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拦我座驾?”一声低沉且极具威严的怒吼从奢华的车厢里传出,那声音仿佛裹挟着千年的寒冰,透着丝丝寒意,一听便知是个久居高位之人,只是那话语中的傲慢与轻蔑,实在令人心生厌恶,真真是个老不死的,老而不死是为贼啊!
“拦你马拉个币……”瞳紫樱可是在江湖中摸爬滚打过的狠角色,那骂起人来,抡起嘴里的垃圾话的水平,堪比在世诸葛,总能把人骂得狗血淋头,毫无还手之力。
至于她为何如此精通此道,这背后可有着一段血腥又黑暗的过往。每次当她要处决那些与自已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全家时,那些人临死前满含仇恨和害怕的叫嚷声,就像一把把利刃,不断地切割着她原本纯净的灵魂,久而久之,便把她这个曾经的“白莲花”污染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她只是想帮对方全家集体转生,对面失去的仅仅只是生命而已。而瞳紫樱需要考虑的可就多了,每一次行动,她都要精心谋划。在血腥的杀戮之后,如何处理那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现场,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环节。
而且,她还有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在完成杀戮后,会在墙上留下些别人代号的签名,以此来震慑那些潜在的敌人,同时混淆视听,让那些想要追查她的人如坠云雾,摸不着头脑。
“我艹尼玛……”车厢里的小老头气得浑身发抖,那满是皱纹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他本就是个暴脾气,刚刚那短暂的隐忍已然是他全部的道德素养了。骂着不堪入耳的垃圾话,他阴沉着脸,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随即便指示身旁的保镖出了车厢,定要去会一会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让她知道得罪自已的下场。
“呦呦呦,说不过就要打人了呀,小心别把自已那把老骨头折腾散架了,到时候啊,家里那些眼巴巴等着分家产的子孙可就高兴坏了,您那九成新的家产可就顺顺利利归别人了。”瞳紫樱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继续不依不饶地嘲讽道。
她的眼中满是戏谑,心里想着:“哼,这些人就是禁不起激,稍微一挑衅,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她的嘲讽直接拉满,就不信对面能忍得住,她觉得哪怕是神来了,也压不住对面那如火山喷发般的怒火,她对此深信不疑。
那几个保镖果然也上了头,尤其是那个为首的,身材魁梧得像个魔鬼筋肉人。瞳紫樱心里暗喜,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最好对付了。
不像之前遇到的那些文绉绉的腐儒,哪怕把他们的肉体消灭了,可他们临死前那怨毒又高傲的眼神,还有那些阴阳怪气的话语,能在精神上恶心自已好半天,那种感觉就像有只苍蝇在耳边嗡嗡叫,赶都赶不走。
只见那身披重甲的魔鬼筋肉人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朝着瞳紫樱的小摊就是狠狠一拳。这一拳虎虎生风,要是砸实了,那小小的摊位瞬间就得四分五裂,变成一堆碎木头和破布片,连带着瞳紫樱都得被这巨大的冲击力震飞出去,受伤在所难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瞳紫樱却不慌不忙,只是懒洋洋地伸出她那纤细修长的玉手,轻轻地点在保镖的拳头上。刹那间,那原本重若钢锤、势不可挡的沙包大拳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瞬间变得软趴趴的,好似里面的骨头都消失了一样。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保镖惊恐万分。
保镖发出了极度压抑后的惨叫声,那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在空气中回荡。他抱着自已的手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每滚一下,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在扎他的手,又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把骨头截断,然后再把骨头渣子狠狠地插在肉里,而且自已越是用力挣扎,那种钻心的疼痛就越是强烈,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抽离出来。
不一会儿,那原本就如砂锅大的拳头变得更大更红润了,肿得像个巨大的馒头,上面青筋暴起,仿佛只要在上面扎个口子,里面的血液就能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那场面堪比动脉破裂,恐怖至极。
“分筋错骨指?不知你是哪位皇室成员?”小老头在车厢里看得真切,他那原本愤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忌惮。这分筋错骨指可是皇室的不传之秘,向来只有皇室成员才有机会学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的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皇室?这……”刹那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周围的路人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呆若木鸡。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震惊,那表情如同亲眼目睹了天崩地裂一般。
卖花的小姑娘手捧着花篮,原本甜美的笑容还僵在脸上,此刻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茫然,紧接着便是如潮水般涌来的惊愕。手中的花篮微微颤抖,几支娇艳的花朵掉落在地,可她浑然不觉。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想着:“我每天都在这儿卖花,还和这位姐姐打过招呼呢,她怎么会是皇室成员?这太不可思议了!”
不远处,几个下棋的老头儿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纵横江湖多年,自以为见多识广,可此时,也被这个消息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其中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手中的棋子“啪嗒”一声掉落在棋盘上,溅起一小片尘土。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发出了一阵干涩的呼气声。他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震撼,心中暗自思忖:“皇室之人向来深居简出,极少在市井露面,这姑娘却在此摆摊,真是深藏不露啊!”
卖小吃的夫妇俩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妇人正拿着勺子在锅里搅拌,此刻却僵在原地,勺子里的汤汁不断滴落在灶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这一片寂静中格外清晰。丈夫则瞪大了眼睛,望着瞳紫樱的方向,额头上的青筋凸起。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着普普通通的姑娘,身份竟如此尊贵。“咱这小地方,居然藏着个皇室成员,这往后的日子,可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丈夫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敬畏。
而那个卖饰品的年轻女子,正拿着一面镜子整理自已的妆容。听到“皇室”二字,镜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她想起之前有一次和瞳紫樱争论过饰品的样式,还嘲笑过她的眼光。“我真是瞎了眼,居然得罪了皇室成员,要是她追究起来,我可怎么办啊?”她的眼中满是惊恐,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周围的人群中,惊叹声、抽气声此起彼伏,如同汹涌的海浪一般。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每一个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对瞳紫樱的重新审视。这个消息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人群中掀起了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