愤:“我恶毒?”她反问,“当初你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强行送给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恶毒?现在说我恶毒?你配吗?”
吕相公无话可说,只得嘴硬说“不可理喻”,然后拂袖而去。宫装女子情绪崩溃,坐倒在地,哭泣转为疯狂大笑,口中喃喃自语“我恶毒?”
在另一座宫殿里,人来人往,各自忙碌着。在这繁忙之中,一个下人低头走进房间,向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汇报情况:“吕相公进宫求见夫人,但最后却是满脸失落地离开。”华服男子听后,只是默默地点点头,示意下人退下。
下人遵命,轻声退出了房间,留下华服男子独自沉浸在深深的痛苦、思念和懊悔之中。他的脸上显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眼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悲伤和失落。
华服男子口中喃喃自语:“当初不应该只看到利益……”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几乎听不见。这低语透露出他内心的挣扎和后悔,似乎在反思自已过往的决策和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