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光对这次不公的缴税,提出意见后。
“叶光兄说的好,妙啊?实乃妙计啊?”贵兄说。
“这皇上身边的人,都爱溜须拍马,所以别忘在状子后面,写上皇亲国戚几个字。再放点鸽子……就更能把握一些。”陈叶光说。
“那可是冒欺君之罪的啊,万一杀头怎么办?”贵兄问。
“没事,看看再说,就怕事不大,闹大啦,就有人解决啦?我想我既然做了,就把脑袋别在裤腰沿上了,其它啥也不讲?”叶光说。
“这要等多久?要是不行可咋办?那个县令一副山高皇帝远的态度,把他牛的,就像当这地方的皇帝?没人把他咋滴似的?”铁匠说。
“我们也要快马加鞭去,到京城后,再做安排!只能见招拆招,没有固定模式。一路穿成要饭的,不会惹人怀疑,招惹强盗。”叶光说。
这时,翠兰把菜端上来。
“啊!嫂子客气啦?弄这丰盛?”铁匠说。
“你叶光兄,这就是想借你们光,解酒馋呗?”翠兰说。
就这样,几位乡野莽夫和陈叶光,商讨到夜里,达成共识。
这一天,叶光他们出发啦,徐章给备了一辆马车,几位开始赶往京城。
经过十几天的路程,终于快到京城。几位在京城外看到了一家客栈。
“唉!这一路草料也没准备,这是赶到那个地方,就找养马的人,给喂的!我们人也没吃点好的!离家这么远,又累又苦,前途未卜,弄得我们都上火,尿黄尿。可真是的,叶光咱们去客栈吃点好的吧。别没等弄明白,就先埋白骨。叶光你看看办吧?”贵兄看着叶光, 嘟囔着。
“刚吃这点苦,你们就怨,事情没办完,银子有数,不够怎么办?马拉人,它不吃饱,怎么回去?人吃的不好,随便弄点野菜,也可充饥活。反正再坚持两天,就能改善伙食?”叶光无奈的说。
“唉!我们去寻野菜,野鸡,野生的活物吃吧?”铁匠说。
这几天,皇上这面,果然不出叶光所料。
“皇上,这有好几封信折,后面都写有是你的亲人。”太监说完,呈上去。
“好啊?呈上来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哈哈哈……皇上你的亲人就是子民,我就是其中一个……”皇上读着笑。
太监在下面挑着眉毛,仔细观察,生怕有什么闪失。
“谁给的?”皇上问。
“是信鸽,还有花银子的陌生人,递进来的?”太监说。
“这个人还真行?他说的没错,那个汪县令,的确贪得无厌,也不上交朝廷。就这次机会,收拾收拾他。把我这封信给那个自认为是亲戚的陈叶光。把另一封信,给那汪县令送去?”皇上说完,把写好的折子给太监。
“好,奴才这就去办!”太监接过折子说。
正当太监要走出皇宫时,碰见一位大臣带着护卫,而这位大臣正喜欢小道消息。也是一位拿过汪县令好处的人。他暗地里看到太监和那捎信的人,好像在说什么?于是就等到太监交代完走后,大臣给护卫递个眼神。
“看,这银子,给你的,把你手里那张纸给我看看吧?”护卫上前询问捎信的人。
“这也没什么,不过别往出说?”捎信的人一见银子,后脑勺乐开花的说。
“我派人替你送,你可以走啦?”护卫看了看说。
“那敢是好啦,那就交给你办吧?不过要在这画押。”捎信地说。
“好,我给你画押?”大臣身边的那位护卫,说着把手伸过去,朝捎信人的脖子狠狠拧下去。
护卫把送信的人做掉后,看了看大人。
“他太聪明了,我们只能要他命?你先派人去通报县令,收拾以姓陈带头的那几个?”大臣说。
“好,在下这就出城去办。”护卫说。
近日,陈叶光他们也舟车劳顿,赶到了京城门口。而京城大臣派出的护卫,也正要出城给县令送信。
就这样,一个进城,一个出城,两个人碰到了一起。
“哎!你这谁呀?穿的破衣烂衫的那死出,往哪进啊?啥门都是你等奴才过的吗?”坐在高头大马上的送信护卫说。
“啊!小的叩见官爷,放过我们,我们是皇上的亲戚。”陈叶光说。
“你可拉倒吧?别丢皇上脸了。正好,我拉你去杀头还差不多,叫你信口开河?皇上有你这等亲戚,别做你的千秋大梦了吧?看来我的事得先放一下,先把你的脑袋,送给皇上再说?”护卫说。
“非得和我这号人一般见识干啥?就凭你这样,我想你也不咋滴?”陈叶光说。
“小样的,死到临头还嘴硬?”护卫说着,揪着陈叶光的脖子。
就这样,护卫把陈叶光带到皇上面前。
陈叶光见到皇上,噗通下跪。可这皇上见陈叶光穿成这样,就不想抬头。
“你是何许人啊?”皇上半低着头,有点怠慢的样子问。
“我本皇上子民,一家亲,尔等写了许多状子到京城,不知皇上看到没?”叶光跪拜说。
“啊!你就是那个叫陈叶光的人吧?那状子是你写的,看起来,还真有两下子。我已交人处理啦。你正好追上那返回的捎信人吧?好问问情况?”皇上说。
“是这样啊?我们来时,没见到捎信人,为能把握一些,恳请皇上,再让小人见一次您的亲笔提字吧?”陈叶光说。
“真是的,你说你们几个,没事找事,朕,是谁想见就见的吗?就那位大臣的护卫惹乱子,那好吧,重写一份,拿后快点回去啊?”皇上有些不耐烦的说。
“好。谢过皇上!草民退下!”拿到折子的叶光说着退出了皇宫。
叶光来到门外后,和几位莽兄,就这样一起回去了。
这护卫见状,也告辞皇上,紧跟其后。
路上的陈叶光,也觉得不对劲,便和几位弟兄借去茅房的机会,进行商议。
“喂,兄弟们,我要上茅房,大家怕不怕我丢,一会就回来?”叶光故意说。
“不怕!”几个莽兄没反应过来说。
“我怕,需要有人陪?”叶光说。
“哈哈……看来我们老大胆小如鼠。我陪你去,一个顶三。”铁匠说。
“好吧!走。”叶光说完,带着铁匠甩开了跟踪护卫。
“我告诉你,你看见有人盯梢了吗?”叶光问。
“知道!”铁匠说。
“那我们半路若是都被杀怎么办?”叶光问。
“这样,你回去喊老大找不到了,让大家上茅房看看。然后咱们分两路甩开他们?听清了吗?这样他们就找不到我们。我去前面那柺弯洞口里等你们。那个洞他们不熟悉,我们来时呆过。”叶光说着,偷藏起来。
铁匠答应完往回走,看见盯梢的就喊:“哥几个,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叶光大哥,他不见了,只是我还替他拿着东西?”。
“东西在,就好,要不回去咋办,只好跟嫂子撒谎,或者我们其中一个去找?”贵兄说。
“总有捡便宜不嫌事大,无奈?”几个人中其中一个河弟说。
“那好吧,即然找不到,咱们就先走吧?”铁匠说。
几名护卫听他们手里有折子,相互看了看,就说:“这离皇帝老儿都多远了,该下手了吧,还顾及啥?”
“好,上!把折子毁了,让他们无处申冤?”几个护卫说着,奔叶光的弟兄们走来。
“呀呀呀!来嘢!”只见几个护卫,手拿着剑冲过来。
“后面的上来了,快走。哥哥在前,弟弟在后。”河弟说。
这前面的也用尽了全身力气跑!后面追的也挺累。只见到一座山前,铁匠领他们绕过视线,进了一个隐蔽的山洞。
后面的护卫喊着:“快抓到啦,怎么不见了,给我找?”
他们拿着剑,到处扎。找了好一阵也不见人影。
其中有个护卫说:“这样回去怎么交差,死路一条。还不如不回去啦?他们怎么也要回家。咱们先去他家等着去吧?”
“也只能这样!那咱们继续走吧?”带头护卫说着继续走。
而陈叶光他们偷从山洞出来,操近道往回赶。
这人间走点事,被地府地藏王菩萨和闵公看得一清二楚。
地府闵公问:“地藏王菩萨,不知人间那陈叶光告状的事,您知道不?”
“知道!”地藏王菩萨说。
“那你如何看?”闵公问。
“各自命里,都有前世修来的个性,世界上没有讲不通的理,只是人类只看表面,看不到的深层,明明有也不承认。自认为高明,相互整。里外里,都等于自已整自已。算不过来帐,还以为自已高明。实质哪一个是省油的灯?”地藏王菩萨说。
“轮回活人看不到,就以为没有。就跟那无知的孩子看水,就以为表面人间一层,实不知下面深不可测,他就不承认有?闵公说。
“就像只有灵魂来到另一个世界时,他才知道,没有轻易让他享完福,就睡着,还得继续还债。他才知道地狱是他的未来,还和前世有关。一样的灵魂,却因为修行的因不同,让这个世界五花八门。”地藏王菩萨说。
“如果要信因果,这世界与人和善,人间人就会长寿,幸福。那么人间不就是极乐世界吗?闵公说。
“可人类喜欢你杀我,我杀你,你争我夺!最终就那么几十年,活得还那么累,物质是每个人都能享用的,躲取了别人那份,还要替人经管,吃不了烂掉,惹饿者人怨!贪者都一个道理。人间有句话,不是好道来,不是好道去。”地藏王菩萨说。
“人在做,天在看。天是谁?就是那些看不见还存在的思想。有多少人贪,不让别人看见,可那些心,像称在思想里都已记好了账。有些事情看不见不等于别人不知道。哪一个灵魂受苦不会怨啊!这个怨如果不解,有一天就像滚利息一样,成灾。”闵公说。
“这是人道,也是天道。有的人看人家富,嫉妒。有的人看人家穷,欺负。有的人浪费,有的人节俭……时间在走,慢慢就看懂了。”地藏王菩萨说。
“那个县令,若不是他那二夫人积点德,就算他有一切,可是他后代还是会流落街头。”闵公说。
“有些人有祸,变成福。有些人,有福变成祸。你看着吧?这个陈叶光这次不乱花百姓银子,替百姓办事,他的儿子,肘关键处就会长出新关节,和正常人一样。失去的上天总会以另一种方式偿还,反之……”地藏王菩萨说。
(六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