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棋:“只知他在一岁时便夭折了,父母也很少提起他”。
白瑶迦:“那你有无看到蒙面人所用的是何武器”。
薛棋:“这……我记得他们都是用刀的,好像有一人并没有拿武器还是拿了?我也记不太清了”。
白瑶迦:“那你是否在外面得罪过什么人”。
薛棋摇头:“不曾”。
白瑶迦手中捏出一张符纸:“好”。
白瑶迦将符纸快速贴于其额头,薛棋陷入昏迷白瑶迦掐动法诀,神识进入到薛棋的脑海里,
在他的记忆中看到了薛府发生命案的现场,与他所说基本一致,在他的回忆里看到了那些蒙面人共有五人,
其中一个手中并无拿着兵器,记忆闪过一瞬间的画面,就是没有拿兵器的那个蒙面人,
他双手上呈现的动作类似鹰爪,但看不清其面目,记忆来到薛棋所说的距大门不远处,片刻后薛棋的记忆中一片漆黑,
等到再次有画面时就是满地尸体,再就是薛棋去县衙鸣冤,白瑶迦揭下他额头上的符纸,薛棋缓缓睁开双目。
白瑶迦:“薛公子,事情经过我们已大概了解,告辞了”。
薛棋:“两位公子我想求你们一件事,若我无法躲过此劫……”。
白瑶迦:“我知公子所求何事,事情还未见分晓你大可不必如此悲观,告辞”。
两人重新贴上隐身符离开了大牢,在外面找到了娇娘,接下来没有她的事便让她先回客栈。
看着娇娘走远林书砚开口:“小师妹,我猜接下来我们要再去薛府”。
白瑶迦:“大师兄猜对了,在薛棋的记忆里虽看不清其容貌,但观他的动作定是妖兽无疑,
它就是这件事的突破口,薛府留有它的气息虽然微弱,但应可以探查到它的行踪”。
两人又辗转回到了薛府,白瑶迦来到池塘边将狼毛焚烧捏动法诀,法阵启动道道金光升起落于东方:“找到了”。
白瑶迦:“大师兄我们走”。
两人来到东面的一家赌坊外:“怪不得难以察觉,妖兽藏在这赌坊之中是天然的保护之所”。
白瑶迦:“妖兽不会在赌坊的明面处,里面应是有其他空间”。
林书砚:“我们潜入赌坊后院查一查”。
两人来到后院四处看了看,两人分头找了找,其他房间都没有发现什么也没人看守,
只有最边上的祠堂有人看守,两人闪身来到祠堂内,里面的装饰与普通的祠堂没有两样,
但一间普通的祠堂也不会有人专门看守,两人在祠堂里找了找,林书砚扭动第一个牌位后墙的暗门打开。
林书砚:“小师妹,你跟着我”。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暗门,墙上的蜡台依次排列照亮脚下的路,
两人经过一处狭窄的小道后便来到一处开阔之地,四周放满了笼子,里面的妖兽或者其他都在沉睡。
白瑶迦:“妖兽,血傀,数量还不少,这幕后之人或是一个修士”。
白瑶迦拿出一根狼妖的毛发在手中燃烧,毛发化做丝丝黑烟飘向其中一个笼子,两人跟着黑烟来到笼子前,
笼中的妖兽便是狼妖,白瑶迦变化出一张符纸贴于它的额头,白瑶迦翻看着他的记忆,发现它的记忆残缺不全,
记忆中他刚修炼出人形之后就被抓了起来,他再次醒来之后就在这个地方了,他发现周围不单单是他一个,
还有其他的妖兽和血傀,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了一个戴面具的人,他用术法把其他妖兽的妖血取出,
收集起来之后装入一个瓶子中,之后男子来到他的面前,随后它的意识便消散了,
在这之后每隔三日都会来一次,后但万幸关于薛府的记忆都有,
记忆中他连同其他几人都是听从一个戴面具之人的安排,进入薛府后便开始大开杀戒,
将人全部杀光后便回到了这里,隔日戴面具之人又将它派出,
找到曹七之后把他带到薛府杀了之后扔入了池塘,到这里狼妖的记忆就没有了。
林书砚:“小师妹如何”。
白瑶迦:“这狼妖只是一把刀,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每三日男子都会来到此地取妖血,明日男子就会来取血,我们抓到他应该就可水落石出了”。
林书砚:“明日……这地方不见天日,不知男子何时会来,我们索性在这里守株待兔,小师妹你觉得如何?”
白瑶迦:“大师兄与我想到一处了,我们在这里等着他来”。
向其他几人传音之后两人便贴上隐身符在一旁休息。
宋思远:“看来林师兄他们找到线索了,可我们却只能在这里干等着”。
莫灵兰:“是啊,要不这样我们也出去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消息,或许会帮上什么忙,两位师兄觉得如何”。
苏青玄肖羽清两人都同意莫灵兰的提议,四人不想惊动娇娘便悄悄离开客栈,来到街上莫灵兰宋思远去薛府附近打听,
苏青玄肖羽清两人薛府所在的南街打听,莫灵兰两人来到薛府附近的茶棚坐下,向掌柜的打听。
莫灵兰:“掌柜我想向你打听点事,我们姐弟二人都是外地来的,想在这里做点小买卖,
想找一个宅子住下来,可看了几处宅子都不是很好,我看前面这间宅子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宅院的主人姓甚名谁啊,
我想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卖给我,您知道这宅子的主人是谁吗?”
“姑娘我劝你还是去看看其他的宅院吧,这个宅子前些日子全家都被人杀了,不吉利”。
莫灵兰:“啊…怎么会这样啊,他们家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薛老爷一家都是良善之人,乐善好施时常救济穷人,
整个波尔城的平民百姓都非常尊重薛家人,不知招惹了什么人既会将薛家满门杀死,可惜啊可惜”。
莫灵兰:“薛老爷…是布告上面的那位薛老爷嘛?”
“对,就是那个薛老爷”。
莫灵兰:“我看布告上写的凶手不是已经抓到了吗?我记得凶手是薛家的公子,
真没想到哪怕是养父养母,多年的养育竟然换来他的如此报复”。
“不可能,薛公子不可能是凶手,姑娘可能有所不知,据我所知薛公子不会如此,
他对父母极为孝顺,在波尔城是人尽皆知的,他定是被人栽赃陷害,可??不知为何知县一口咬定薛公子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