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被折磨重回人间,在夜晚的一道光波中,落入紫竹斋。
“回来啦!咋伤成这样,唉!不是师傅唠叨,看你魂伤成这样,我的心真是揪着疼啊。躺好,睡一会儿吧?看你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刑罚,唉!孩子,咱不去了,好吧?”师傅看着满身魂伤的青云,落下来时,就躺在门口,连呼吸都有些费劲,急忙开门抱屋床上,心疼的说。
时间总是习惯把美好的一切带走,留下一地的无奈。
看着时间,师傅不得已叫醒青云:“青云,青云,好孩子,该回铺锦肉身了,一会儿,一会儿,天亮了,你该来不及了。”
青云无奈的睁开双眼,看着师傅,忍不住掉下眼泪的说:“师傅,天庆看到我受折磨,不知她现在会怎样。”
“到现在,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在担心她!你自已痛不?都是为她才会痛,何苦呢?如果这世间不存在她,是否你就不会痛了?”师父心疼的问青云。
“如果这世间不存在她,我希望也不要存在我好了。”青云流着泪说。
“傻瓜,足足的傻瓜。我的傻孩子?”师傅听了,禁不住皱眉,满含辛酸泪水的说。
“告辞了,师傅。”青云咽下眼泪说,起身要硬挺着回去。
“你魂体这样,铺锦的肉身会受不了的,你带着我的功力回去吧!”徐章师傅心疼的说。
“不!在你这里,我所取的已经够多了,如果不适,还有一位大师会帮我的,你功力给我,你的元气怎么恢复?”青云回师傅说。
“哪一位,你晓得吗?”徐章问。
“好像是叫五棵松的地方,哪有一位大师。”青云从王婶那听来的,学着说。
“噢!我想起来了。那你回去吧?有事我会随时去。”徐章凝思了一下,抬头说。
点点头的青云,还过师傅功力后,再次勉强回到铺锦肉身。
当青云走近铺锦肉身时,他的魂伤,让她再次承受不住,惹得肉身铺锦放声大哭起来。
这小铺锦一哭,母亲翠兰,见了急得说:“叶光,铺锦这次有了呼吸,可又闹个没完,咋办啊?还是老办法,快点让王婶去找五棵松,找大师要一道符吧?”
“好,好,我这就去,只能再麻烦一下王婶啦!”叶光说着,起身去邻居家。
“王婶,打扰啦?”叶光出来,敲着王婶的家门说。
“啊!没事!叶光你说,是不孩子又闹了?”王婶听了,在屋里急忙问。
“是啊!真是没招。”叶光在门外焦急的说。
“没事,我再帮你跑一趟。”王婶在屋里,急忙穿衣服,答应着说。
这时,王婶穿好衣服,急忙出门。
“好!好!我这就去。”王婶答应叶光,赶往五棵松。
这叶光和王婶这么一说话,弄得厢房叶光他爸妈,在屋里醒了。
“这屋外这门,咣当这个响。老鬼,你听见没啊?你那孙女比祖宗还祖宗。别有动静,一有动静,就跟那鬼抓似的。一个丫头蛋子,真是够呛,没完没了的折腾人。”叶光母说。
“你不就那样,也不会生儿子,生了一堆闺女,好不容易生个儿子,还是个窝囊废,怕老婆的手,比女人还女人,又生个女娃。”叶光父说。
“你这老死鬼,就爱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哪跟哪啊!又把我给扯里了。从今以后,跟你没话。这个家在你眼里,不如你出去赌,就高兴,那里啥都好。”叶光母说。
“放心吧?一会儿给我做饭,吃过饭,我还去赌,那里就是啥都好。”叶光父说。
“做,吃完抓紧走。”叶光母说着,去外面糊弄饭。
这王婶一路紧赶慢赶,黒灯瞎火,提心吊胆,累得气喘吁吁,总算是在天也亮了,心也有底了,赶到五棵松。
看门的徒弟,都已认识了王婶,直接就把她请了进去。
“大师!”王婶施礼说。
“辛苦啦!坐。”大师坐在那里,面朝东对王婶说。
“实在不好意思!您看看能不能救救孩子,和上次说的症状相同。就是不停的哭。”王婶焦急的样子说。
“唉!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这孩子罪孽深重啊!痛点就当消业了吧?”大师无奈的说。
王婶听了,急得跺脚的瞅。
大师看了,提笔又画了一道符,拿给王婶说:“我也只能帮她这么多,把这道符给她吧,能化解一些,但不能全消。”
“那孩子哭得太可怜,脸都青啦?”王婶期望有更好的办法,问大师。
“这次回去,符像上次那样烧完,她会好些,但偶尔也会哭,给吃些补药,頂一下吧。”大师说着,好像没有确切的办法,只是告诉这些。
王婶听了,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谢过大师,打扰啦,告辞。”
“恕不远送!”徒弟送出王婶说。
回来的徒弟问大师,说:“师傅,同是画符,为何上次和这次有所不同。”
“如果他受一次刑,我让他完全好一次,那么王母娘娘有一天知道,会怎么想我呢?惹怒了,下来查,对他,对我都没好处。这样适当能保住他,我倒没什么。这样也能让王母娘娘,看到他的一片心意,感知他遇事,没有半途而废,有始有终就可以了。也许他们永生永世,也就这段短暂带痛的美好啦!未来虽有命,但谁又能说清呢?”大师对徒弟说。
徒弟听了,挠着后脑勺说:“凡事这么多玄机,真是琢磨不透。”
王婶拿着大师给的符,回到了陈家。依然像上次那样,在夜里,绕过头念完,赶在灶爣门口烧。
符烧后,果真像师傅说的那样好些,但偶尔也会听到哭一声,好似还有些难受。
王婶又按大师的吩咐,告诉叶光:“大师说,再给她抓点补药。”
叶光听了,于是跑到附近药铺,给铺锦抓回补药煎了。
“翠兰,来我们给孩子灌下吧!”叶光把煎好的补药,端到铺锦面前说。
铺锦喝后,有些呛,翠兰急拍她的后背,见好些,叹了一口